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虽然不好,但菜似乎很合胃口,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由于心情好,大家你来我往,互相喝了不少酒。
“柴火烧的土灶锅巴粥呢?这可是正宗的美食啊。”纵捭集团党组书记、董事长路宜军说。
“没闻到香味吗?马来。”我说。
一阵饭香味飘过来,柴火烧的农家土灶锅巴粥桌了。
每人面前放了一碗,大家呼哧呼哧地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有的还加了一碗。
“我特别想念我老家的锅巴粥,想念那种柴火烧出的锅巴独有的香味儿。我们现在喝的锅巴粥,正是我印象的锅巴粥。”路董事长说。
“说说你锅巴粥的故事吧,不能什么都让小刚说了,不能让小刚包场了。”省委书记官云飞说。
“好吧,我给大家聊一聊锅巴粥吧。”路董事长说。
“小时候,我家里都是用柴火做饭,用老式灶台做锅巴粥非常方便。我母亲煮饭,我在一旁添火。她把米放进锅里熬煮,然后开始洗菜,切菜,我时不时地揭锅盖,看看米煮开花了没有。”路董事长说。
“米煮开花后,母亲赶快舀起来,放进筲箕里,筲箕下面是一个陶瓷盆,浓浓的米汤顺势流进陶瓷盆里。这米汤是做锅巴粥最好的材料。”路董事长说。
“焖饭是技术活。母亲将煮熟的米饭放进锅里,用筷子划拉成一座小山似的,戳许多洞,顺势舀半碗水,往饭里均匀的淋一次,盖锅盖,便烧火焖饭。这火,不大不小,太大了,容易使饭烧焦,锅巴黑糊糊的,不好吃;火太小了,烧不出锅巴,锅巴粥也做不成。”路董事长说。
“每到焖饭这环节,母亲总是拿过我手里的火叉,亲自烧火,找一个软软的草把子,塞进灶膛里,趁着余热,使劲地往里吹了吹,草把子便熊熊燃烧起来。接着,她用火叉在灶膛里翻些灰盖在草把子,将火叉压在草把子身,这大火,便压下阵去了。”路董事长说。
“一阵阵饭香扑鼻而来,母亲赶紧盛起饭,将米饭铲进筲箕里,锅面留下很大一个漏斗形的大锅巴。母亲将锅巴轻轻铲起来,捣碎,倒进温热的米汤,用大火煮了。”路董事长说,
“待米汤烧开,用火,慢慢熬煮,半个多小时工夫,一锅香浓爽滑的锅巴粥好了。还未揭开锅盖,一股浓香便萦绕厨房,我不禁口舌生津,赶紧拿碗朝灶台奔去。舀起锅巴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现在想起来,那不仅仅是吃粥,那是一种享受。”路董事长说。
“我也有类似的经历,只要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应该都有这样类似的经历。”官书记说。
“官啊,你是不是把你记忆的锅巴粥说一下呢?”路董事长说。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所谓美食,在不同人的嘴里会有不同的感觉。一些人可能认为美食是那些经过千锤百炼、千古流传、不断革新、反复研磨,被普遍赞誉为美味的经典口味,如八大菜系,皆可称为美食。”官书记说。
“而另一些人可能认为,美食是在吃一种理念,在吃理念的这些人当,多是为了健身,为了延寿之目的,才坚持不懈地吃,久吃生情,故视之为尤物。还有一部分人家庭贫困,捉襟见肘时,口常年的寡淡,则认为美食是多放油,多放肉。”官书记说。
“如朱元璋的‘珍珠翡翠白玉汤’。而在我看来,美食是在吃一份回忆,在我还是懵懂少年时,认为最美味的食物是吃完饭后,奶奶端来的热气腾腾的锅巴粥。”官书记说。
“小时候,家里没有电饭煲,都是用土坯砌成的老式灶台,塞一把柴禾,炊烟袅袅,井罐的水烧得滋滋的响,奶奶用半个葫芦做成的瓢,舀一点水,淘一点米,直到最后将米的沙子都筛出来,淘好的米倒进灶锅里,加适量的水,开始往灶膛里一把把地塞柴火,烟雾缭绕,看着米煮开花了。”官书记说。
“奶奶赶快将米舀起来,放进一个专门盛饭的簸箕里,簸箕下面放一个大大的瓷盆,牛奶一般粘稠的米汤,顺着簸箕缝隙流进瓷盆里,这米汤是做锅巴粥不能缺少的元素。”官书记说。
“沥出米汤后的饭,只是个半成品,将米饭重新入锅焖煮。用筷子把米饭划拉成一座小山似的,然后拿筷子在面插许多小洞,奶奶说这样做的饭才不会夹生。待到米饭煮熟时,将面的米饭铲进簸箕里,留下的是贴着锅底的一个很大的漏斗型锅巴,这又是锅巴粥的另一必备元素。”官书记说。
“将锅巴轻轻铲起来,用锅铲捣碎,倒进温热的米汤,用火再慢慢煮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锅巴粥好了。我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让浓浓的锅巴香弥漫我的嗅觉和身心。锅巴粥稠稠的,粘粘的,闻着都香,啜一口,家的滋味在这浓稠的粥里被喝进了心间。”官书记说。
“现如今,虽然我吃过许许多多的饭店餐馆的锅巴粥,但想要找到一家能做出正宗的、地道的土灶锅巴粥,却很难很难。记忆里,依然留存着奶奶煮的锅巴粥那喷香的滋味,这滋味绵延在我的成长岁月,叫我时时回忆起童年的味道。”官书记说。
“今天,我很感谢翁书记、卢市长、钱县长、小刚,让我真正尝到了正宗的、地道的土灶锅巴粥,让我再次想到了我奶奶,想起了童年的味道。如果时光能倒流,我真希望回到童年。”官书记说。
“冷省长,光闷着头吃不行啊,你是不是讲一下你的锅巴粥故事呢?”路董事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