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洪达同去镇上找杜顺报仇的要求,元园不作表态,将决定权交给陈俊杰。
陈俊杰虽觉得带上洪达有些累赘,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他还提议叫上目前村里唯一去过镇上的二彪子。
翌日清晨,全村老少都来为他们送行,各家各户还为他们准备很多干粮。陈俊杰让洪达象征性的收了一些。
上路后,二彪子说:“去镇上的路不太好走,紧赶慢赶至少也要十天时间。现在加上元园,俺们怕是要半个月后才能赶到。”言下之意,不看好元园一个女孩子能吃得下远程跋山涉水的苦。
陈俊杰笑着说:“无防,你只要前面带路就行。至于元园你不必操心。”
元园却道:“如果我不累了,会有人背我的。”
洪达搭话道:“你是俺妹,若是累了就和俺说一声,俺一定背你。”
元园狠狠瞪了洪达一眼,然后又偷偷瞄向陈俊杰。他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赶路。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前方几乎无路可走。放眼望去到处是荆棘灌木丛。陈俊杰不禁想到一句话: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看来啊,灵湖村的人很少到镇上去。据他所知,除了元济去镇上卖过药材,就是杜家去镇上卖酒了。他顿感疑惑,若说元济到镇上去买药材肯定是背去的,因为成品药材并不是太重。可酒和药材不同,那一坛一坛死沉死沉的。杜家是如何运到镇上去的呢?
于是,他向二彪子提出这个疑问:“山路这么难走,我很好奇杜家是作么将酒运到镇上的。难道还有另外一条比较好走的路?”
二彪子的回答让陈俊杰大感意外。他说从来没见过杜良或者杜顺往镇里运酒。他还肯定的地说,只有一条路通往镇上,一路向南走就肯定能到,若是走偏了只会绕路或者越走离镇上越远。
陈俊杰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却也没有往深处去想。反正他们这次去镇上,是去报仇的,没有必要去操那份闲心。管他妹的是如何将酒运到镇上去的。
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他们找了个较为平坦之处停下来休息吃干粮。再次上路时,元园说:“我累了,走不动了。”
二彪子一脸苦笑看着她。山路不好走,他可没有背上她的力气和勇气。
洪达立马跑到元园面前蹲下,“俺背你。”
陈俊杰犹豫再三,开口道:“也好,让达子背着你,我去前面开路。”既然她不愿意嫁给自己,还是保持一定距离好。为了她以后的幸福着想,他希望她能与洪达在一起。他想为两人创造机会。却不知,元园是想为他和自己创造机会。
元园狠狠一瞪陈俊杰,然后负气道:“我自己走。”
“园妹,没事的。俺是个粗人,有的是力气。还是俺背你吧。”洪达诚恳地说。
“哪儿都有你。”元园没好气道,绕过洪达负气的向前走去。
“哎,还是我背你吧。”陈俊杰叹息道。
“我自己走。”元园气乎乎的继续向前走,没有要停下来让陈俊杰背的意思。
陈俊杰快走两步,很是霸道的将元园横抱而起,“你要是不让我背,我就这样抱着你。”
洪达在后面嘀咕道:“俺真的有力气。”
二彪子将洪达拉到一边,小声笑骂道:“你个憨货,凑哪门子热闹。那是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以后记得千万别掺和了。”
洪达极为不爽地瞪着二彪子,“你个泼皮不许胡说。俺园妹和俺哥还没成亲呢,怎么就成小两口了。你若再败坏他们的名声,俺和你没完。你砍断俺叔爷的腿,俺还没和你算帐呢。”
二彪子被触痛伤口,黯然失色的退了退,小声嘀咕道:“人家那是哥有情妹有意,你个憨货不懂。”被洪达狠狠一瞪眼,吓的连退了好几步,差点被荆棘绊倒。
他俩的话,被陈俊杰听在耳里,乐在心里。二彪子显然比洪达要机灵,算是个聪明人。洪达十足一个莽夫,虽说脑子不够灵光,却是真心的维护他和元园。
元园突然在陈俊杰的耳朵上轻咬了下。他诧异地问:“你咬我干嘛?”
“咬你不听话。”元园气轰轰道。陈俊杰极为纳闷的嘀咕了句,“我哪有什么不听话啊。”
“你有,你就有!”元园大声吼道。一向温柔乖巧的她,突然变的蛮横起来。她还重重的在陈俊杰的耳朵上又咬了一口。
陈俊杰忍着痛,却在心里想:难道她大姨妈来了?想到自己储物戒里还有“七度空间”,他犹豫着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陈俊杰储物戒里存有“七度空间”,那全是姬的功劳。那次他俩一起逛商场时,她逼着他去买了很多。当时他虽然很恼火,但还是硬着头皮买了整整一购物车的。排队买单的时候,他不知道遭遇多少奇怪的眼神。
“我全身都不舒服,心更不舒服。”元园没好回道。她是想让他听二彪子话,承认他们是小两口。可是这个木头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一听这话,陈俊杰便断定元园的大姨妈来了,硬着头发从储物戒里取出一包“七度空间”,“这个你拿去,是好东西。”
“什么东西,能吃吗?”元园好奇地问。陈俊杰储物戒里很多东西对于她来说都是新奇的。
扑哧!陈俊杰忍不住笑了出来,强忍住笑才一本正经地道:“你们女孩子不是每个都有几天不舒服吗?这东西不是吃的,而是放在裤子里面的。据说会很舒服。”他不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