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新打出生开始就身强体壮,几乎没生过病,更加没吃过药,但是这一记录,马上就要被破掉了。
只因一场让人无法忍受的牙疼折磨。
一嘴的牙齿每时每刻都在突突突的疼,他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睡好觉了,眼底的乌青可以和熊猫媲美了。
药房里。
君九新斜躺在软塌上,捂着嘴巴,看着金黄色卷的男人忙来忙去。
“时梓,快点给我看看,我快被疼死了。”君九新此刻面容有些惨白,惨兮兮的躺在软塌上,看起来还有些虚弱。
这虚弱倒不是病得很严重,完全是因为牙疼得厉害,两天没进食,连水都没敢喝的原因。
他现在不管是张口还是喝水都疼得厉害。
不喝水不吃饭,导致现在人也虚弱,嘴皮子也干干的。
勉强说出这句话,君九新又开始捂着嘴巴,侧躺在软塌上,唉哟唉哟叫唤起来。
时梓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声:“哈哈,领,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会变成这样?寻常人就算上火,也就是有几颗本来就不太好的牙齿会疼,但你倒好,满嘴牙都在疼,但却不是因为上火。”
君九新哀怨的瞪了他一眼,不愿意再说话。
他也很惨啊。
谁知道那个女人会这么狠心。
真给他下毒。
等他牙好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君九新这边还在哎哟哎哟叫唤,荆歌却去了他的住所,扑了个空。
问了守卫,才知道他去了药房。
君九新的住所距离药房有些距离,两人走过去,半路上又遇到了双生子中的6单儿。
这家伙看起来一脸焦灼的样子,匆匆忙忙,往某个地方跑去了,他甚至没见到迎面走来的荆歌。
荆歌扭头,疑惑的看了6单儿匆忙的背影一眼,没有停下脚步。
几人很快来到药房外面。
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时梓,顶着一头金黄色的好看卷,高大的身材,几乎挤满了大半门口。
他还记得荆歌,见到敲门的人是她,咧嘴高兴的笑了,道:“是你啊,这次来是想要些什么?我帮你找。”
时梓的态度非常热切,不管是看着琅鸣的时候,还是看着荆歌的时候。
“这位是?”他看到了站在旁边的郝星月。
“你好,我叫郝星月。”
声音刚落,里面立即传来一声咚响,似乎是人体摔在地上的声音。
时梓扭头看回去,看到君九新不知道怎么的从躺椅上摔了下来,屁股着地,此时正摸着屁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时梓侧开身体后,让出的角度刚好让荆歌和郝星月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君九新爬到一半,抬起头,对上了郝星月的视线。
郝星月:“……”流氓!
她几乎下意识的就冲了过去,对着还半坐在地上的君九新那张俊脸踹了一脚,印下了个不浅的鞋印。
荆歌:“……”这……
时梓:“……”刚刚生了什么?
就在两人以为君九新肯定会暴怒,站起来骂人的时候,一幕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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