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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外公对爸爸很熟悉,他知道这是一个勤劳懂事的青年,是个脾气很好的青年,是个不怕累不怕苦,敢于承担、有责任心的青年。

山里的人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穷,只怕坏品性只怕懒。

于是他主动找人提亲,要把妈妈嫁给爸爸。

于是爸爸和妈妈成了亲。

于是有了我。

于是日子眼看好过点了,但妈妈却无缘由的走了。

年轻健康的妈妈会选择那种方式离开,一直是我心中不敢也不愿触及的幽暗角落。

直到现在也不清楚。

我不敢问,也不愿问。

我把头和那颗怕的心藏得很深,深得我也看不到。

但我无缘由地确信那不是爸爸的错。

如果有错,那肯定是妈妈的错,或许,也有我的错。

后来,当我认为自己长大了,应该能理解的时候,我小心地问过奶奶。

奶奶说:那是你幺爸的错,那时候你幺爸年纪小不懂事,总找你妈妈麻烦,你妈妈走时,手臂上还有一个碗的圆痕印迹,那是你幺爸用碗砸的。

从那以后,我更讨厌幺爸。

幺爸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和他爸爸一样。

哦,他爸爸就是我奶奶改嫁的男人,一个据说好吃懒做行为不端,因为偷了两只兔子被抓进局子,最后死在局子里的倒霉蛋(在当时的年代,偷窃这种行为那是要命的,为两只兔子,死得算是真冤枉,请原谅我如此无礼的说他是倒霉蛋,毕竟按理我该叫他一声‘爷爷’,实在是我对他和他儿子都很``````)

幺爸的懒和赖皮,在我们那里是出了名的。

奇怪的是,他取的老婆一样很懒,且彼此都看对方不太顺眼,三天一小吵五天打一架是常事。

俩人的田地里,草永远比庄稼长势好。

队长实在看不下去就找他谈话,说你再这样下去吃什么?你看你的房子到处都能见到天光,这墙最多再过个雨季就会倒塌了!

他斜着眼瞟了眼队长,在地上敲了敲手里的长烟杆,抖掉烟杆中的废烟丝,嘴里冒出一大口叶子烟的浓烟,那烟飘飘渺渺,将他脸上理所当然得意洋洋的神情遮掩了些许,说:“你知道什么!我算过命了,说我四十岁后会交好运,钱财自然滚滚而来,门都挡不住!”

队长膛目结舌:“难道天上还能掉下金砖砸中你?”

“你别管,反正到我四十岁时就会交好运!”

这番话被队长传了出来,于是幺爸成了村庄里茶余饭后的笑谈。

总有那么几个不怕他的人,见到他会戏谑几句:“你四十岁时会不会被太多的金砖砸死?如果被砸死了不是便宜我们这些人了?”

他不为所动,也不怼回去,反倒高深莫测的深深吸一口叶子烟后笑一笑,一如既往好吃懒做我行我素。

对于他当时面对人们戏谑嘲讽时的淡然,说句实话,当我长大后想起时,也是有些佩服的。

他现在多少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现在的日子的确过得很舒坦,这也让村庄里的人们摇头不跌长吁短叹。

关于他到底如何有的好日子是后话,以后再说他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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