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着东西,予殇泪还一边说着话,“衡山,你是怎么回来的?我看整个月族上下都在通缉你,你还能平安回来?”
衡山笑了笑,然后说道:“是你姐姐和我在暗中联系,一救下大公子,他就通知我速速赶来。当时整个月族的焦点都是月神殿的那场宴会,又有谁能注意到我的存在呢?所以,回来还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
予殇泪听完也就没说了,只顾着一个劲地吃了。
反倒莫怀凄却是忧心忡忡,一言不发。
月临山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什么烦心事了。
所以,他问道:“不知莫姑娘在愁些什么?”
莫怀凄并没有看他,反而是打开窗户,朝着外面看着。
随后,她说道:“你可恨你的父亲?”
月临山感到莫名其妙,一脸疑惑地看着莫怀凄,却不知怎么开口说话。
当她转身看到他迷茫的样子,她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弟弟月临海陷害你,你父亲不信任你,难道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临海其实并无恶意,他只是想继承月族族长之位而已,而我当年没敢将小五娶回月族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现在我也只能后悔了。至于父亲,谈不上什么信任不信任,因为那都是临海让他看到的。”月临山的伤病未痊愈,看上去十分弱不禁风的样子。
突然,莫怀凄却觉得这月族居然还有如此之人。
她想到曾经月临海的所作所为,又想了想月临山刚刚说的那番话,心中顿时大好。
“你们俩在那说什么呢?我跟你说,刚刚我看到月子炎最后的眼神十分奸邪,所以我觉得我今晚定会出事,因此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予殇泪说话完全是次要,因为他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美食里面了。
“我想你应该是误会父亲了。父亲这一身为月族鞠躬尽瘁,乃是我月族的表率,他绝对不会做出那些龌蹉之事。”在月临山心中,月子炎一直都是一个行得端,坐得正的君子,而现在有人诋毁他的父亲,他自然会站出来。
被他的这番话一提醒,予殇泪就没再说话了,只顾着吃他的东西了。他想,毕竟月临山是月子炎的亲生儿子,在儿子面前说老子坏话,不被打就已经是万幸了!
待到予殇泪饭后,为了让月临山恢复得更快些,莫怀凄坚持让月临山睡到床上,奈何他执拗不过莫怀凄,就只得屈服了。
接着,莫怀凄将予殇泪拉出房间外,让他回房间睡觉。
可是予殇泪总有一种坏事会降临的感觉,所以不愿意去。
“听我的,你回房睡觉去!”莫怀凄似是有些严厉地说道。
“小七,你今日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了吗?之前你一天偷偷跟衡山联系都不告诉我,今日你肯定又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予殇泪就是不愿意离开。
“暗中联系衡山本来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若是被月子炎发现,我们便吃不了兜着走!我没有告诉你的原因就是怕事情败漏之后连累了你,所今天只能先委屈你了!”莫怀凄知道予殇泪是个难啃的骨头,他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的,所以她必须十分严肃。
然而,予殇泪似乎也不吃这一招,于是他直接坐在地上,说道:“你不跟我说,那我就不走了。”
实在是拿予殇泪没有任何办法了,莫怀凄只好说道:“你也预感到了月子炎要动手,所以今天晚上他必定会先除了你,然后明天再对我动手。如若你今晚这一步出了什么意外,她明天就不会露出任何马脚,那我们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了!因此,只能委屈你了!乖,听话,回去睡觉吧!到时候惊动了月临山他们,这就不好处理了。”
予殇泪十分不乐意,因为莫怀凄是在拿他当诱饵。
“小七,他若是除了我,那我就不能再陪你了,难道你忍心吗?”予殇泪憋着嘴,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你别在这装可怜!他才不会那么愚蠢,若是今晚你出了什么意外,被我发现之后,他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所以,你还是安全的!”莫怀凄拿予殇泪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予殇泪又转动着他的眼珠看了看莫怀凄,心想自己是安全的就好。于是半信半疑地走回去了。
不过,这件事情偏偏没有如了莫怀凄的意,衡山还是在不远处听见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他早一步回到房中,将一切告知月临山。
“罢了,这种的误会总归有一个解决的办法,我们且看明日事情该如何发展吧!”
一会儿,莫怀凄回来之后,她就和衡山守在月临山身旁。
那夜,予殇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心中十分害怕月子炎对他动手,所以一直是处于警戒状态。可不知什么时候,他便陷入沉睡了,他睡得着实香甜,不知是为何,一大早都没有醒过来。
只等到莫怀凄离开房间,赶到月神殿之后,才有人将他绑住偷偷带走了。
可这一切偏偏却被有心的衡山发现了,但他来不及禀告只能偷偷跟在他们后面,看他们把予殇泪运到什么地方去。
他们走到了浅吟山中一片偏僻的林中,然后喂予殇泪吃了一颗药。
接着,两人便轮流踢打予殇泪,将他打得鼻青脸肿。
最后,予殇泪应该是感觉到了疼痛,睁开了双眼。
“族长说了,你睁开双眼之时,便是你命丧黄泉的时候。”其中有一人拿出一把匕首,在予殇泪面前晃悠。
虽然予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