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道术法诀的xiū liàn也非一朝一夕便可练成,即使是身为北地至尊在神界的代行者,画仙也无法将自己对于至尊法诀的领悟一股脑的灌输给木九卿,更何况起画仙更要弱几分的河洛神了。
但是正是因为河洛神与画仙各自身份的不同,作为北地至尊亲手炼制的器灵,画仙本与北地至尊道心之孕育而生,自然是随着自己主人的强大而加深着对至尊法诀的领悟,但河洛神本是人族,以血脉传承至今,各差距判若云泥,所继承的血脉、灵力更是有着天渊之别,所以本想取得东土至尊传承法诀离开河洛仙界前去寻找西天至尊的传承的木九卿老老实实的与雪伊儿呆在了花仙居,每日每夜都要聆听来自于河洛神的教诲。
像是梦回初生向学之时,那时的木九卿却是被长生路绑在凳子与天道一同在那间破房子里头埋头苦读,只不过那时尚且年幼的他还在翻阅着要如何让自己快些长大的食谱,直到第一世轮回的到来,他才开始走长生道这一条不归路。
不过求学求道本漫无尽头,木九卿也乐得有前辈高人为自己指点迷津,特别是在河洛仙界这种处于偏远僻静之地的界域,既静且宁,起先前的天雪圣地,坎水神界以及连人烟都极为稀少的荒土都要来的舒适许多,木行灵力占多的天地本源也让木九卿倍感清醒。
又或许是曾经在学堂私塾做过教书先生的河洛神回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在教导木九卿xiū liàn时也显得格外严谨,稍有出错便会拿出自己珍藏了数千年的戒尺在木九卿的白净的手掌映出一道红痕,只是这样‘畅快’的惩罚并未持续太久,在尝试利用自身体质去接纳东土至尊的传承法诀后,木九卿对于传承法诀的掌握越发的成熟,于是在花仙居居住且xiū liàn了小半月后,河洛神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惩罚早已法诀熟练的木九卿,而且自打他祭出戒尺将行夫子之行开始,雪伊儿会如幽灵般是不是的出现在‘师徒’二人所在的后院,那双晶莹的眼睛更是微眯之间闪过一缕寒光,着实把河洛神吓得心惊胆战,生怕那个与画仙有九分相似的女孩不再搭理自己。
“不愧是受天地眷顾,福泽深厚的天地本源之体,无论是xiū liàn道术法诀还是炼化吸收灵力都是天下一绝,仅仅一年的时间你能熟练掌控东土至尊的法诀,连北地至尊与南明至尊的法诀也都已登堂入室,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这个老头子教你了”
时过境迁,日月轮转。
于花仙居的第一年已然结束,在天空撒下朵朵白雪点缀着花仙居的株株红花之时,河洛神合了最后一册有关于东土至尊的传承法诀的书目典籍,而盘腿坐在他面前的正是将所有有关于传承法诀牢记于心,熟稔与手的木九卿,看着犹如自己弟子一般的年轻男人越发沉寂却依然俊美的脸庞,河洛神轻声笑道:“木行灵力素有温养经脉骨骸,丹田魂海之效,看来这世又要多出一个魅惑众生的妖孽了,哈哈哈哈!”
“九卿还要多谢河洛神教导之恩,若无前辈不辞幸劳的教诲,何来九卿短短一年时间轻易得来的成功”
微微躬身,对于河洛神这个面对雪伊儿时如春风般和煦,面对自己却如寒冬般冰冷的老者,木九卿无法不以待师之礼待之,好在他这个学生的功课足以让夫子满意,在pú tuán曲腰磕下三个响头后,河洛神便亲自带着在花仙居后院闭关了足足一年的木九卿回到了前院。
“如今你有三大至尊法诀傍身,算是那些隐世已久的老头子们也不会是你的对手,但若想再进一步还需得到最后两门至尊法诀,我想此行前去黄沙荒漠之地还需早做准备,我会提前联系广明神前去接应你们,只不过此人脾气古怪,至尊法诀一事可要小心谨慎才好”
看着即将离开花仙居的两个年轻人,放心不下的河洛神拉着木九卿,雪伊儿二人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长篇大论,硬是从日出东升说道了日落西山的傍晚,当老者注意到自己的挽留似乎有些偏执之意后才悻悻然放开了布满褶皱的双手去打开了花仙居的大门,对着站着门外犹如自己亲人的俩人摆了摆手便隐匿与花丛树海之,打开了一条缝的花仙居灵阵也随之闭合,再定睛一望,原本存在着的花仙居这么明晃晃的消失在空气之,只留下一只麻雀啼鸣着飞过枝头向西而去。
“我记得东土至尊曾因远行过于无聊而创造了一门用于游山玩水代替步行的道术,不如九卿你施展一二,正好这条江流直达西沙神界”
从花仙居离开到达河洛仙界的边界时,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江横与木九卿二人面前,而好不容易才得以与木九卿有二人世界的雪伊儿脑海闪过一丝机灵,马摇晃着木九卿的手臂央求着男人施展道术幻化一条小船与江,还说着俩rén dà可在船随浪前行,颇有一番怡然自得的闲适。
“如此倒也新,正好大江浪涛也可让我继续领悟北地至尊的传承法诀,既然如此依你之言,我们二人坐船去那西沙神界!”
看着不断拍打着岸碎石细沙的大江之浪,木九卿倒是想起自己xiū liàn南明至尊交予他的法诀时还亲身投入火炉之受火焰灼烧的日子,再想到自己本与天地间诞生,再于天地间领悟五行之法或许能够事半功倍,如此一想,木九卿便笑着答应了雪伊儿的请求,施展道术将空间随处可见的木行灵力凝聚幻化成一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