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露飞霜剑中习得的最为强横的剑招便为‘一剑寒光、白露为霜’,当焚音谷内开始降下无故风雪将那些前来偷袭的妖魔鬼怪凝结成一座座随意可击碎的冰雕后,从木九卿体内迸发出来的灵力才堪堪消失,却不知这一击就连远在万里之外的芳华仙子也略有感知。 x 23 u
不过事情终究还是解决了,这也意味着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木九卿将不用再去担心自己的神魂会因为施展道术法诀而产生裂痕而陷入死亡的危机之中,不过在将面前的冰雕尽皆击碎抹除之后,木九卿却是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虚空之上,而那里,现在也只有一轮烈日在散发着温热的日光,并无其他任何事物的存在。
但是对于他人来说那里或许并未有任何事物的存在,但对于木九卿以及此刻修为境界已然远超前者的木清芩来说,在那一轮烈日的背后恰恰隐藏着一位早已在那里等候,且等候多时也不愿露面的大妖,这尊大妖所散发出来的威压就连木清芩也颇感棘手,虽然从其身上传来的修为境界并未强大到令二人都为之惊讶。
“阁下在那里等候多时,为何不现身前来一见,难不成阁下是想做那缩头乌龟吗?”,见对方始终不肯现身,木九卿无奈之下只好提着手中化雨剑踏上虚空,朝着那轮烈日说着嘲弄之言。
“小辈的这张嘴确实厉害,不过说出这些话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命继续把它给说完”
或许是木九卿的那一句‘缩头乌龟’惹得本就好战嗜血的妖魔无法忍受自己内心的狂躁,亦或是木九卿那明耀帝君的身份使得对方不得不现身,反正当木九卿将话说完的瞬间,只见到一只身负双翼,就连太阳的辉光都被其遮蔽的妖兽从天际而来,在来到距离木九卿不过数十步之遥的虚空时停下脚步开口说道:“吾乃天妖大鹏,奉吾主之命来将你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小辈于世间抹除”
“天妖大鹏?”,木九卿转了转手中的剑锋,而后以剑尖直指对方那还未完全化形的鸟嘴笑着说:“我看你也不过是一只得到化形的小小鸟罢了,居然还胆敢称为我为后辈,既然你知道我本为明耀帝君,那你知不知道当年的大鹏始祖就是在我手中殒命?你不过区区一只大鹏后代就敢对我大呼小叫,究竟是谁不自量力你可明白?”
在木九卿,或者说是明耀帝君的记忆里,还真有那么一段有关于天妖大鹏的往事,而且在记忆流转的画面中,还真就与木九卿所说一样,当年的天妖大鹏一族还真就死在他的手中,不过之所以会对这么一个强大的妖兽种族下手,也就是因为这个种族所效命的正是千万年前与十二古神不死不休的恶鬼,其中最为重要也是被记得的最为清楚的就是那一只全身散发着红芒犹如一轮烈日的大鹏始祖正是被当初的明耀帝君以剑斩断头颅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也正因如此,木九卿也敢如此肆意妄为的与面前的这只看起来确实已经成年且得道的天妖大鹏叫嚣着。
“混账!你居然还敢提起此事,今日我必要将你千刀万剐!”
木九卿提起的往事无疑是当年大鹏一族永远的痛楚,每一只从千万年前存活下来的天妖大鹏都将灭杀明耀帝君当做毕生的信条,而在知晓木九卿便是明耀帝君之后,唯一一只存活下来且得道成年的大鹏便沐浴着日光来到了焚音谷,更是在对方提到了当年往事的瞬间张开了自己巨大的金色双翼,在扬起的阵阵狂风中以最快的速度杀向面前的人族男子。
“你身上的力量并非来自于你自身,而是来自于那恶鬼对吗?”,借助着‘踏星河、逐流光’所带来的急速,木九卿一边闲庭信步的躲避着天妖大鹏的攻击一边开口缓缓道:“每一只天妖大鹏若是成年得道,其修为境界最多也只会突破至圣境第三层,若想再进一步便需要经历烈火、寒风、暴雨等等天灾的磨砺,而一次磨砺就要经历百万年的时光,而你却能跃过这些直上圣境九层,如此名不副实的力量,你觉得你还有任何的机会来杀我吗?”
如果说木九卿对天妖大鹏的了解程度只能在天外排行第二的话,那么第一位除了天妖大鹏自己将无人敢说自己比他更为了解这个种族,而就是因为对这个种族实在太过了解,才让木九卿在见到天妖大鹏的瞬间就确定了方才从烈日传来的威压并未真实,也因此使得这一战依旧是他出手,而不需要木清芩来帮助自己。
“那又如何?只要能杀了你,就算付出我的一条命也无所谓!明耀帝君,当年你带给我们大鹏一族的鲜血我今日必定要从你身上找回来!”
犹如天崩地裂,一阵风暴随及在木九卿的脚下升起,无数的生灵被卷入其中,就连流离在空气中的灵力也被这道突然出现的风暴撕裂成点点碎光,而被围在中央的木九卿正是这道风暴最终的目标,但风暴的施展者大鹏却没有着急着去杀掉这位灭族仇人,而是站在最上方低垂着脑袋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哈哈哈哈!这道风暴乃是我大鹏一族最为强横的道术法诀,只要被卷入其中就再无脱身的可能,明耀帝君看来最终获胜的依然会是我啊!”
天妖大鹏所施展的风暴秘术并非来自于天道六法和五行阴阳,而是以现有的灵力凝聚而成,其复杂程度根本不会给任何一个人反应探查的机会,再加上天妖大鹏与生俱来的那一双羽翼,要知道那一根羽毛就是一柄足以开金裂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