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何止惊吓,简直惶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好在墙根下站着,被上头几滴冰水刺了脸,抬头看,墙头的一块细瓦被人踩碎了来,待看清上头站着的人,骇得一声叫,就跌落了后来。
疏影揉揉眼,吓得不行,怎么可能啊。
没看错!这不是京中小谢山那位常侍的东流吗?
见着人被她吓到,东流怔住,二人大眼瞪小眼,伸手摘一旁被他甩上树的佩饰也不敢了,手堪堪停住,她这一声吼,眼见着院里人瞅了过来,他急忙如一阵风般,从墙上跃走了。
新来的丫头还未说话,就被地上的疏影噤了声,“住嘴,你什么也没看到,听见了没?”
“哦,哦哦。”
疏影站起身,仍然是惊悚的,而后是深深的担忧,顿时下定决心,此事一定不能让自家姑娘知道。
急着跺了脚跺,上头忽掉下来一块东西,掉到她身上,疏影接住,一块软玉,摸一摸,顿觉得烧手。
到了晚间,日里发生的事,满院子却也知道了。
幼章听罢,说笑,“疏影,你且进来,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你竟与新来的临院里的人就相识了,可不厉害。这事怪我,光想着香涎比你年纪大,把你给忘了。来来来,好好跟我说一说,听说都交接了信物了,可有这回事啊。”
“这个小蹄子,”疏影咬碎了牙,“姑娘你就当真罢,听她胡说。我这就去撕一撕她的嘴,叫她有的没的败坏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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