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爷,您说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命吗?天星皇朝这么多的死士兵将都畏惧死亡,连我也害怕自己哪一天会堕入地狱轮回,可是我观其心神,心有的似乎并没有包括他自己”
木九卿离开不久,原本正在朝堂与诸位臣下讨论国事的天星皇朝帝王:洛九一出现在了知命老人的屋内,看着那一道远去的年轻身影,算是如今年岁也已千年的洛九一也不得不感叹前者那足以令人敬畏的坚持,他是皇朝帝王,百万之众所信奉的至高无,虽然忙于国政而疏于xiū liàn,但在天星皇朝那恐怖的血脉承袭以及丰厚的底蕴之下,没有一任皇帝是弱小的,在他的眼,清晰所见,那具身体所呈现在眼眸的道道裂痕与伤疤。
“如果你的子民遭受苦难,九一你又会如何呢?”
看着天星皇朝历任皇帝最为出色的洛九一,身为洛九一祖爷爷的知命老人轻倒一杯热茶,在雾气升腾将一株绿植逐渐腐蚀枯槁时开口说道:“他本不是人族,也不属于九州,如今九世轮回早已走完,人族的躯体早已无法承受他体内的力量,可是人心的执念过深,七情六欲无法斩断的话,会永远留在这里了···可惜可惜”
不是九州人族?洛九一不解,那木九卿看起来不正是与他们一般无二的人族?堂堂皇朝帝王睁着牛大的眼珠子疑惑的仰望天穹繁星,似乎想要以自己的修为来窥视处于命运长河有关于木九卿的气运命数,可是在洛九一睁眼的一刹那,一股无形却无可抵挡的威压骤然从繁星明月之间轰然压下,穿着皇袍的洛九一瞬间被那股威压给压倒在了地面,那副惊恐的面容更是沾染了不少纷飞的尘埃。
“难,难不成!那木九卿是,是那!天道之人?”,天道威压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是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洛九一不敢再有丝毫妄言随意,只是抖了抖皇袍的尘埃坐在了自己祖爷爷的身侧后问道:“难道祖爷爷早知道了?可是那个木九卿为何不愿意斩断七情六欲,为何要拖着这么一副随时都可能崩溃的躯壳来为九州开那太平?”
此刻的洛九一俨然一副懵懂无知的小孩模样,抓住知命老人的手是一连串的疑问,好的眼光更是犹如夜间的长明灯照亮了整个房屋的黑暗。
面对着自己最为满意赞许的后辈,知名老人并未感到一丝一毫的厌烦,只是赏赐给了整个天星皇朝地位最为高贵的皇帝一个脑栗子后示意对方安静下来静静的听自己详解,而被自家祖爷爷教训了的洛九一也是天性不改,小心翼翼的在座椅直了直自己靠在椅背的身体,聚精会神的等待知命老人说那关于木九卿这么一个神秘人物的事儿。
见惯了洛九一如此小孩子气模样的知命老人也是无奈,将手的黝黑罗盘收好放在桌后开口道:“我以数年的时间去观察他,却始终无法解开掩盖在他身的最后一层神秘,但是我也因此知道了不少有关于他,也是木九卿的秘密”
“此人生于天地之初,与天地本源一同出现在这方世界,可以说此人与九州世界同岁同年,单轮年纪,算是叶青辰那个老家伙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年幼的小孩儿罢了,可是此人生来怪,不与天道争锋,也不去强取豪夺世间的所有,只是日复一日的xiū liàn凝实着自己四散在虚空的灵力,天地本源想要化形chéng rén何其难也,足足万年世间,此人才有了自己的躯壳,才真正的走入九州天地之间”
似乎是说累了,知名老人为自己沏了一杯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说道:“此人生来便是天地间修为最为强大之人,但冥冥之似乎有谁在制约着他的修为,以至于此人始终无法突破六道合一境,但是最为怪的一件事刚刚好的发生在他突破至六道合一境圆满的瞬间,那是一条不可不畏惧的道路,算是我也要畏惧八分,其凶险程度足以让九州所有六道合一境的修士感到恐惧,但他还是走了去,且一走是万万年之久啊!”
“难道祖爷爷口所说的那条路是传说没有一个修士敢于进入的长生路吗?”
洛九一点了点头,他也是六道合一境的修士,虽然处于六道合一初期足足百年时间,但他也时常感觉到触碰到长生境时的那毛骨悚然的惧怕,只是他没想到那个叫做木九卿的人居然义无反顾的冲入了那条必死之路,还在那条路走过了九世轮回,万万年岁。
无论如何,单凭敢于走入长生路这一点,身为帝王的洛九一也不得不在心暗自叹服尊敬。
可是事情真的如洛九一想象的那么简单吗?答案自然是不,知命老人稍稍休息了片刻后,拿起木九卿离开时遗留在自己桌的那一把雪白折扇,打开扇子看着扇面勾画的一副青山绿水图后说道:“九世轮回,尝尽人间悲欢酸甜,才有了如今不舍得放下这个九州天地的木九卿呐,换做任何一个敢于进入长生路的修士都不会如此决然无求的在所有人尽皆入睡的夜晚为这片天地谋划着一个不受天道掌控的未来,实在是可惜,可悲,可叹呐!”
或许我们这些受尽他人恩惠的老家伙是时候离开尘封许久的房间了。
知命老人一言不合将洛九一赶出了自己的房间,在后者将房屋大门关的下一刻,原本佝偻在座椅的老人颤巍巍的离开座椅走至内间,看着摆放在房间央烛台的一副画像,伸手在那画像轻轻抚摸半晌,一股如青烟的灵力随之随风而,一面如镜子般的光幕出现在房间的半空之,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