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会想着去当劫匪呢?”
擒贼先擒王的计策使得苏衍阳在成功的击溃劫匪首领之后就得以驱散本就人心不齐如同散沙的劫匪们,而等到劫匪尽皆散去且都未曾回去安平山上之后,苏衍阳却是带着被秦照清看管着的女人一起回到了二人的庄园,并质问着女人为何要做出那些为人所不齿的错事。
“我想要做什么,该怎么做,似乎还轮不到你们两个外人来多嘴!”
能够作为安平山上上千名劫匪的首领,女人自然也不会是等闲之辈,虽然其自身武力在苏衍阳眼里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但是在那伙劫匪之中却是佼佼者,也正是因为能够收拢这么多的人为自己卖命,所以女人的固执超乎苏衍阳与秦照清的想象。
仅仅说了一句话,女人就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去,假装着自己已经昏睡过去,不愿再与苏衍阳二人交谈。
但苏衍阳却是有不少的办法能够让女人开口,只是苏衍阳偏偏不去用那些办法来迫使女人说出自己上山当劫匪的真实目的,而是以一种最为原始的方式去逼迫对方。
这个方法不是其他,正是让女人一日又一日的饿肚子,其中苏衍阳充当着白脸角色,每天都会将充当红脸做好人的秦照清手中的那一份要去给女人送过去的饭菜扣下,若是秦照清还要将其送过去的话,就会当即将那些饭菜摔在地上,任由那香味扑鼻却在地上散落着。
如此法子虽然是路人皆知,女人作为劫匪首领也明白苏衍阳与秦照清是在演戏,想要让自己对秦照清感到几分感恩之后再套路出她的秘密,所以在女人看来,她是绝对不会上当的,但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女人这才发现,秦照清的每一次送餐都被苏衍阳拦截,如今的她早已有足足五日没有吃下任何的东西,而且为了防止她死去或是自寻短见,苏衍阳甚至是在其身边拴了一条小狗,还不时的为她端来一碗香茶和几粒小小的青梅,让她一直这样迷迷糊糊的活下去。
“你这样做,难道和我做的有任何的区别吗?”,或许是再也无法忍受饥肠辘辘的日子,女人在第六日的一大清早,看到苏衍阳的瞬间就大声喊叫了起来。
“那你是打算将你上山当劫匪的目的告诉我了,对吗?”
苏衍阳并不在意女人怎么说自己,因为他明白,咋不借助特殊手段的情况下,如果想要知道女人的秘密就必须要用这种手段来折磨对方,让对方的心气渐渐被磨平之后才会有些许的机会,而当女人大声叫骂之时,苏衍阳知道,这个机会终究还是来了。
于是苏衍阳端着一盘刚刚做好的饭菜回来关押着女人的房间,将其放在女人面前不远处后一边将一旁拴着的小狗送去外头,一边开口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你上山做劫匪的真实目的告诉我,让我对你的解释满意的话,或许我就会放你一条生路,你可别忘记了,你所犯下的罪,就是死上一百次也难以弥补!”
“能够决心上山当劫匪的究竟有哪几种人,你这个在外头名声大噪的侠士难道会不知道吗?”
女人一把抓起筷子开始胡吃海喝,更是一边吃着一边辱骂着将其关押了足足六日的苏衍阳,而双耳还没有失聪的苏衍阳则是在对方终于闭上嘴巴好好吃饭的时候,突然伸手,随及在其脸上扇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看着女人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苏衍阳神色冰冷的说道:“据我从小镇居民们口中了解的来看,在我还没有来到安平小镇的那数年时间里,你与你的走狗们曾在安平小镇劫掠烧杀足足三百八十七次,抢夺小孩足足一百人,令得小镇居民们的钱财大量损失,高达千枚钱币!更不用说被你和你的手下杀害的无辜百姓”
“女人···我劝你不要继续负隅顽抗,我虽然不打女人,但是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不杀女人!”
作为瑶池山门的第三代弟子,苏衍阳虽然还没有得到自家师傅的认可可以去修炼道术法诀,但是其体内的血脉力量却是早早地被激活,这也使得苏衍阳的一言一行之间就充斥着淡淡的天地灵力,虽然这份天地灵力极为稀薄,但是一旦作用在普通人的身上那就好像是从天而降的一座大山将其丝丝的压在底下无法动弹。
倍感窒息的女人开始显露几分惊慌失措,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站在自己面前的苏衍阳居然会有这么令人恐惧的一面。
面若冰霜,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的苏衍阳当即拔剑出鞘,以锋利的剑刃,一下子斩断了女人拿着筷子的手臂,随后慢慢的蹲下身体,用他那双充斥着杀意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还要忍着痛不肯喊叫出来的女人。
只听得苏衍阳缓缓道:“既然你说我与你一样是为暴徒贼匪,那今日我就让你好好的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话音落下,又是一道寒光闪过,这一次女人被斩断的不再是自己的手臂,而是自己的一只耳朵,但这还不算完,此刻离奇愤怒的苏衍阳竟是有隐隐失控的迹象,所以在出剑斩下女人的一只耳朵后,居然马上又出剑斩断了女人的一条腿。
短短的三个呼吸,女人就已经哀嚎着倒在血泊之中,自己的断手断脚,以及那一只耳朵都在其身边,渐渐被自己身上流落的鲜血染红发黑。
好在,正当苏衍阳打算一了百了将女人直接杀掉的时候,在屋外候着的秦照清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只见秦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