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不了女穿男跳下一章“付宵(男版)”,内容一样。
? 亘古常久远,佳人难再得。?
“嗯,遥,轻一点。”她的指甲深陷在他白玉般的肌肤里,轻轻一划,便是道道血痕,如同上好的乳脂抹上一点胭脂,媚惑诱人。
“思凡,”他低呐她的名字,带着压抑的*欲,忍不住更加深入。
夜已深,月无眠。
本应躺在佳人身侧的付遥却已穿戴整齐,静静的坐在床边,凝视睡梦中的她。
不知道他是在想就这么新婚夜抛弃她,让她被人嘲笑,还是在想继续待在她身边,慢慢折磨她?
可是他不敢再看见她。
“遥?”她突然惊醒,身边空荡荡的,泛着一丝凉意,慌忙坐起,目光直接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冰冷、怨恨、哀伤、纠结却没有欢喜、疼爱、怜惜、温柔。
“杜思凡,”他的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在寒冷的黑夜里只增添了寂寥,“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今天娶你吗?”
“对不起,我真的,付宵他,”她又怎么会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是她不由得勾起一丝苦笑。
“闭嘴,你不配叫他的名字。”
付宵两个字轻易的击溃了他最后的纠结,将他彻底拖入地狱。面部的狰狞如美玉上的裂纹,一点点的龟裂,不复往日的温情。
“我要慢慢的毁了你在乎的一切,来祭奠我可怜的弟弟。”
“你!”她不是不知道他靠近自己的原因,可是她没有想到他竟如此的疯狂;她可以容忍他的伤害,可是她不能接受他的过分。
她知道她对不起付遥,可是逝者已矣,她没有珍惜宵儿飞蛾扑火般的爱情,是她冷漠;她没有在意宵儿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她无情;她没有接宵儿最后一通电话,是她该死,她只能尽可能的弥补她曾经的错误,用一辈子偿还宵儿整整六年来无悔的呵护。
然而事到如今,杜思凡望着付遥满是恨意的脸,突然感到无力与寒冷。她倦了,她不由得嘲笑自己真的是个彻头彻尾自私冷酷的混蛋。
她已无心反抗他的报复:她唯一的家人欢喜的盼望着他能够将这个不愿结婚的老姑娘娶回家;她的庸俗的同事更是嫉妒她,乐于看她的笑话;她相伴六年的“恋人”一直想要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她往昔的挚友早已断绝联系。
呵呵,她的感情世界真的如此苍白,什么都没有,就像漫漫沙漠,即便有过青翠的植物长出,也枯萎了。
于是,她像遇到付宵之前一样,对周围毫不在乎了,她想继续病态的潜心她的学术。
付遥静静的看着她面部的微妙变化,嘴角勾起残忍一笑:“你的藏书的确挺隐蔽的,你和你的学术一样一下地狱去吧!”你以为你现如今还可以像六年前那样,埋头于你凉薄的学术就算得到解脱了吗?
只言片语拼凑起来却顿时让杜思凡无力招架,她的藏书没了,研究没了……一切实质形式的知识都没了!
她如窒息般望着他俊美的面容,难以想象他们相似的模样,千差万别的灵魂。
她缓缓的低下了头,只能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只是不知是对付遥,还是付宵。自然,付遥也不在乎这些,轻嗤一笑后转身离开。
他穿过姹紫嫣红的园子,不由得感慨,杜思凡虽是个负心人,但她在她的学术领域的确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获得了非同一般的荣誉,要不然怎么能凭一己之力在寸土寸金的繁华a城购买如此大的别墅,那怕是来充当她自己的坟墓。
他好久才走到“岳母大人”的独立小院,发现她正坐在合欢树下,对着空气喃喃道:“思凡和小付就要结婚了,小付对思凡可好了,十几年如一日的陪伴照顾。我们都可以放心了,就算是我走了,思凡会有人照顾的……”
如果是别人,一定只是感动伉俪情深,感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但付遥知道的,这个杜思凡唯一的亲人在付宵离开后,受不住打击痴呆了。
深夜寒冷,小院中的人都一动不动,放不下自己的执念。
直到第二天清晨,白露滴在安详离去的老人脸上,阳光依旧柔媚灿烂,一如游泳池内,身穿血红嫁衣的人含笑离去。
大朵大朵的乌云如夏花般在空中繁茂盛开,大滴大滴的雨点如珠玉般从天空的裂缝里肆意迸落。
水波荡漾中,血色嫁衣像最好的染料一般晕开,绝美,极艳,那是泣血的曼珠沙华,招告亡魂迷途的路。
付宵,不要离开我,我冷。
**奴是今世未了,来世再续的分界线**
&义熙八年春三月#
淮左名都,雕梁画栋,三千宫灯尽燃,有人来回踱步,急待朱门开。
竹溪佳处,风帘翠幕,万片青叶飘落,有人穿梭无阻,喜迎故人归。
这一天,容国府有后,容国公人至中年终于等到了嫡长子,取名容修。
这一天,坞篁轩添新,竹真人已近古稀居然招收了皇太子,法号琞尘。
杜思凡醒来便发现自己成为了一个婴孩,只得叹一声“呜哇呜哇”。(又走一遭罢了)
而听到别人欣喜的说,“恭喜容国公容王妃,是个男孩”时,“哇”的一声哭凶了。
然后就听不到周围人的道贺声了,杜思凡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是男的男的男的……”
即便是躺在小摇篮里了,也感觉怪怪的。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总归让她有些不适,几十年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