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哼’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满是血污的脸近在眼前，可冥夙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流。
一颗又一颗，如断了线的珍珠。
为什么？为什么要挡在她前面！
他知不知道这会死的！
会死的……
瑾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丧失，他都看不前面前女孩的脸了，那张他找不出词语可以形容的美丽的脸。
好想再看一眼……
一眼就好。
她在哭吗？
艰难的挪动自己的手，碰到那张湿漉漉的脸，瑾无声的笑了笑。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好疼啊……
他好舍不得……
这次大概是真的要死了……
魔神留在谦体内的意识又岂是他能够扛得住的？
还好……
还好他及时挡住了这一击。
他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在他走了之后，她该学会遗忘他……
忘了吧……
忘了吧，夙儿……
他发不出声音，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不——”凄厉的声音响彻云霄。
冥昼站在一旁，什么也没说。
他看着暗淡的星辰，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