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秀发垂胸散落,却遮不住粉白春。色。两座玉峰矗立于眼前,颤巍巍的晃动着,惹人垂涎欲滴。两朵淡粉的小花骨朵儿含苞待放,让陈俊杰情不自禁的张口去品尝其香泽之味。
恨只恨,老娘只给生了一张嘴,含其一而不得其二啊。不过,陈俊杰这头色中恶狼,自有妙招。一张嘴一只手,霸占了两只花骨朵儿,交换着来。他还多一只手顺着玉背而下,扶按在美人儿的翘。臀之上。
洛小蝉受不了如此之大的刺激,双手紧抱着陈俊杰的头,急喘连连,“嗯,啊,宝贝儿,轻点。你弄痛姐姐啦。是你的,全都是你的,整个人都是你的。咝!”
欠了欠臀部,一手下放扶住他的东西,她狠狠坐了下去。终于找到那久违的充实感,她尽情的叫着,晃动着,扭动着。
女儿娇柔,经不起太久的大风大浪。几翻折腾,洛小蝉再次畅呼一声,软软的爬在陈俊杰身上,粉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懒洋洋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两人的身体某处还紧紧的连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陈俊杰使坏性的动了几下。洛小蝉全身颤抖,直翻白眼,吐气如兰的求饶道,“好弟弟,放过姐姐吧。姐姐真的累了。你太利害了。”
陈俊杰坏坏一笑,左臂紧环落小蝉,右手凭空取出一支香烟叨在嘴上,捏出一簇小花苗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人。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啊。他却没有这种感受,因为他还没有满足,小兄弟还是坚硬如铁棒呢。
烟雾入肺,如同酒入愁肠。不仅没有解愁,反倒更添几分烦恼。他在考虑要不要将自己的秘密和盘播出。
一支烟过后。洛小蝉的体力也有所恢复,纤纤玉指无意识的在陈俊杰的胸膛上画动着。
“蝉姐,听说过狂少吗?”陈俊杰终于决定将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了。
洛小蝉虽然不明白他为何有如此一问,但还是很认真的想了想,回道,“听说过一些。不过,那种大人物,不是我们能招惹的。”猛然间,她惊坐而起,灼灼的盯着他,“你不会想成为狂少那样的人物吧?我告诉你啊,千万别。”
想到陈俊杰武功不凡,怕他会有强大的野心。京都是什么地方,不是你会些武功就能打天下的地方。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不说菜刀,一枪一炮就能让你玩完喽。
陈俊杰又把洛小蝉拉到怀里躺好,叹息道,“哎,其实我就是那个狂少。”接下来,他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洛小蝉震惊万分的情况下,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以往的事迹。
然后,他又很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上,狠狠的享受、发泄了一番,直到一泄如柱。他并没有和她双修,也没有传她修练功法。现在他的身份还不能暴露,也不想因为她而暴露。
清晨时分,洛小蝉从酣梦中醒过来,枕着陈俊杰的手臂,揉声道,“按你说的。连军耀和那几个倭国人的真正目标是你。可是,他们为何会找上我呢?”
陈俊杰在洛小蝉的额头亲吻了下,搂紧她光滑的玉背,“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肯定会出手。连军耀口中的那个boss并不确定我的身份,只是猜测而已。他利用你逼我出手,来证实我的身份。”
“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找上你。随便找个理由和你打一场不就完事了。何必搞的这么麻烦?”洛小蝉还是想不通,总觉得那些人将简单的事情弄的太过复杂。还牵扯到自己这个局外人。不过,她现在并不觉得自己是局外人了,只因已成为他的女人。狂少的女人。
陈俊杰刮了洛小蝉的可爱琼鼻,笑道,“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呢。弄了半天,你也是个笨女人。美丽的笨女人。”
“不笨能被你骗上床?”洛小蝉嗔怪道。
陈俊杰嘿嘿笑道,“好像是你强睡我的。”
两人在床上扭打吵闹了会,他又占了不少便宜吃了不少豆腐。在洛小蝉求饶后,他才正经道,“就是因为对方不确定我的身份,才不敢贸然出手。不仅我在隐藏,对方也在隐藏。对方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因为我们都想隐藏在暗处,都想做螳螂后面的那只黄雀。”
尚午时分,洛小蝉满面春风的来到公司。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拆开陈俊杰为他准备的圣诞礼物。一个大大的人偶,和他极为相似。抱着人偶娃娃亲了又亲,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幸福笑意。
早就猜测他绝不简单,却没想到他有那么大的来头。他并没有隐瞒他还有其他女人的事实,而她先是心情黯淡。很快就想通了,能在他身边算一天。过一天幸福的日子是一天。她不强求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她还暗暗在心里发誓,今生今世要全心全意的只爱他一个人男人。
男人越是强大,越能征服女人。陈俊杰不仅身份背景强大,而且在床上也异常的强大。洛小蝉有自知之明,想要独自占有他,满足他那是不可能的事。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久了,她不再是个单纯的小女生。知道社会的残酷现实及一些肉、利、权、钱等龌龊的交易。就像她知道汪影利用自己的身体为公司争取回来很多业务一样。她没权去指责她。必定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
平复了一下情续,洛小蝉按陈俊杰早上的吩咐将江东紫叫进了办公室,嘱咐她去小排档酒店恰谈军酒独家代理权的业务。
让江东紫出面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无论派谁去,都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