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唐家厉害,行了吧!”许郎忍无可忍,毫不示弱的吼道:“就是你这么惯着他,才让他无法无天,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我说这样的逆子打死他算了,免得祸害社会,平常玩玩女人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杀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杀人,怎么了,只要我儿子安然无恙,我管其他人死活。”许郎的话捅到了她的痛点,唐红的嗓门更大了几分,尖叫道,“不就是死了一个贱女人吗,多大的事,她家还依依不饶,别忘了,打击他们家公司产业的是你,你也是罪魁祸首。”
“那也比你强,草菅人命。”许郎重重一跺脚,恨恨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动用唐家的关系,找人制造车祸现场害死人家男友,又联系蛇头那帮人,把人家父亲打的现在生死未知,蛇头那帮人,你都敢接触,真是反了你了。”
唐红嗤之以鼻,冷笑道:“这件事你不管,我当然要管,至于我怎么处理,那是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此时黄谦早已经站在徐家的屋顶,几块形状怪异的石头被他以某种规律丢弃到别墅的四周,顿时别墅周围雾气迅速蔓延,不时便雾气蒙蒙,如同仙境一般,此阵名为万象幻世,顾名思义阵法内幻想丛生,任何情景画面皆随布阵者心意而动,此番大阵正是黄谦给徐家准备的大礼。
雾气不知何时已蔓延到屋内,许郎夫妇并未察觉。见条件已经成熟,黄谦轻声唤醒许文赫,此时许文赫眼神空洞,如行尸走肉,黄谦在其耳边低吟几句,便放其进屋。
唐红看看了挂在墙上的钟表,自己糊面膜的时间已经到了,便不再理睬许郎,起身径直向卫生间走去。
许家别墅一共二层,夫妻二人平常住在二楼,许文赫的房间则是在一楼,卫生间也在一楼,唐红年纪已40出头,早已是残花败柳,身材也变得臃肿,哼着小曲下楼来到卫生间,脱去睡衣,躺在早已放满热水的浴缸内。
许文赫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又恢复了往日的雄飞,想起女人那妙不可言的身材,顿时有了反应,他觉得自己还处在夜总会之中,只是周边来来往往的行人如迷雾般总是模模糊糊,他一边走着一边寻找猎物,突然他在吧台看到一位身材火爆,衣着时尚暴露的女子,不经意的回头让他沉沦其中,该女子可能因为寂寞早已醉意朦胧。
许文赫上前搭讪还未说上几句,该女子便暗送秋波,二人**,一拍即合,走出夜总会拦上一辆出租车直奔酒店。
酒店内,二人宽衣解带,柔情绵绵,正要真枪实干之时,该女子突然止住许文赫那双不安份的手,含情脉脉的说道:“着什么急啊,我这一身酒气的,影响心情,你先等着我,我去洗个澡。”
许文赫虽心不甘情不愿,但架不住该女子妩媚望穿秋水的目光,暗道:反正已是砧板上的肉,漫漫长夜,任你跑也跑不掉。随即便放下心来。
片刻之后,卫生间内传来该女子懒散的声音,魅惑十足道:“帅哥,我浴巾忘记带了,能给我拿进来一下吗?”
此情此景,难免让人浮想联翩,许文赫心中冷笑道:臭娘们,原来你好这一口啊,还以为你是多烈的主,白让小爷担心。压住那颗躁动的小心脏,许文赫眉飞色舞的回应道:“美女,稍等片刻,哥哥一会就给你送过去。”
言罢,许文赫从旁边的衣柜内取出一条浴巾,心中不解道:怎么感觉这柜子那么熟悉啊,在哪里见过呢。此刻他已急不可耐也顾不了那么多,拿着浴巾向着那雾气朦胧的卫生间走去。
唐红今天很是纳闷,作为一个40多岁的老女人,都说女人40如虎,她的寂寞别人又如何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人老色衰,提不起老公的一点兴趣,每次都是匆匆了事,如例行公事一般。最近一段时间,老公总是很晚才回家,回来后倒头就睡,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洗衣服的时候能够闻到老公衣物上若有如无其他女人的味道,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老公有外遇了。唉,她心中长叹,要不是为了儿子,自己才不会忍耐那么久,早就跟姓许的离婚了,免得以后忍受着守活寡之罪。
刚躺在浴缸内,唐红便听到大厅如有如无的声音,她以为是许郎下楼找水喝,并未在意。许久之后,她透过迷茫的眼神看到一缕缕白气从外向卫生间弥漫,仔细嗅上几下,味道很好闻,淡淡的青草的香味,忍不住多几口,不一会,便觉得身体有些发热,隐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份渴望被无限放大,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许文赫敲了敲卫生间的门,神经兮兮说道:“小美人,哥哥来了。”见里面并无其他回应,便推门而入,只见卫生间雾气环绕,只能模模糊糊的辨认浴缸内躺在一人,具体面容却是无从看清,许文赫来不及多想,迅速脱下衣物便钻了进去。
唐红正心中难耐之际,突然感觉卫生间门开了,眼神恍惚的看到一男子向自己走来,身形神态极像自己老公许郎,便未抵抗。
二人就这样阴差阳错的纠缠在一起,尽情发泄心中的渴望。许郎在床上躺了一会,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声的叫声,很是奇怪,简单披上衣物便下楼去。
寻着声音,来到卫生间,里面传来男女之声让他恼羞成怒,心中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终于让我抓个正着。轻轻推开房门,里面的场景让他肝肠寸断,头脑发蒙,身体不由得后退几步,扶着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