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调查那几个小混混的死?”基本的情况,柳长哉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钟鸣这样做的动机了。
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一下,随后又燃起了一种莫名的焰火,钟鸣缓缓的说道:“因为这几个混混的死状和我的一个仇家杀人的手法很像,所以在获知了这个消息后,我便赶过来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钟鸣的话还是比较符合逻辑的,但是不管怎么样,钟鸣对于那四名混混的起知道得有些多了,柳长哉显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让钟鸣离开的。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我把你杀了;第二,你当着我的面杀一个人。”柳长哉沉吟了片刻后开口说道。
本来柳长哉是不需要把事情弄得这么的复杂的,直接将钟鸣杀掉就是了,但是顾忌到无论从身手还是表现都很不平凡的钟鸣背后的那些同伙。为了避免接下来可能会引出更多的麻烦,柳长哉不得不多给了钟鸣一个选择。
眉头抽了一下,钟鸣盯着柳长哉:“小兄弟,用不着这么不留余地吧?知道是一回事,有没有证据又是一回事。我就算知道一些内情,但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将这件事说出去。以你的能力,我说出去只会是自找麻烦。再说了,即便说出去也没用,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他们就算知道谁是凶手也没有办法。”
钟鸣这番话并非毫无破绽的,有时候即便警察没有证据,但只要确定了目标,他们自会有手段从嫌疑人的嘴里掏出点什么来。就算真的掏不出点什么,那也不会让嫌疑人好受的了。
可现在钟鸣已经顾不上什么了,反正能先把柳长哉忽悠过去就好。
只是,对于钟鸣的解释,柳长哉根本不为所动,继续说:“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死死的盯着柳长哉,钟鸣似乎想要从柳长哉的眼中看出点什么。
不过,从柳长哉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里,钟鸣根本看不出些什么来。只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迎面扑来。他知道柳长哉并不是跟他开玩笑的,如果自己不做出选择的话,柳长哉真的会对自己下杀手!
静静的思索了片刻,钟鸣这才缓缓的说道:“要杀的人是完全由我自己选择吧?”
“只要在天亮前完成就可以了。”柳长哉看了一眼已经彻底暗下来的天色应道。
“那好,我打算晚一点再动手,现在先找个地方坐一下吧!”钟鸣向柳长哉提议道。
虽然这突然间让钟鸣没有目的的去杀一个人,让他有点难以接受,但是身为江湖中人的他,也不是什么善茬,身上还是背着好几条人命的。所以对于杀人这种事情,钟鸣也并没有抗拒到誓死不从的地步。
当然,像现在这样没有特别的原因,刻意的去杀一个不相干的人,这还是钟鸣第一次。
被人要挟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啊!也罢了,就当是为民除害吧!相信要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找出个人渣来,也不是什么难事。钟鸣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也幸好柳长哉并不是指定的让他去杀个无辜的人,否则的话,钟鸣就算跟柳长哉拼了,也受不得随他这样摆布。
对于钟鸣这合理的要求,柳长哉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只要钟鸣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就不怕钟鸣耍什么花样。
达成了协议后,柳长哉和钟鸣便离开了这片偏僻的巷子,来到了城区的一家茶庄。
地点是钟鸣挑的,而选择这里,自然是为了消磨时间。
无缘无故的要去杀一个人,而且还是目标不确定的一个人,这事情说出去也是够荒唐的。而心里揣着这么个事情的钟鸣,心情也颇为的复杂。
在服务员端来了茶水,开好了茶位后,钟鸣也是有一杯没一杯闷闷的喝着茶。
相比起一脸惆怅的钟鸣,柳长哉的脸色可要平静得多了。默默的在计算和推演着事情的他,安静的端坐在那,时不时抿上一口茶水,那沉静的模样,和他那年轻的面貌所透露出的年龄,有着极为鲜明的对比。
如果钟鸣不是跟踪了柳长哉好几天,并且和他算是有过接触,恐怕都要以为柳长哉这厮是在装逼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喝了一肚子茶水的钟鸣终于是忍不住了。
“柳兄弟,你以前是不是练过自由搏击?不知道你师承何处?”钟鸣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探一下柳长哉的老底。
如果说刚开始跟踪柳长哉的时候,直觉告诉钟鸣柳长哉很不一般的话。那么经过和柳长哉的接触后,钟鸣发现柳长哉在他的眼中是越来越神秘,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眼皮一抬,柳长哉扫了钟鸣一下,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事情上,根本没打算回答他的意思。
吃了个闭门羹,钟鸣倒没有觉得有多尴尬,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分析:“根据我和柳兄弟交手那些招来看,我私以为柳兄弟应该也不会自由搏击的那些把式吧。”
“自由搏击虽然讲究的是灵活自由,不拘泥于固定的套路,但是它的打法终归是有迹可循的。说到底,自由搏击也不过是由一些高度自由的简单招式,通过不同的组合所组成的无规定套路罢了。而我在柳兄弟的身上,只看到了灵活,根本没有自由搏击的影子!”
“也就是说,柳兄弟你根本就不会任何的功夫,你的实力来源于你那天赋异禀的力气以及奇快无比的神经反应!”
尽管早就得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