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凭生最恨别人拿他的话不当回事,刚刚收拾了宋万,这杜迁又过来送死,当真是可恼,武松就动了杀机,正准备一刀进去结果了杜迁。
正此时阮氏三雄身旁那书生道:“武保正且住手,小生有话说。”
阮小七见武松不认识此人,道:“这是我村的书生,叫做吴用,平日里也喜欢舞刀弄枪。”
“哦,原来是吴先生,你有何话说。”武松道。
吴用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武松跟着吴用去旁边嘀咕了一阵,武松连连点头,这吴用别看是个无用的书生,实际上坏点子真不少,完全就是个五毒书生。
武松过来道:“杜迁,我本要杀你,奈何我通达大车行刚刚成立,不愿意就此和江湖上的人结怨,放了你可以,只是你要对天发誓,永远不和我武松,不和我通达大车行为敌。”
杜迁是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吓的够呛,后悔不听宋万的劝说,见武松饶他,当即拜道:“我杜迁永不和武松,不和通达车行为敌,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武松道:“带上这些饭店的伙计,老板,赶紧滚蛋,再有下次定然一刀下去。”
杜迁,朱贵,两位头领带着喽啰,伙计百多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匆匆忙忙逃走了。
刘唐等人从酒楼柜台里搜罗了有百十两银子,武松道:“阮家三兄弟义薄云天,仗义出手,武松非常感谢,这里有银子百十两,回去了我要犒赏兄弟们,三位兄弟每位十两,切莫推辞。”
三人见武松如此仗义,只好高高兴兴的拿了银子。
武松又道:“吴先生实乃诸葛再世,孔明重生,不辞辛苦为我通达车行出谋划策,也应得十两银子。”
吴用半推半就收了银子,武松又道:“我武松是个粗人,遇到事情最喜欢拳头说话,身边正需要一位出谋划策的师爷,如果先生有意可以随我一同前往清河。”
吴用道:“小生乃是一落魄教书先生,得保正看中敢不从命。”
“如此甚好,今日时间不早,我等先回清河,阮小七,吴先生,你等二人收拾妥当也尽快来清河报道。”武松说。
阮小七应诺,吴用拿着鹅毛扇一思考道:“这石碣村距离济州府不远,靠近南北通衢的黄金水道,咱们大车行如果想要发展定然离不开水运,我看这酒楼刚好有码头,不若收为咱们用。”
刚才光顾着救李逵了,武松也没太在意这酒楼,两层的小楼一个大院子,还有几十亩菜地,就在水泊边上,靠着大路,还有一个小小的木质码头,修葺一下就是上好的码头。
武松道:“吴先生说的有道理,刘唐,阮小七何在?”
“在,在。”二人抱拳出列。
武松道:“阮小七既然你同意加入我车行,从现在起就是车行的一员了,你可愿意同刘唐兄弟一起镇守这酒店。”
阮小七笑道:“愿听哥哥安排。”
“好,我留下两个小队二十人,由刘唐指挥,坐镇此酒楼,如若梁山大队人马来袭尽可丢了此地撤退。”武松道。
刘唐道:“哥哥放心。”
吴用说过几天还回来趟,今天先跟着武松回去。
武松等别过刘唐,三阮,带着吴用一路赶奔清河,吴用这人还挺要强,不愿意坐马车,马又骑得不好,武松给他弄了匹骡子,吴用骑着很得意,背着个小包袱,高高兴兴的跟着武松赶奔清河。
一路无话,很快回到了清河县武家庄。
扈三娘正在那大车行院子中间练武呢,双刀上下飞舞,如同蝴蝶翩翩,但是细心的人会发现扈三娘的刀法已经少了浮华,多了杀伐。
门口迎接客人的两个杂役已经看到了,对里面喊道:“队伍回来了。”
武松停住马匹,看了看刚刚建立的大车店,门口的牌子通达大车行油漆还没干呢。
武松道:“吴先生,是不是和你想象的不一样,简陋了点。”
吴用笑道:“不简陋,不简陋,一二百条好汉,几十头骡马,已经小有规模了。”
“先生说笑了,武松一介武夫,岂敢跟玄德公比。”
这时候店里的杂役出来了十几个,帮忙拉马车,拿东西。
“这一趟弟兄们都辛苦了,且去吃饭洗澡,晚上犒赏兄弟们,登记功劳。”武松说。
大家伙也可以休息了,各自回房间吃饭的吃饭,洗澡的洗澡。
扈三娘在旁边道:“二郎辛苦了。”
“三娘这几日可有所感悟?”武松问。
“武艺本来就没有招数,也就没有形的,化繁为简就能领悟其中真谛。”扈三娘道。
武松又道:“这位是吴先生,从济州请来的师爷。这位是扈三娘,扈家庄的千金。”
两人各自见礼,石铁汉带着吴用去安排房间,分发一些日用品。
扈三娘则跟着武松问长问短,当听武松说道和水泊梁山干了两架听的扈三娘紧张兮兮的。
扈三娘道:“下次再去济州府一定带着我去,我去看看山贼长什么样子。”
武松摇头道:“所谓的山贼除了个别凶徒,大部分都是无依无靠的百姓,官府搜刮地皮,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所以两次交手我也不曾杀得一个山贼。”
“二郎不必挂怀,等你把通达大车行办好了就能养活更多人了,我哥哥昨天来过了,庆祝通达车行开业,特地送来十头骡子作为贺礼,另外给你们个活,把四万斤花椒从扈家庄运输到济州府去。”扈三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