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不泊听了这件事,久久地不吭声了。
大伙们见到了自己的老大一直地不吭声,倒也很着急了起来。
“哼!原来如此啊!”这时,周不泊站了起来,眼光注视着外面的风景,不怒而威道:“我知道那个陈道为什么这么厉害!”
“啊…………师父,您知道?”杨乐着急地问道。
周不泊负背而立,说道:“他是个道门中人!”
“啊———道门中人?????师父您的意思那个陈道就是一个臭道士!不可能吧,师父!”杨乐等人无不惊讶。
周不泊听到了“臭道士”这三个字时,脸色一怒,道:“你们可别小瞧这帮道士,你们之前不是揍他快要死去,可是他发怒起来,是不是要做一个非常奇怪的动作来!”
“啊……哦,对了,我记得他用血写在掌心中,嘀嘀咕咕在念什么我们听不懂!”
“果然如此,怪不得他竟然能一人之力就打败了你们,他就是利用了鬼神之力来跟你们打!”周不泊冷冷一笑,解释道。
“鬼…………什么神,额———师父,这个厉害吗?”杨乐疑惑不解地问着自己的师父周不泊。
周不泊冷冷地说道:“能借出鬼神之力,想必他的道法非常地精湛,这个人我们以后要小心对付,搞不好就连命都弄丢了!”
“可是,这个人我们总不能地放过他,害了我们兄弟,又害得你玩不了那个女人!”
“不用说了,这笔账我一定会让那个臭小子付出代价的!只不过这帮人恐怕是明早儿就要了!”
“要离开这里?师父,不能放他们这样离开啊???”
“哼,离开几天,我要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外面,省的我们牢费心神去弄死他!”
“师父,听您的意思,你有办法罗?”
“哈哈哈哈———师父自有办法整死他们!”
……
第二天一大清早——
我们仨个早早地起床了,韦闯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礼,就和我们俩去了车站订购了去山西的车票。
从我在这个县城到山西每天只有一周趟火车。
我看了看这车票,感觉一旦坐了火车,得用一周的时间才可以到达山西!
火车发车时间是晚上一点多,趁着空闲,我,秦暮晓和韦闯我们仨个又在县城里转了转,一直到晚上一点多,才上了火车。
而且玩耍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杨乐那一帮人,我心里边直暗暗偷笑了,这是他们恐怕躺在医院治伤呢!
火车上,因为我买的是三张票,何况这车里边已经是满人了,自然没有座位可坐,而每一节车厢的过道里,也都挤满了人,无奈之下,我只好提着包和秦暮晓,韦闯一起地挤到了两截车厢的连接处,将包放到地上,然后尽快地坐了上去。
坐在这里,感觉非常地无聊,而且也没有手机玩游戏。看着韦闯拿着智能手机在那里上网与自己的好友聊聊天。
我看着看着,但是惹起了韦闯的那双极为注意的眼,她抬起头来,问我道:“陈道,你……该不会没有手机?”
“我……”我显得无可奈何了,手机自己本来是有的,可是,事情发生了一年多,那部手机早就完蛋了。
韦闯看到我很为难的样子,自然知道了我没有手机,也是一阵地惊讶,她低头看了看手机,然后索性地把手机递到了我手中,说道:“给你,玩一会!”
“哦!谢谢你!”我接过了手机,开始是疯狂地玩了起来,我这个人呢,一年都没有玩手机了,对于手机的渴望是有多么地激烈啊!
我玩了半个钟头,感觉地很累,就把手机还给了韦闯,说是自己玩的太累,想要休息了。
我一躺下去,就立马地睡觉了。
睡朦胧中,我偶然间看到了我们平和村的那些死去的村民们,他们一个个地喊着“我死的好冤啊,我死的好冤啊”这些令人心痛的话语,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要哭了起来。
紧接着是,画面一转,便是出现了那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来。
我看了看,顿时是瞪大了眼睛,急忙地大喊道:“妈!妈!妈!妈!妈!妈!”
无论我怎么喊,那个熟悉的身影极像我妈的那个人始终是不回应我的话。
见到那个人依然是没有回应我,于是我一口气索性地跑了过去,伸手要去抓。
可是我这么一抓,感觉那个人的身躯是多么地冰冷,没有一丝正常的温度。
“妈!”
我喊了一声!
她始终是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许久地没有见到我的老妈了,突然这么出现,我自己整个人处于激动状态,不管是什么,都得要脑子一热,过去喊着她,叫着她,拉着她。
可是,这个女人依然没有转身过来,而是背着我站立着。
“妈———”我拉长了‘妈’字音,强行地把这个女人转了过来。
突然间———
只见她整张脸都是血肉模糊,尤其是其中一边脸上骨骼凹陷,完全变了形,根本看不出样子,只剩下那种畸形的恐怖!!!!
突然看到这样的面孔之恐怖,我当场地崩溃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极长的惨叫声,彻彻底底把我惊醒了过来。
我倏地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周围的,还是在火车上。
我感觉自己的衣服已经是湿透了。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啊!
“陈道,你怎么啦?”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