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待到溟羽转过身来去发现是予殇泪在跟他说话,剩下的人都已经昏昏睡去了。
“你怎么会……”楼兰之王并十分奇怪,不过他早就应该奇怪了,予殇泪刚刚说的那番话又怎生不可疑呢?
听得予殇泪轻轻哼了一声,“楼兰之王识不得我也没关系,我只是想来提醒提醒咱们的楼兰之王,万年前九幽冥灵阵到底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时,楼兰之王笑了笑,“你说,我听着。”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你已经破了封印,但是却没有恢复全部的力量吧?因为你身体的力一道封印是九幽冥灵阵造成的,你得经过一次洗礼,才能变成万年前那个掌控生死的楼兰之王。而你知道这和九幽冥灵阵的意外有什么关系吗?我想你不会相信当年的那个意外,让你万千子民成为镇压神凤王、神凰王最后一道封印的意外,真的是个意外吧?”予殇泪体内的气息似乎赶上了楼兰之王。
溟羽继续大笑:“哈哈哈哈……我楼兰已经亡了万年,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又有何种意义?还不如告诉我轻歌琴的下落实在!”
予殇泪伸手一挥,他和楼兰之王便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看见这熟悉的场景,楼兰之王大惊失色,“这是当年九幽冥灵阵的设阵点!”
“看来,你的记忆力还不错。不过你可得瞧仔细了,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予殇泪手搭在楼兰之万的肩膀之上。
不一会儿,只见一人背着他们,一名女子面对着他们。
“这是天帝和舒长亭!”就算万年之久,也难以让溟羽忘掉他们。
“天帝,你为何要这么做?”舒长亭手持苍云剑,质问天帝。
听见天帝说:“我这么做是为了天下苍生!难道你以为就凭这个九幽冥灵阵就可以完全封印住气血神凤王、神凰王吗?这九幽冥灵阵是需要生灵生祭的,就仅仅凭着你用苍云剑聚集来的灵气是完全不够的。”
“为何不够?苍云剑可以聚集全天下最纯粹的灵力,再加上远古灵器以及远古灵兽的协助,不管是谁都可以将其死死镇压!”舒长亭十分不同意天帝的说法。
这一切都在溟羽的脑中刻下了。
继而,天帝又继续说道:“月夕林已经毁了,你认为你所谓的聚集天下最纯粹的灵力够纯粹吗?远古五大灵器我们只有三个,并且就算是远古灵兽我们还差金角纯丝兽,现在你觉得我们可以镇压神凤王、神凰王了吗?”
“这、这……你是天帝,难道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了吗?你要牺牲楼兰一族来镇压……”舒长亭的话被天帝打断了。
“这不是牺牲楼兰,这是你做一个意外,让整个楼兰的消亡成为一个意外!你想清楚,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了,如若这次再不成功,天下没有人能阻拦他们了,那么世间所有生灵毕将毁灭。难道你想看见天下芸芸众生都化为乌有吗?这是作为盘古之女的后人应行为吗?一切都在于你了!”天帝凝重地看着舒长亭。
然而此时的舒长亭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到底是选择牺牲一族,还是生灵涂炭可能是个巨大的困难。
此时,虽楼兰之王表面极其淡定,但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天帝碎尸万段。若不是楼兰之王不知道潜藏在予殇泪体内的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目的,估计他就相信了。
不一会儿,又听见天帝说:“我知道你于心不忍,但是为了天下众生,必有取舍,否则以小失大,得不偿失啊!”
“但是、但是楼兰一族万千子民却也是无辜的呀!”舒长亭此刻如平常女子一般,无助与彷徨,何去何从也必须有个了断。
“若是你不想成为一族的仇人,那这个坏人就由我来做,只要你在九幽冥灵阵发动到最后的时候,稍微收回些功力,这样的话别人看不出来,到时候我就说是我出了差错!”天帝似乎已经计算好一切。
听到这里,溟羽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又想到:“当年是我突然身体里力量紊乱,才发出一丝异常的力量直接攻击了舒长亭,并不是她故意那么做的。”
见楼兰之王怀疑的表情,予殇泪便知道他是在想什么了,于是他说道:“难道你还以为你体内能量突然紊乱阵的是个意外?你以为你的能量在九幽冥灵阵中真的可以伤到舒长亭?”
然而,楼兰之王只是冷哼一声。
不过当予殇泪再一挥手,他们又回到楼兰城外了。
“你——到底是谁?”楼兰之王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找不到轻歌琴,重要的是你现在知道谁是你的仇人了!”予殇泪步步逼近,盛气凌人,一时间楼兰之王的气息弱了许多。
“你……该如何做,我自有分寸!我楼兰之王的事情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管!”楼兰之王向来不是肯低头认输的。
“哦?是吗?是让世人知道,你楼兰之王愿意以你楼兰一族生人亡灵献祭,镇压气血神凤王、神凰王嘛?你可真是伟大,不愧是楼兰之王!”予殇泪说话带刺,字字逼人,不留余地。
“你到底是何意?若是我楼兰之王得罪过你,尽请找我来还,不需要在这躲躲藏藏,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一字一句都是溟羽强忍内心悲痛说出来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并不是想为难你,只是想让你知道事实而已!我该说都已经说了,现在我便离开了,毕竟我也是处处受限制的。”说完,予殇泪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