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已经摔得有些血肉模糊的飞行兽,叶风心中充满了疑惑。
按理说,自己和依依在空中并未受到任何的攻击,这飞行兽也并未受伤或者有什么问题,怎么好端端的就失去了飞行能力,以至坠落而死!
对于一只飞行兽而言,竟然在空中毫无征兆的失去了飞行的能力而坠亡,这是一件多么讽刺的事。
而更让叶风感到奇怪的是,那时的依依竟然也像失去了灵魂之力一样,同飞行兽往下坠去。若非为了救依依,叶风相信,凭自己的修为,还是很有把握将飞行兽救回的。
疑问归疑问,好在依依也没事,唯一让叶风感到犯难的是,这只借来的飞行兽没了,不仅没法向青青交代,自己也没了骑乘的飞行兽。
飞行兽坠落的地方乃是天元阁后一片广场,虽然坠落的地方没人,但广场上的人也不在少数。发生如此不寻常的事,很快便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力。
最先到达的是一位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胸前印有一宫殿图案,显然是青元宫的弟子。
“二位前辈,在下是天元阁后场接待,敢问这坠死的飞行兽可是二位的乘骑?”这位中年男子来到后便对叶风二人拱手施礼,脸上充满着和善的笑容,虽是一名接待,但声音却是不卑不亢。
见来人虽只是残灵后期的修为,但却是青元宫弟子,而且态度、语言很和善,叶风也不隐瞒,毕竟这坠死的飞行兽可还是青元宫的。
“这只飞行兽乃是你们少宫主所借,本打算进住天元阁,不料竟在半空突然坠下而亡。”
“两位前辈未受伤就好!出现如此怪事,晚辈一定禀明上宫,彻查清楚,给两位前辈一个说法。给两位前辈带来惊扰,还望恕罪!”听得叶风的回话,这位接待更加客气了。
“该请罪的是我们,竟使借来的飞行兽无故而亡,深表歉意。不过,关于此事,我自会向你们少宫主言明,一切事宜由我承担。”
听得对方如此说,该接待却只是微笑着拱手点头,对已经又来到的两名青元宫弟子道:“找人将尸体运走,并上报宫中。”
“二位前辈既是入住天元阁,那便请随晚辈来吧!”对两名青元宫弟子吩咐了一声后,这位接待便又对叶风拱手道。
这时,叶风才终于将注意力放到这广场一边的天元阁上。
广场的尽头,一字排开的建有三座十几层高的巨大八角楼阁,在这建筑普遍不高的城中显得格外高大。三座楼阁相隔十丈左右,楼阁以青石为基,白玉石为柱,各角上用白玉石雕有长龙,楼阁顶上则是一个碧青色的大石球。
此时夕阳西斜,三座楼阁的楼影被拉得极长,像是三个威武的守卫一般。在太阳的余晖下,楼顶圆球发出阵阵青光,整个楼阁说不出的富丽堂皇和丝丝神秘。
一边观看着三座高阁,一边跟随着接待向中间的楼阁走去。来到楼阁广场的入口处,只见一丈高的”三个朱红大字。门前站立两排各六人的守卫,人人手持金色长枪,身披黑色铠甲,皆是灵者初期修为。
其中一人虽手握长枪,但却是一身青袍,独立于前,叶风也探查不出其修为。显然,此人便是这群守卫的头领。叶风不禁大叹这青元宫真是大手笔,光是天元阁后场的守卫竟都是由灵者修为的组成,自己来了也就够当个守卫的份。
这时,一个身背竹篓,一身青衫的少年却似乎正在与这位头领争执着什么。
只听见这头领没好气的道:“我再说一遍,天元阁只接待灵魂觉醒的修行者,不接待凡人,还请你另寻住处”!
听了这头领的话,少年不怒反笑道:“青元宫宣扬维护青洲大陆的公平,我刘远也是青洲大陆的子民,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参加医师大会!为何修行者住得,而我们这些凡人却住不得?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吗”?
“放肆!你一介凡人,胆敢质疑天规!”这中年头领显然愤怒了。因为在他这修行者眼里,他们又岂是凡人可以仰望的?如此将凡人与灵魂觉醒者相提,恐怕再任何宗派前,都要受到惩罚。所以,这位头领已不打算留情,左手已向这位少年的脖子抓去。
然而,这位头年的手并没有抓到少年,因为少年身前已被叶风挡住,他抓到的不过是叶风的右手手腕。只见叶风将手腕甩动,这头领竟被甩退了三四步。
不过,这位头领却并没有愤怒,因为叶风刚才那一甩的力量奇大,自己不是对手。而且还无法感觉到对方的修为,这就只有一种解释,对方的修为要比自己高出许多。
“不知前辈乃何宗何人?”
“在下只是无名小卒,无宗无派!只是看不惯一个修行者竟在如此光天之下欺压一个凡人!”
叶风从小为乞,自己本就是受尽欺负与冷落,最见不得的便是以强凌弱。后来成为医师,一直被杳少农教导心怀仁爱。见此一幕,虽然对方实力比自己强,但一股正气不禁涌上心头。
“不管前辈乃何人,凡人与修行者之间的规矩,乃是天规,自古而然!此人公然挑战天规,侮辱修行者,不可轻饶!”这位中年头领竟也是一脸正义。
“什么天规不天规,我不知晓!也不用知晓!难道修行者不都是从凡人觉醒而来的吗!”
“好!说得好!上仙之言也正是在下之心声!”叶风身后的刘远上前朗声道。
“前辈,这两位前辈乃是参加医师大会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