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喝道:“大胆小惑子,证据确凿,竟还敢喊冤枉!”
帝无垢冷冷看了王安一眼,王安意识到失态,光想着如何把小惑子给扳倒了:“皇上恕罪,是奴才造次了。”
帝无垢问向惑雪:“你来说说。”
惑雪陈述道:“是贤妃娘娘突然拉住了奴才的手,奴才挣不开,然后她突然又松开奴才的手,往后退,倒在了地上。好巧不巧,太后竟目睹了这一幕。”
兰嬷嬷大着胆子说道:“皇上,惑公公一派胡言。贤妃娘娘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拿肚子里的皇子开玩笑啊,皇上!”
帝无垢问向一旁太后的宫女紫玥:“太后怎么突然来了?”
肚子不舒服,刚才又派人去太后宫里说她新熬的滋补汤,想亲自送过去。
太后考虑到她肚子疼,又怀着孕,在宫里无聊,便走了过来。
如此说来,这贤妃确实像故意算计小惑子了。只是,她再怎么算计,也不该拿皇子做赌注。
紫玥也是玲珑之人,说道:“皇上,是太后娘娘觉得无聊,便想来看看未出世的小皇子,却不曾想一进门便看到这一幕。”
贤妃眼内闪过一丝喜悦,她就知道,太后宫里的人,个个也不是那省油的灯。
帝无垢也没说信不信,再次看向惑雪:“证据似乎对你很不利,你有没有解释的?”
惑雪看帝无垢并没有想像中、失去皇子的滔天大怒,而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而且她能隐隐感觉出,帝无垢在给她机会辩白。
这是为什么,惑雪不知道,难道帝无垢不喜欢贤妃?
惑雪说道:“奴才没有目击证人,这对奴才很不利。但是,贤妃与奴才的关系向来不好,今天竟特意找了奴才过来,明显这是疑点。”
帝无垢点头:“确实奇怪,但并不能证明你的清白。”
惑雪直视着帝无垢:“皇上,奴才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不敢说出来,奴才请求为贤妃娘娘诊脉。”
地上的贤妃不自觉的紧张了一下,握紧了手。
兰嬷嬷斥道:“一个太监,会诊什么脉?”
惑雪对帝无垢说道:“皇上,奴才曾经说过会些医术。”
帝无垢很意外,他原以为那是惑雪不想让皇叔为她诊脉,故意说的托辞……
王御医不顾皇上在场,斥道:“荒唐,你一个太监是在质疑本官的医术?”
王御医这反应,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惑雪说道:“奴才哪里说质疑王御医的医术了?只是奴才有个大胆的猜测,想亲自诊断一下。”
贤妃突然叫道:“你不要碰本宫,太脏!”
惑雪无辜道:“贤妃娘娘,可是奴才每晚都要服侍皇上沐浴,你说奴才脏,岂不是骂皇上?”
贤妃恨死这个伶牙俐齿的太监了,说道:“皇上,臣妾没有。臣妾只是……只是不愿被皇上以外的男人碰。”
惑雪好心提醒道:“贤妃娘娘,奴才不是男人。”
贤妃改口:“臣妾不愿被太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