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因为时日不多,所以你吃的苦头就要多,你做好准备了吗?”仙尊问道。
李白衣看着木雨婷已经随着两位仙童离去,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面对最残酷的考验了。
“若是我的苦能够免去世间众生之苦,我情愿受领。”李白衣的眼睛看着仙尊的眼睛,坚定地说道。
仙尊微微一笑道:“世间众生与你素未谋面,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生死离别,又与你何干呢?”
李白衣沉吟片刻,回答道:“仙尊在上,这个问题白衣不知该如何回答,弟子就算穷尽一生,也无法将他们全部见过,但是弟子心中,仿佛就有这样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弟子,既然苍天赋予我法术与能力,我就要为了众生而战。”
仙尊听后不由得大为感动,但是却并没有因此夸赞,只是捻须点头,然后将双手缓缓放于胸前。
“那么,我们还是从八成的空气开始吧!”
仙尊话音刚落,李白衣已经觉得耳边的空气流动在加,身边的空气仿佛都已经进入了仙尊双手的空间之内。
李白衣将气息调匀,等待着仙尊的吩咐。不一会儿功夫,仙尊双手垂立,转过身去背向李白衣,缓缓说道:“从现在起,开始追击我吧,什么时候能够追到我,就算这一关过了。”
话音未落,之间仙尊突然间纵身一跃,飞身而去。李白衣不敢怠慢,连忙施展轻功,向仙尊追去。
瞻星台上,只见这一老一少,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绕台而行,这瞻星台说来也并不算小,但是因为两人度极快,所以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绕过了几圈。
仙尊别看年纪不小,但是体力却仿佛用之不竭,在前面奔驰之中,依然能谈笑自若。
“白衣,你可知道即便是在平常环境之下,你也绝无可能追上我,此时我要锻炼协气之法,所以在将空气稀释的前提下也已经放慢了度,剩下的就看你的努力了。”仙尊一边飞奔,一边对李白衣说道。
“弟子也仙尊之别如同天地,当然明白此理,只是仙尊却要小心,白衣说不定何时就能追赶到仙尊了。”李白衣在后答道。
仙尊听后不由哈哈大笑道:“若果真如此,那为师还真就是求之不得呢。”
两人一前一后,始终相差着一个身位,看似十分接近,却又仿佛相隔万里,李白衣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但是依然无法再靠近半步。仙尊也不出瞻星台,就在这台上飞奔,两人的身形越转越快,就像在瞻星台上画着圆形一般。
若是全无希望也就罢了,最为熬人的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明明触手可及,但却总是差之毫厘,时间一久,稀释空气的环境便起了作用,李白衣的体力开始迅下降起来,不仅没有能够拉近与仙尊的距离,仿佛这距离还有越拉越大的趋势。
在过了一盏茶功夫,李白衣的额头已经见汗,心中暗道不好:“这样下去,恐怕这八成的空气之下我都难以取胜呢,那何谈以后的试炼呢?”
“白衣,你现在心神已乱,心神主气,心神即乱,气息如何还能稳定?这样下去你是必败无疑的。”仙尊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李白衣一眼。
“师傅,您是怎么知道我心神散乱的?”李白衣在后不由大惊问道。
“你的步伐节奏已经与起初之时大不相同,从脚步的声音就可以看出你的气息已经调和不匀,这是协气大法之中最为让人忌讳的所在啊!”仙尊说道。
李白衣不由佩服仙尊,仅仅是听到了自己步伐节奏上的变化,就已经对对手的状况了如指掌了,如是此时临阵对地,恐怕知己知彼,也能立于不败之地吧。
又飞奔了一盏茶的功夫,李白衣只感觉胸口仿佛被人死死摁住一般难受,现在是呼进去的气息少,吐出去的气息多,呼吸难以平衡,渐渐便缺少了氧气,身体的度也不禁放缓了下来。
眼见的距离仙尊的距离由原来的一个身位到两个身为,紧接着又到了三个身位,李白衣不由十分沮丧起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不追了,不追了!师傅,再这样追下去,估计我的小命都保不住了呢。”李白衣停了下来,不住摇头说道。
仙尊见李白衣突然停了下来,自己也就此停了下来,缓缓走上前去,嘲笑道:“怎么?刚才还雄心万丈,以天下人的安危为己任,现在不过是于这瞻星台的方寸之地上,就打气退堂鼓来了?”
李白衣呼呼喘着气说道:“不是打退堂鼓,是腿肚子都快要转筋了啊!这样下去,天下人安危我是顾不了了,自己的安危都成了问题呢。咦?雨婷,谁让你回来的,这里可不适合你待着呢!”
听说木雨婷去而复返,仙尊也是仿佛一愣,回头看去,但见身后空空如也,除了那飘过的白云和远处的山涧,哪再有一个人影呢。
“机会来啦!”
李白衣心中暗喜,原来这不过是他使出的声东击西之法,心想反正你说的,只要我能捉到你就算我赢,可没说非要靠度捉到你,现如今我用计取胜,也算不违背规矩吧?
李白衣这一跃使出了全身力气,在加上如今两人距离太近,眼见得手指就要触碰道仙尊的衣角。
但谁曾想这不过是李白衣的一厢情愿罢了,眼见得手指与仙尊衣角只有一寸的距离,突然间仙尊身体却像弹簧一样猛然弹开了。
李白衣大吃一惊,只觉得一刹那间脑门被重重拍了一下,着实生疼,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