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九卿经历第四世轮回,遇到周夙明月,在当时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硬是将弱不禁风的唐王朝一次又一次的带回正规,这座生长与其他强大王朝夹缝的小山终是一天天的生长为令人高不可攀的险峻峰,但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强横的唐王朝惹来了许许多多想要‘一窥究竟’的‘盗贼’其便包括了直到今日还被封锁在锁天殿的暗金鹏鸟,也是说,如果锁天殿未曾发生过意外,那么鹏鸟将会是除却周夙,明月以及木九卿三人之外,唯一一个陪着王朝走到今日的一只妖兽,起天府山与姬夜楼,木九卿更愿意相信不断地拿着自己妖格发誓的鹏鸟。
但在当初受尽鹏鸟骚扰折磨的明月可没有那么好的脸色的,特别是当这只妖兽出现在皇宫,每日每夜的打扰她与周夙的二人世界的那段咬碎了牙还要往自己肚子里咽的日子,但有木九卿拦在面前,明月如何气愤也只能强迫自己静下心神,好让鹏鸟能将它想要说的话全部给说清楚,也好让她思量思量,究竟是该相信一只妖兽的话还是选择继续信任当初自己费尽心力维护的揽月楼。
“木九卿,你应该清楚,我鹏鸟在天日太阳而生,本为至阳之兽,为何沦落至此?为何弃宗族传承于不顾而去xiū liàn阴xié è毒之术?想必以你的火眼金睛应该能看的出来,在我被你关入这座锁天殿前,我便身受诅咒妖术,若是不遵从施咒者的意愿,我鹏鸟早成了一只死鸟了,哪里能在这个笼子里待万万年之久!”,或许是被明月的愤怒所影响,被锁天殿束缚着的鹏鸟虽然无法离开这座宫殿,但却能不断的鸣叫着来发泄自己心的郁结,但这也仅仅是发泄罢了,鹏鸟被封锁万万年,早已练一颗足够冷静的内心,很快,鹏鸟便冷静下来,重新挥舞着翅膀飞回到木九卿面前继续解释说:“再说了,有木九卿的封印再此,算我有任何小心思,木九卿还不是了如指掌,我知道当初来此捣乱祸害的是我没错,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件事而怀疑我鹏鸟不是?那个周垣,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周夙那个臭小子死了,他周垣还不是人畜不如的把你木九卿给赶了出去!归根结底,不是一个坏小孩儿被更坏的大人牵着鼻子走嘛,天府山与姬夜楼可都是这样的坏人!”
听闻鹏鸟的自辩,木九卿倒是恍然大悟,倒是他忽略了在这锁天殿还有这他亲手布置的灵阵,回想起这点后,木九卿松了一口气,马着手与殿自己布置的灵阵相连,很快从灵阵之得知了在他离开唐王朝时,被封锁在此的鹏鸟的一切行为举止,所幸在灵阵记忆之,除却没有发现阵法有任何被破坏的迹象外,鹏鸟所说的每一句话也都与灵阵反馈的毫无出入。
这下算是明月也不得不相信鹏鸟所说的话,但是既然鹏鸟是无辜的,那么周垣变成现今这番模样的矛头便全然指向的以往与揽月楼互为死对头的天府山以及在明月沉睡,冷月登台时突然出现横插一脚的姬夜楼了,如今姬夜楼的楼主姬无梦与姬四郎已然死绝,有那绝对实力进入皇宫且不被揽月楼的眼线发现的只剩下了天府山的大当家藏风,以及位列万千王朝修士第五位,修为境界仅仅弱于明月的姬夜楼副楼主:姬三郎了。
“嘿嘿,你看我这莫须有的罪名也洗脱了,我也承受了足够久的责罚了,不如木九卿你看看是不是帮我把体内的那道诅咒给消了,顺带着让我去看一眼天的太阳呗?再怎么说我鹏鸟也是至高境的修为,再不济,您佬往后的出行由我来代步多好啊,您说是不是?”
当鹏鸟身的罪责被木九卿洗刷之后便变回了曾经那个狗嘴里提不出象牙的跳脱‘小鸟’,毕竟算它的心境锤炼的如何完美,可是离开锁天殿的机会在眼前,距离翅膀羽毛的距离不过几步之遥,它除非是被人斩下了脑袋才会放弃近在咫尺的机会,于是乎,紫珺焱与明月互相对视那一抹无奈神色,鹏鸟缩小了自己的身躯,将自己化作一只金色的小鸟飞到了木九卿的肩头,还时不时的用自己的嘴喙小心翼翼的啄着面前男人的耳朵。
翌日,揽月楼。
“哈哈哈哈!我金鹏大王终于是zì yóu了!哎呀呀,这不见万万年的阳光照在翅膀面,总觉得自己要得道飞升了一样”
化作一只金色小鸟趴在木九卿肩头,鹏鸟那尖锐的声音倒是没有减弱分毫,自从木九卿出手帮他解除体内的诅咒,可以重新开始xiū liàn祖传法诀之后,本体为暗金色鹏鸟的它总算是将翅膀的那一道道代表着阴xié è毒的漆黑暗纹给消灭的一干二净,而最让其激动的便是锁天殿无法看到的阳光,那可是它曾经诞生居住生长的家乡,暖洋洋的感觉使得鹏鸟变成一滩‘鸟干’,任凭木九卿的手指戳着它的脑袋也风吹雨打不动。
“你这只鸟儿没有一点儿你祖先们的样子,快些和我说说当初给你施咒的那人儿究竟是天府山的还是姬夜楼的人?”,没好气的将自己肩头的鹏鸟抓在手里,看着鹏鸟那懒洋洋的模样,却是忍俊不禁道:“我可是记得你在锁天殿说过的每句话,你要是继续偷懒,我让你回去锁天殿,继续关万万年,怎么样?”
“哎呀呀!木九卿你可不能出尔反尔,虽然我金鹏大王打不过你,跑也跑不过你,但我鹏鸟一族向来是守诺言的!既然你如此急切的问了,我金鹏大王告诉你,当初在我体内种下诅咒的罪魁祸首虽然早已有万万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