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就在这里住了下来,第二天也没见那白衣女子出来赶他们走,于是皇甫南就挥了他死皮赖脸的不要脸风格,只要她不赶,他们就不走,在皇甫南这种“优良”风格的感染之下,他们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并且这一住,就整整住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面,皇甫南为了表示歉意,主动将生火做饭,洗衣挑水这些琐碎的活都担当了下来,虽然他做的饭不怎么好吃,但还是凑合可以吃的,并且这白衣女子一点都不挑,皇甫南做成什么她就吃什么,还时不时的去看看萧炎和薰儿的伤势,虽然她话不多,但皇甫南依旧可以感觉到她那如火的内心。
听皇甫南说完,薰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径自盘腿坐在床上,也不管还在她房间中的皇甫南,就这么闭眼修炼了起来,皇甫南见薰儿这么快就进入了修炼状态,只好默默退出了房间,在皇甫南关上门的一刹那,房门内的薰儿突然睁开了眼睛,扭头透过那用衣服堵住的窗户,盯着那白衣女子所在的房间着呆。
这些天,薰儿除了每天去看看萧炎以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房间内闭关修炼,只有她的实力早日恢复了,萧炎身上的毒才能早一日解除,也就能早一日离开这里。
经过三天的休养,薰儿身上的伤就已经大好了,看着恢复了薰儿,皇甫南不禁对古帝城这疗伤心法感到佩服,同时也对薰儿实力的强大感到敬佩,这么重的伤,仅仅三天就已经大好了,这要是他来,估计没有半个月是不可能的。
薰儿伤势好了之后,就来到了萧炎的房间,她一进房间,就看见了陀舍以及那位白衣女子的存在,她进来之后没有说一句话,径直走到了萧炎的床边,一把就握住了萧炎的手,然后闭眼认真检查起萧炎的伤势来。
当她睁开眼后,对着陀舍就说出了一句话,“他的伤势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进行驱毒,皇甫南呢?叫他进来,我有事吩咐!”
陀舍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大声朝门外喊了一声。
“皇甫南!”
“来了!”
听见呼唤的皇甫南立马就跑了进来,只见他两个袖子撸的老高,手上满是水渍。
“薰儿,你来了?炎兄弟伤势怎么样了?”
他一进来就和薰儿热情的打着招呼,可还没等薰儿回话,他就献宝一般的跑到白衣女子的身边,“小姐姐,我今天可是把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给洗了,你看我厉害吧?”
看见皇甫南那张笑魇如花的脸,薰儿不知为什么,就感觉是那么的刺眼,她直接大声吼道。
“还给不给萧炎驱毒了!”
听到薰儿这一声大吼,皇甫南那笑脸瞬间就僵住了,虽然吼她的是薰儿,但他却扭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陀舍,用眼神示意陀舍,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薰儿的火气这么大?
陀舍用眼神瞟了一下皇甫南身旁的那白衣女子,皇甫南瞬间秒懂,这些天皇甫南和陀舍就早已察觉出来了,薰儿对这个白衣女子产生了莫名的敌意,尤其是在看见她过来看萧炎的时候,薰儿的表现那就更加的明显了,皇甫南这种现象叫做“假象敌”。
他们才第一次见面,会产生什么感觉呀?再说这白衣女子仅仅就是偶尔过来看一眼而已,任何一个不妥的动作都没有,况且萧炎还昏迷着,就这样薰儿都吃醋,这要是萧炎醒了,那薰儿还不得翻天了?
“驱!驱!当然驱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随叫随到!”皇甫南立马向薰儿表态道。
薰儿没好气的说着,“现在立马去给我烧水,烧一大桶的热水来,记住,要那种滚烫的水!”
“得令!”皇甫南收到之后就立马退了出去,他可不想卷入这场女人的战斗当中,被当作一个牺牲品给牺牲掉。
“陀舍,你过来!”
薰儿继续号施令着,陀舍乖乖的走了过去,然后他二人就一起坐在萧炎的床前,就萧炎的这个毒进行着,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研究,说是分析研究吧,其实就是薰儿给他讲解这个毒的解法。
他二人旁若无人的讨论着,完全把站在一旁的白衣女子当成了空气,白衣女子也能感受到薰儿对她那种隐隐的敌意,见此情景,她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将这片空间留给了他们三人。
薰儿将这解毒之法都给陀舍详细的讲解了一遍,包括里面的各种细节,她一点都不担心陀舍会将这解毒之法透露出去,因为其中最重要的步骤,她自己会亲自来的,而如果没有这几步,其余的一都等于白废,所以她根本就不担心陀舍会说出去。
没过多久,皇甫南抬着一个大大的木桶进来了,这个木桶正是他自己平时沐浴用的,因为他也稍微有一点的洁癖,所以像浴桶这种私人用品,他一向都随身携带着,不曾想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这木桶中已经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水,在薰儿的示意下,皇甫南将浑身冰冷的萧炎tuō_guāng衣服放进了木桶之中,木桶中的水正好淹到萧炎的胸部,在这热气的熏陶之下,萧炎那脸色却依旧是那么的苍白。
之后薰儿对着陀舍使了一个眼色,陀舍点了点头,然后就从纳戒中拿出了几株的灵药,手掌一翻,一缕火焰瞬间就将这些灵药给吞噬。
见到陀舍和薰儿正在忙,皇甫南正要转身离去,就听见然后传来了薰儿的声音。
“别走!你留下来,运功给水加热,我需要水温一直这么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