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慕雪愣愣的看着离开房间的人,随即无奈的下床,跟进了走出可房间,靠在客房的门框上,双手环胸,看着他将包子轻轻的发在床上,并小心翼翼的为他盖上薄被,起身时将房间的灯都关闭,却为他留了一盏台灯。
他担心包子会醒,临出门时,为房间的门留了一条缝隙。拥着尉迟慕雪进入卧室后,房间的门也没例外,同样没有关严实,这样会随时听到包子的动静。
被陆羽之半拥着回到房间,尉迟慕雪看到他一些列的动着,俨然是奶爸的形象,不自觉的幻想起他们以后有自己的孩子的情形,心里想着:他将会是一个超级奶爸吧!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开始上扬。
此时坐在床上的尉迟慕雪,这时猜测到某个男人的出发点是什么意思了,因为他脸上的笑意,为他解释了一切。
尉迟慕雪嘴角直抽的提醒道:“包子还不到五岁!”
“再小那也是男人!”陆羽之仰着头理直气壮的道述自己内心的想法。
尉迟慕雪挑着眉看着,正拿毛巾擦着头发的陆羽之,显然是刚回来洗好澡:“你也是男人!”
“我不一样啊!”陆羽之手一顿,拍着自己的胸膛睁大了双眼,瞪着尉迟慕雪。
“哪里不一样?!”尉迟慕雪挑着眉,眼睛上下的打量着。
陆羽之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伸手就将她的头固定转向自己,与自己直视,眼里闪烁着邪恶的笑意:“你说我哪里不一样!”
“没看出来。”尉迟慕雪眼里闪过恶意的打趣,随即伸手去拉陆羽之的手。
“戒指呢?”陆羽之看到尉迟慕雪空无一物的左手,瞬间火气蹭蹭的上涌,抓着女人的左手看着他,眼里有怒火、有质疑、有不解、有委屈。
尉迟慕雪看着反应激动,还带有委屈的男人,伸出右手轻抚他的脸颊。
陆羽之看着她那无奈的眼神,他理解成了另一种含义,愤愤的推开女人的手,向床上倒去,拉起被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心里在骂着眼前的女人没良心。
家长都见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的不待见自己吗?
尉迟慕雪看着他那还带着湿气的头发,就这样枕在了自己的枕头上,额间的青经直跳:“你给我起来!”说着便伸手拉着他的手。
陆羽之此时就是一个缩进龟壳了的倔驴,就是不听就是不动,死命的拉着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
尉迟慕雪放弃了去拉他,倔驴泛起了小性子,你十头牛都不见得能拉的回来:“你是起还是不起!还是说你是向我将戒指真的还给你!”
他这模样,尉迟慕雪能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吗!
对付倔驴的办法就是对症下药,只见某人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双手环胸的女人。
尉迟慕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陆羽之被看的不自在,瞪着她,眼神向她的左手扫去,虽后用自己的眼神在控诉某人:你最好解释解释它的去处。
尉迟慕雪叹了一口气,虽后躺下将自己的头枕在陆羽之的腿上,闭上眼睛淡淡的开口:“我过几天要回队里了!”
陆羽之听到她的说辞,立马开始担心起了她的身体:“你这才休养多长时间!”
尉迟慕雪听到焦急的语音,睁开了眼睛,眼里含着笑意,轻轻的开口:“回队里,占时不会出任务,放心!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处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陆羽之瞪着她:“不出任务,那也不要做剧烈的运动!”他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她所下的决定。
尉迟慕雪轻笑着点点头随即说道:“你这两天看看有时间吗?”
“时间?!有什么事吗?”陆羽之不解的皱着眉,因为,他自己也不能给她确切的答复
尉迟慕雪看着满脸困惑的男人,撇撇嘴闭上眼睛,悠悠的开口:“看来你是真不想进我家门啊!”
陆羽之闻言,眼睛一亮,转眼间只见他趴伏在尉迟慕雪的上方,脸上喜悦兴奋的色彩无法掩饰:“你是要带我回家,见我的岳父大人。”
“谁说是你的岳父大人?!是不是还另说呢!”尉迟慕雪瞪着自己上方的男人,小声嘟囔着。
陆羽之看着身下女人带有娇羞的神色,眼里闪过一抹邪气的笑意,低身在她的耳侧轻语道:“你都是我的了,怎么就不是我岳父了!”
尉迟慕雪耳根发热,一巴掌拍在了陆羽之的后背上。
陆羽之闷哼一声,压在了尉迟慕雪的身上,只见他扯动嘴角,继续伏在尉迟慕雪的耳边低喃~~
“要是想我你就直说,何必使这么大的力道呢!”
尉迟慕雪听到陆羽之无赖的话语,嘴角直抽,伸手扯了扯陆羽之那还带有湿意的头发:“你还想不想去见我家老头!”
尉迟慕雪的威胁很是奏效,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立马撑起了自己的身着,只见他面色认真而坚定的点着自己的脑袋:“当然想啊!我做梦都在想!”
“你这脑袋上的头发我担心你进不了我家门。”说着,尉迟慕雪又伸手扯了扯陆羽之乱糟糟的黄发。
陆羽之伸出自己的三根手指举在自己的耳边,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明天我就将它都染回来!”
“确定好时间,记得提前和我说,老头最近也很忙,需要提前通知他!”尉迟慕雪继续扯着陆羽之那黄色的头发,淡淡的说。
“都听你的!”陆羽之一副,听你指挥听你安排的神色。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