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紫霄界回到九州瑶池后的木九卿才发现,原来不止是瑶池遭受了外界修士的侵蚀,连山河神域,造化道宫都在一定程度被那些行迹诡异之人所渗透,所幸山河神域有叶青辰亲自坐镇而损失微小,造化道宫则是九州几大顶级宗门老祖宗存活数量最多的宗门,在那些老怪物的联手制裁下,并不是天狼界首要目标的造化道宫也平安无事的解决了此事。
但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所导致的现象便是人人自危,开始怀疑身边同伴甚至亲友是否是隐藏于暗处的外界修士,但更为重要的便是那些身居高位,修为境界也确实不差的各个宗门的老祖宗们开始担心九州界将会再次被其他界域盯,他们所不愿回忆起来的那一场血流成河,伏尸百万的灾难再次变成了一座大山压在了他们早已佝偻的脊背之。
可惜还不等叶青辰与阴冬冥,阳秋书三人前去瑶池找木九卿一同商议此事,被木清芩告知其已离开瑶池不知去往何处,于是三位老人只好略感心慌意乱的在瑶池山门自个儿找了处住处住下,一边在此潜心xiū liàn以求突破,一边等待着似乎出了远门的木九卿回来。
而不被他人所知其行踪的木九卿则是气势汹汹的携带着浓郁的杀机找到了似乎近年来并不在九州镇守的长生路,至于在安排了紫衣葬礼祭祀事宜后回到此地的封天玉玺却是气息微弱的现出了原形被自家主人放在了棋盘旁的一个小盒儿。
当木九卿不知第几次踏入长生路所在的虚无空间且找到其人后,当即破口问道:“紫衣灵魄究竟能否找回来?”
虽然没有提及有关于天狼界在长生路离开九州时擅自侵害九州界的事情,但长生路早已明白过来,这个由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平日里确实有着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但在亲近之人,或者说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显露极为焦虑急切的本性,可惜算木九卿如何刨根问底,长生路还是轻叹一声后说道:“你那妻子的灵魄早已消散,连九幽地狱,甚至连这天地之间也不曾留下分毫,算有通天本事也找不回来,你又何必执着呢?”
“而且,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不是吗?”
长生路的声音听似不响,实则振聋发聩。
自己也明白需要面对现实的木九卿很快便在那一句‘重要的事要去做’话冷静下来,等到心底的那股冲动平复后,木九卿才如往常一样屈身见礼后坐在了桌案的另一边,而后打量着早已被打乱的棋盘拿起帅棋往黑棋那儿一放,将那黑色将棋一把推下棋盘道:“天狼界所犯之罪无可饶恕,既然有了第一次那有第二次,所以我会以雷霆手段将其抹除与八十一界域之!”
“那么与天狼界交好的离渊界、琅嬛阁、天月仙境呢?”,长生路并不在意被推下棋盘的将棋,而是伸手轻轻的将棋盘的两枚黑色象棋分别移动至楚河汉界另一边,而后将唯一剩下的一枚車挡在了帅棋面前才继续说道:“如果没有第二元神相助,仅仅一个天狼界你都无法独自抵挡,算紫霄界看在你我之面出手相助,又能如何?如果血狱界、藏神山、截天门等界域相继出手呢?你又当如何?”
“老头子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八十一界域之间的恩怨,连那伙人也要插一脚吧?”
长生路脸微妙的表情让木九卿心生胆寒,已经解开六层道心封印的他已经找回了大部分的记忆,其也包括着连他也略感害怕的回忆,而之所以让木九卿如此猜测的原因正是长生路所说的,一旦他与天狼界开战,可能会选择趁乱出手的其他界域的选择一事,要知道八十一界域向来泾渭分明,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有个别较为弱小的界域才会寻找可以依靠的强者来寻求庇护,但长生路口所提到的那些界域个个都是千古时期最为强盛的几大界域,想要让他们亲自动手本是天方夜谭,更何况是联手结盟了。
但凡事无绝对,如果说还有谁能有如此威望让八十一界域最为强大的几大界域纷纷联手盟誓的话,那除却对其他界域根本无任何感情的长生路之外,也只有存在于天穹之外,五行六道之间的神才有如此能耐了。
俗话说长生之则为仙,但在步入仙途得道大成后呢?像是现如今在接受了帝族传承后突破至至高境圆满的紫珺焱一样,仙途的顶端便是至高之尊,如此境界在八十一界域确实已是最为顶尖的战力,但终究无法逃脱五行六道乃至天地万物的掣肘,但在至高之后,也是曾被记录在诸葛幸所遗留的书的逆道登天的境界,被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世界的修士称之为神境,只有突破至神境,一个修士才能独善其身,不再被天地万物乃至六道五行拉扯着脚步,届时天地之大何处不可去。
“看来你确实是冷静下来了”,长生路听到木九卿的疑惑倒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被他自己扔下棋盘的一枚红色相棋放在了帅棋身边说道:“加一个天资足够突破至神境的紫珺焱你也依旧没有丝毫胜算,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你的选择是什么?”
‘又给我来这一套?’
长生路的话语让木九卿想起了自己与天地本源之间出生在这个世界后所听到的第一句话,那时的长生路正抱着还如婴儿却早已开化灵智能够开口说话的他问出了与现在一模一样,却改变了自己一生的问题,木九卿还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自己自信的选择了走哪九世轮回的长生之路,虽然过程艰辛痛苦,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