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善眉头一皱,显然对樊霓依要去对付他的国君阿提马有抵触的心里。
“我知道你父兄都是对吐火国忠心耿耿的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父兄,一个是南城城守,一个是左督军将军,如此位高权重的人,怎么说丧命就丧命呢?这其中的问题难道你一点都没发觉吗?”
阿善摇着头,对樊霓依说的话,她显然是不明白的。她只是知道当初家中来人去报信的时候,告知她是因为有刺客潜入府中,然后刺杀了他的父兄。回来了以后,对此事他也没细问,更没有深究。
樊霓依对阿善用了读心术,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之后,突然冷笑道:“你不会以为你父兄真的是普通的刺客就能刺杀的了吗?你想想,南城城守和左督军将军,这两个人府中的将士定是不少吧?即使是“毁天会”里的高手,想要一时之间就同时杀掉他们两个人,我想都需要花费一点功夫。你说呢?”
“樊姐姐,”阿善突然改口称呼樊霓依道:“你是不是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分析给你听。”樊霓依见阿善对自己改口了,显然距离越来越近了,心中也是暗喜道:“你想想,你父亲本是南城城守,为何突然就变成了阿南埋接替他的位置?你也知道,阿南埋的女儿可是阿提马枕边人,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你大概也能猜出来点吧?”
“樊姐姐,你的意思是,我父兄是被被国君杀害的?”
“这阿提马根本就不配当一个国君。此人心胸狭窄容不下半点有才华的人,况且你父兄一定都是那种更正不阿的人,在朝中必定会给他难堪。对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你父兄如此羞辱,他心中虽然明白你父兄都是忠义之士,可是触犯君王的颜面,早就在他心中起了杀心。偏不巧又有枕边人吹着风,所以他才会下令,派人借机分头去和你父兄饮酒聊天,在酒菜中下了毒,如此一来,你父兄没有防备怎么能有活命?再最后下道命令封锁所有的消息,你看还有谁知道事情的真相?都当以为是外面的刺客做的呢。”
“不对,不对,樊姐姐,你说的不对,这君上怎么能对我父兄做出这样的事来?再说了,他要真是杀害了我父兄,为何还要千方百计将我召唤回来,而且还世袭了我兄长的左督军一职?”
“哈哈哈”,樊霓依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夹杂着对阿提马的鄙视,眯着眼缝对阿善说道:“这就是阿提马的高明之处,他知道此事一旦被传出去,一定会引起你父兄的老部下的反抗,所以,他借机向你示好,然后待你们都麻痹了,才会下毒手。你当真以为他会那么好心,还能留你存活在世?”
一盆凉水,自头顶往下灌。
如果樊霓依说的这些话都是可信的话,那
阿善不敢往下想了。
他现在突然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他父兄的那些老部下,从中打听点他父兄出事之前是否有和阿提马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樊姐姐,这个我现在就回去悄悄查探,若当真是他阿提马杀了我父兄,我定叫他不得好死!”
“好。你去吧,但是,你千万记住,一旦发现苗头不对,立刻回来,我们大家再帮你从长计议。”
“嗯。”
阿善点着头对樊霓依回应了一句,随后走到苏见力身边,两眼含情脉脉地拉着他的手道:“苏将军,莫忘了当日你的诺言。”
阿善说的自己脖子都红到耳根了,再看苏见力,更是羞愧难当,不知道改如何回答。
樊霓依虽然不知道阿善和苏见力之间有什么约定,但是看到两人的表情,心中也能猜个**,对阿善笑道:“你放心,这事,我能帮你做主。”
有了樊霓依的话,阿善这才心满意足又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苏见力的房间,留下的人,都在质问苏见力当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