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的事八字还不见一撇,虽然很相信言友昶的实力,但是没亲眼看到,林小冬也不敢打包票,只是说他请了言友昶写剧本,陆远航微微有些讶然:“是《人民日报》的那个言友昶?这小子确实有点实力,他出手,本子应该会不错。”
“他后天会到京都,到时候大家聚一下,再商量,这方面我不是太懂。”
陆远航点了点头,道:“你小子可以啊,连言老记都是你的朋友,你真是让我有点意外了。”
林小冬笑着将他们相识的过程说了说,陆远航说:“这倒是符合他的性格,你俩真是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
这会儿蒋婉灵拉着陆远航的胳膊说:“唱歌唱的嗓子都哑了,真没意思,玩点别的吧,稻草人俱乐部那么有名,不会就跟ktv一样吧?”
众人都有些傻眼,这天底下,能把稻草人俱乐部比作ktv的,恐怕只有蒋婉灵一个人了,陆远航笑着道:“玩的内容当然有很多,不过有些是不合适女孩儿家玩的,本来是可以去打高尔夫的,不过都这个时候,就去打保龄球吧。”
虽然不是太喜欢这项运动,不过总比呆在包间里唱歌来的好,蒋婉灵表示同意,林小冬也就是随大流的,玩玩就玩玩吧。
几人当即出了包间,陆远航低声向门外的工作人员交待了几句,工作人员立马拿起对讲机,安排车辆过来接他们过去,林小冬暗自诧异,去个保龄球馆,居然要用车来接,这俱乐部得有多大呀。
正在等着,走廊一端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走过来几个人,说笑的声音很大,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很快几人便过了来,声音最大的人居然是二叔岑前的儿子岑树楷,他的身边还有几个打扮前卫的年轻以及几位浓妆艳抹的女人,身侧还有两个身穿西装不苟言笑的汉子,只不过岑灵素也是跟他一起来的,倒也不知道是他还是她的保镖。
“哟,这不是沈辣吗?兵哥哥也能出入娱乐场所呀,咦,林小冬,你也在,官员也能来这里?”岑树楷放声嘲讽了起来。
沈辣脸一黑,淡淡道:“岑树楷,又在糟你爸的钱了?”
岑树楷当即就火了:“沈辣,你再说一遍试试?”
沈辣嘿嘿一笑:“你瞧瞧你,注意多锻炼,别总是在床上锻炼,耳朵都不怎么好使了。”
岑树楷脸色一变,道:“沈辣,要不是看在咱们亲戚一场的份上,我早就拆掉你一嘴牙了,牙尖嘴利。”
沈辣眼睛一翻道:“那你就别拿我当亲戚。”
岑树楷火大,林小冬这时拉了沈辣一把,低声道:“都是岑家的人,别闹得让人笑话。”
沈辣这才意识到陆远航几人都在,闹大发了确实不成体统,便笑了笑不再说话。岑树楷却是有些不依不饶了,突然冷笑了一声:“林小冬,你还真不拿自已当外人,什么叫都是岑家的人?”
林小冬也不理会他,岑灵素可能也觉得哥哥的作派有点过了,也扯了岑树楷一下:“哥,少说两句吧。”
“好,我听你的。”岑树楷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事情原本到此就结束了,偏偏岑树楷嘴贱,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又嘀咕了一句,“凭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这里玩。”
沈辣本来已经不再说话了,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捺不住性子了,一把揪住了岑树楷的肩膀:“岑树楷,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臭呢?二叔是不是没教过你怎么说话?”
“你说什么?”岑树楷的眼睛瞪了起来。
林小冬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大过年的,陆远航也在,一家人闹成这个样子的确不太好看,当即道:“辣子,少说两句能怎么样?”
沈辣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有人不认为谦让是一种美德啊,得了,我听你的,大过年的,懒得跟条疯狗见识。”
“你说谁是疯狗?”岑树楷一把薅住了沈辣的衣领大声质问道。
沈辣淡淡地垂下眼睑看了一眼薅着自已衣领的手:“怎么?想跟我动手?”
林小冬看着这表兄弟闹了开来,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陆远航,陆远航微微一笑,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意思是你们的家事。
“都松手,别闹了。”林小冬去拉岑树楷的手,换了如果没有别人在场,他才懒得说话,这一开始可就是岑树楷在挑衅,要是真动起手来,不定吃亏的是谁呢。
“你算什么东西?滚,一个野种,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叽叽歪歪了?”岑树楷有些口不择言,岑灵素听着都觉得这话说的太过了,不由道,“哥,干嘛呢?把手松开。”
林小冬阴沉着脸道:“岑树楷,我当你喝多了在放屁,不跟你计较。”
“我艹,你什么东西啊,这么跟楷哥说话。”岑树楷没说话,倒是身边一个二世祖出声了。
林小冬没搭理他,这小子倒是不依不饶了,嚷嚷道:“喂,你他妈耳朵聋是不是?老子跟你说话呢?”
“你在跟我说话?”林小冬心头有些冒火了,今天他一直在隐忍,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从政这几年,让他的性子有点变化,不然早就大耳刮子飞上去了,不过这小子也不知道是想强出头还是想在岑树楷面前表现,林小冬已经打算拿他开刀了,自家兄弟不方便动手,别的人嘛,那就没关系了,所以林小冬的口气也大是不善,“你刚才说什么,我还真没听清楚,这样吧,咱们到包间里面谈谈。”
沈辣一听林小冬这话,就知道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