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那个孕妇理智尚存,在卡斯帕被时简揪着丢到了地上之后,便匆忙将自己的裙子遮好,
不管时简是因为什么原因揍的卡斯帕,但好歹也是帮了她,便朝时简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后,匆匆跑出了门。
卡斯帕这会儿才脑袋晕乎乎的刚缓过神,见那孕妇要跑了,赶忙高声一喝:“跑什么跑,老子还没爽够呢!”
门口那几个在听动静,只听卡斯帕吼完一声吼,那孕妇便夺门而出。
便也觉得稀奇。
事儿还没办完,居然让人家跑了?
他们并没有帮忙的意思,只想看戏。
可时简把卡斯帕丢到地上去之后,便没再出手,
当真一副要睡觉的架势?
可卡斯帕被人打断了好事怎么让时简如意?
“谁他妈让你把人放走的?”
时简一脸坦然,:“我没放,她自己跑的。”
“你不对我动手,人会跑?”卡斯帕越说越来气,“我他妈办我的事儿,你跑来横插一脚干嘛?”
时简冷眼,理直气状,“我说了,我要在安静的地方睡觉,你吵到我了。”
嘿!
这稀罕理由。
卡斯帕瞪大了眼睛都快在时简身上戳出一个窟窿来了。
他想跟时简动手,但上一次在时简身上吃了闷亏,
自然是晓得时简身手了得。
他若是贸然上前,自己该掏不到几分好处。
可是他做到一半啊!身上的火还没泄,憋着难受啊!
于是看向时简的眼神,便转而起了变化。
东国的女人的身形,相较于外国女人,都比较偏瘦,
但不得不说,时简相较于卡斯帕方才压在身下的那个孕妇,
皮肤白皙嫩滑了不知道多少。
而且身形高挑,长得还好看。
卡斯帕没玩过这种类型的,即使知道时简不好惹,
但是这会儿精虫上脑,下半身总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既然你把人给我赶跑了,那就还你来继续替她!”
说着,便猛的朝时简这个方向扑来。
却不料落了个空!
时简身形一闪,不知何时到了卡斯帕的身后,
眼睛微微一眯,阴沉又危险。
本来她还想着没有正当的理由去揍这人,眼下他倒是给了个好机会!
时简便一脚踹上了卡斯帕的腰身,把他原本已经提起来的裤子,又给踹得差点掉了下来。
亏得这回卡斯帕长了记性,先一步拉紧了裤腰带,
才得以避免二次丢脸。
不过不可避免的,顾此失彼。
裤子是抓住了,可是脑袋又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这屋子太小了!
随便活动两下就撞到了墙上。
前面撞一下,后面又撞一下,卡斯帕那本来就不怎么聪明的脑瓜子这下是彻底晕乎了。
时简那一脚踢得还重,这会儿卡斯帕回头见她都有点重影的。
他晃晃悠悠的过去,就想抱时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时简好像没躲……
门口几个,都是在看戏的,
见卡斯帕被他,也没准备上前去帮忙。
“都围这干嘛?”
只是太全神贯注了,以至于身后丹尼尔突然来这么一声,吓得三个人齐齐一跳!
瞧那做贼心虚的样子!
丹尼尔眉头一蹙。
拨开这三个人往屋里一瞧,
而后就发现卡斯帕走着如同醉拳一般的步子,晃晃悠悠的张开双臂朝时简抱了过去。
而时简呢,则抱臂站在墙的一边,就在卡斯帕快要扑上来的时候,突然一拳直接挥向了他的脸颊。
只见两个夹杂着口水和血水的牙齿从口腔中飞奔而出,在空中划开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掉落砸在水泥地上。
声音很轻微,但是门外的几个人都明显看见了——时简一拳打掉了卡斯帕两颗牙。
“啊——卧槽!”
以至于卡斯帕回过神来骂人的时候,说话都是漏风的。
卡斯帕扑倒在了床上,捂着脸颊,一副哀怨的模样,
特别是在见到丹尼尔之后,发挥到了极致。
总之离不开两句话——时简坏了他的好事,还把他牙打掉了。
若不是丹尼尔深知卡斯帕的脾性,估计真能被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给骗了过去。
不过说实在的,时简来着不满二十四个小时,已经惹了卡斯帕两次了。
这个性也是在太刚了。
丹尼尔在撇了一眼时简后,又深深的望了一眼冯川,
那眼神似乎在说——瞧你给带来的麻烦。
但现在把时简赶出这个队伍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他们抛出明晚全面攻击其实只是个幌子,这会儿已经准备动身出发了,所以丹尼尔才过来叫他们起床的。
哪晓得就碰到了这一幕。
“都别闹了,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现在出发?”
丹尼尔一说起正事,门口堵着的几个人便收敛了看戏的表情。
“恩,”
丹尼尔低声应,目光扫了一眼时简和卡斯帕,“有什么问题等回来再解决。”
叛军为首的那个黑人和那些时简见过的骨瘦如柴的黑人不一样,
他身材魁梧高大,最标志性的还是他左眼上戴了一个黑色的眼罩,有点索马里海盗的味道。
他们这一波大概有一百多号人。
一辆露天的车子上,大约可以装在十个人左右。
每辆车上还会附带两个童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