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几个小时手术,已然有些疲倦了,但目光还是炯炯有神的。
几个人见了,便立刻凑上前去,
“情况不容乐观,我只是暂时稳住了,建议还是转院吧,去京都的大医院看看,或许有办法。”
或许……
“什么意思啊医生?”
司茜看那医生面露难色,嘴角抽了抽问道。
那医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简而言之,左右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其实不算严重,他们倒是都给止住血包扎好了,
但是那双腿,实在是无能为力。
而他虽然说让转院,其实保守一点讲,左右顶多也就能站起来了,
好一点,或许可以跟正常人一样行走。
但是不能再有任何剧烈的运动,腿骨断成那样,他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
周围那几个人听了,各种情绪交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半晌,等左右被几个小护士推出来的时候,
才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拳头大力的垂着墙面,腮帮子都咬得变形了。
他一个士兵,他得跑,他得跳,他得扛枪,他得扔炮!
现在告诉他不能剧烈运动了,以后说不定连像个正常人一样行走都困难,
这怎么能让人接受?
“他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对他?”
是啊!
招谁惹谁了,他们其实也想问。
司翊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就在动用手头上的人脉去查这件事情的始末。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左右,肯定是最为清楚的。
但医生说他的麻药还没过,所以估计还得等一会儿才能醒过来。
早上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便直接赶过来了,这会儿一直等到中午,两餐饭都没吃。
不过他们倒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就都在病房里守着了。
但是出意外,他们也是临时在半道上赶过来的,还没来得及跟领导汇报,
便趁着左右还没醒过来的空档,跟领导打了个电话。
殴打军人致残,问题很严重!
时简眉头紧拧,面色阴沉,走到司翊旁边,低声问,
“谁第一个发现的?”
“司茜。”
这个医院离司茜的住所很近,昨晚分道的时候,也是是司茜和左右一起走的。
怎么这么巧!
司翊又道:“左右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司茜,然后就晕过去了。”
“案发地点呢?”
“司茜公寓附近的一个地下仓库,我去那边看了情况,血迹还在,殴打的痕迹也很明显,但是脚印什么的都处理掉了,因为那个地方较为偏僻,所以附近都没有监控录像。”
司翊查了这么久,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很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并且手法极为专业了。
比时简想象中的,要棘手。
对方目标明确,但是殴打左右的目的却一无所知。
“他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可能性不大。”
倒不是说左右不会跟人家结仇,只是他们才刚从猎人集训营里出来,已经告别正常的都市生活两年了,
怎么一出来,就被盯上了?
而且能过政审,说明左右背景清白,定然也不会跟不法分子以及亡命徒扯上关系。
时简目光瞥见坐在病床边上的司茜,
问道:“那昨晚司茜跟左右一起离开之后的事前,你问过她了?”
司翊点了点头,“从司茜的叙述来看,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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