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刚刚回到大帐门口:
“启禀将军,赵龙将军在大帐内,等候尉迟将军多时了。”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巡逻吧,我有事情和赵龙说一下。”
“小的遵命。”
“弟兄们,跟我走。”
“子龙将军,怎么了?”
“尉迟将军,刚才可屏蔽左右?”
“子龙将军放心吧,俺老黑也不是什么无脑之人。”
“尉迟将军,子龙并无此意。还请子龙将军不要多虑。”
“无妨,俺老黑也知道子龙将军是谨慎一些。这样当然是极好的。对了,主公给我们什么命令。”
“主公说打算在三天后发动总攻,希望我们到时候可以配合,所以我们在此之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
“三天吗,时间有点儿紧张啊。如果只有三天的话,可能我就没有办法召集更多的黄巾军了,这可如何是好?”
“能有多少算多少吧,不要耽误了主公的大计才是最好的。”
“好吧,那也只能如此了。”
“好,那我们赶快去准备吧,等起事多那一天,咱们等那一天在提前告诉他们,现在还是先不要声张。”
“好,我也正有此意。”
“根据主公的吩咐,起事的那一天,所有人都在左臂上绑上黄色的带子,以方便我们自己人辨认。”
“好,我记下了。”
同一时刻:
“尚将军,军师请你过去一下,说有要事相商。”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好,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等会,尉迟将军去了吗?”
“这个小的不知道,不过军师好像并没有叫尉迟将军过去。”
“这样啊,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没有叫尉迟老黑过去,会是什么事呢?算了,我还是先去看看吧。”
“军师,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啊?”
“尚将军,我发现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啊?还需要瞒着尉迟将军。”
“这件事情就是和他有关系。”
“哦?怎么了?”
“尚将军,你且附耳过来。”
“好。”
“事情是这样的。。。。。。”
“阿!这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我们为今之计怎么办?”
“尚将军,放心好了。咱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唉,也只好如此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不过,军师此计虽然很好,但是,如果真的像是军师说的这样,那恐怕我自己压不住阵脚啊!”
“这个无妨,我早有打算了。”
“哦?愿闻其详。”
“将军可还记得新将军?”
“难道是当初,可以以一己之力拉动八匹马的那位将军吗?”
“不错,我已经请他来帮忙了。”
“那可太好了!不过,即便是我们两个人。恐怕也就是只能应付一番而已。”
“只能先这个样子了,其他人还在进攻,其他的郡城。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过来帮忙。好了,那我们还是抓紧吩咐下去准备吧。”
“是。”
这时候,薛仁贵的大营里面也在为大战准备着。
“来人啊,去把这份密函给袁绍,袁将军送去。”
“诺。”
“军师,这一次一定是万无一失了。”
“哈哈哈,全凭主公,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哈哈哈,军师才是真正的功不可没。”
“不过,城内的守军可能还不知道吧。”
“茂公乃是天底下少有的奇才,志才相信他一定会明白的。”
“这倒是。志才,那你就辛苦一些,赶紧去准备吧。”
“为主公效力,谈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戏志才刚说完这句话,就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哎,志才你的病怎么样了?”
“多谢主公挂念,志才无碍,多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哎,志才啊,你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拿这病不当一回事儿。这是主公给你命令。”
“诺。志才遵命。”
“好了,战前准备的事情叫给子龙他们去做吧。你给我下去,先好好休息。”
“主公,这。。。。。。”
“没有这个那个的,这是军令。”
“诺,志才谢过主公。”戏志才也知道这是薛仁贵为他好。
“好了,好了,赶快去休息吧。”
“诺。”
当天晚上,薛仁贵望着天空上的月亮出神。
“也不知道我现在这个对手是谁?果然是神通广大之辈啊。若是能够收为己用就好了。”薛仁贵在感叹自己连现在与自己对阵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便知道这又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便起了,收为己用的心思。
“今天的月色很好。可以做为明日朝廷大军的祭祀典礼。真是可惜了,这个薛仁贵也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或许我和他还能做朋友。但事到如今,我会为你准备好黄纸的。清明时,我亦会去陪陪你,让你不那么孤单。薛仁贵,你注定会成为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同在黄巾军大营里面的黄巾军军师,也是同样着望着月亮出神。
两个从未谋面的对手,却已经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主公,明日就要发动战斗了,还请主公早日歇息一些。”
“好,子龙你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