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山被封了起来,诺达的丛林不让踏进一步,司茜还是那副狼狈的样子,周围的温度比清晨暖和了不少,但她的脸色依旧是惨白惨白的。
凭着记忆,带白政委去方才她们被伏击的地方。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白政委这样安抚着,司茜心里依旧很紧张。
时简说不要声张,可司翊不在,她也没法等下去。
河边篝火的残堆还在,往丛林深处走,还能见着军刀砍伐树枝留下来的痕迹。
干净利落,很符合时简的性子。
头顶斜射进的光线把地上的痕迹照的一清二楚。
匆匆而逃的混乱脚步,被子弹击中的沿路的杂草,以及滚落在草堆里的弹壳……
而再往后,司茜心猛然收缩,就连一旁政委都蹙紧了眉头,
杂乱不堪的打斗场景,而黄土上,草丛里还残留着新鲜血液,她甚至不敢想在她离开的那么短时间里时简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对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嚣张。
不仅在得逞之后没有做任何消灭痕迹的处理,反而添油加醋在地上画了一个英文——
fuck!
大写的操,带着深深的鄙夷和不屑。
比跑别人家门口撒泡尿还对你竖中指还要令人愤怒!
狠狠的一巴掌无形扇在脸上,政委的脸都已经铁青了。
而事实上,这都只是表象。
他们没看到时简被拖出草丛外,长长的针管直接插进了脖颈,那个被时简划破脖颈的男人还报复性的在她身上踹了几脚。
不伤及要害,而在她本就脏乱的军装上根本也不会被发现。
随后,就像是拖着一个死人一样,把她仍上了后背箱。
四个人带着胜利的战果,扬长而去。
在此过程中,她保持昏死的状态毫无反抗的能力。
至此为止,时简彻彻底底的失踪了!
……
海风一浪接一浪,12月底的天硬冷啸肃,在南方湿冷的温度里,夹杂着扑面而来海潮的湿咸味儿,让人又冷又难受。
特别还是在这艘巨型的豪华游艇上!
阳光细细碎碎打在甲板上,锃亮的几乎能反射出人像,高调奢华,几乎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烧钱。
但对于这艘游艇的主人而言,却是无尽的享受。
享受金钱玩弄在鼓掌,女人臣服在脚下,以及即将成功逃之夭夭的喜悦。
“二少。”
泳池边,手下的语气恭敬又谦卑。
靠在水池里面的男人昂起下巴,露出刚毅硬冷的侧脸,
从眉峰到鼻梁,从薄唇到下巴,满是阳刚与霸气,他似乎是得到了造物主的偏爱,可偏生是被另外半张脸所延伸出来的疤痕所破坏。
即使戴了半张脸的面具,依旧没法掩盖那狰狞的丑陋。
“人醒了没?”
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一般悠扬迷人,可即便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都能让人心惊胆战。
起码站在边上的手下说话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
“还没,估计是药量下的太多了。”
半晌,男人睁开眼,如同一头苏醒的狮子,张扬又嚣张。
摩挲着手边的红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男人倏然间笑了笑,却是比这初冬更加让人冷颤。
“走,去会会我们远道而来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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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十二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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