这头还得回他的话,“润之既不是为朝堂烦忧,那可是身眷一事?”
“正是。”
葛琳索性撩了袍子,坐在他身侧,与他并排,拿起他手里玉笛,果然是大哥的心性,通身玉制,这套装扮,当年不知引多少人效仿,只是都不能如他,戴玉也不是一般的玉盒,晶莹剔透,无暇可比。
“正是呢。”
他便概括说了说,“近日看中一户明理姑娘,可她家姑娘恐瞧不上我,这才烦忧的。”
葛琼认真听他说话,听完,点点头,问,“是这姑娘瞧不上你,还是姑娘家里人瞧不上你?”
葛琳想了想,“应是她家里人。”
葛琼便说,“有什么事不可办成,除非身不由己,有诚,心意相通,旁的恐不甚重要。”
葛琳猜他也会这样见解,只他不明面训他就算万分感激了,突然好奇,“大哥,我且问你,嫂子当年与你可是心意相通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