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胆子好肥!居然敢呵斥女贵人,难道他不怕死吗?”
“估计是得了失心疯。”
“不怪这男人胆子大,只怪欧阳静茹太无耻,死的都能说成白的,换我也会忍无可忍!”
“明明是欧阳静茹自己挑事,也是她拿出墨宝攻击人,现在却把责任推给别人,这颠倒黑白的能力,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呐!”
“老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一众吃瓜女群众,听到李南山呵斥欧阳静茹,不约而同的小声议论道。
有人惊叹李南山胆子大,连南诏子爵都敢呵斥,也有人担心李南山太冲动,惹恼欧阳家族的女贵人。
不过更多的还是,商讨欧阳静茹的无耻。
她们可是亲眼看到欧阳静茹挑事,趾高气昂想要买走李南山,妄图将一个英俊小帅哥,变成失去自由的男仆。
别人不肯也不罢休,依旧目中无人的挑衅,想用钱借玩别人的男人。
虽然,花钱借别人家男人玩,在女儿国属于常态!但也需要你情我愿,欧阳静茹的行为,已经属于强买强卖,仗着背后的家族,肆无忌惮的欺人。
“小子,你是谁家的野男人?竟敢以下犯上,当众喝斥女贵人,不怕本长老治罪与你?”
崔长老给了欧阳静茹一个眼神,随即背着双手看向李南山,面无表情的质问道。
“崔长老,阿南是我的人,是我照管不当,要罚就罚我,请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林山梅将李南山挡在身后,不卑不恭的直视崔长老,一旦崔长老有什么异动,她便会第一时间出手,拼死也要救下李南山。
因为,李南山不仅是她的男人,更是女儿小雅的作弊器。
她们母女都离不开李南山。
“你在教我怎么做事?”
崔长老眉宇间浮现一丝怒色。
“晚辈不敢。”
林山梅摇了摇头。
面对明显偏帮欧阳静茹的崔长老,林山梅心底很无奈,有心发飙又不敢开口,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柳月蝉,希望对方能帮自己说句公道话。
然而,柳月蝉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一直盯着李南山,嘴角挂着淡淡地微笑。
“崔长老,我娘不是这个意思,请你不要胡思乱想……”
林小雅见自己母亲为难,于是从她身后走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小李哥哥呵斥欧阳静茹,那是因为这女人太无耻,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明明是她们跑来挑事,想要强行买走小李哥哥,现在事情闹大了,就说是我娘挑事,还怪我娘撕开她的墨宝,说谎也不知道过过脑子。”
“我娘是一名单纯的武者,身上一点文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撕开儒门墨宝?”
林小雅这话一出口,欧阳静茹的脸色,顿时涨成猪肝色。
儒门墨宝需要文才才能撕开,妖兽和武者强行撕开的后果,那就是直接爆炸,非死即伤。
根本不可能激发战诗,调动天地伟力、发起攻击。
一开始,众人还没想到这层,现在被小雅指出来,不少人都露出兴灾惹祸的表情。
“欧阳家怎么出了个傻女,说谎也不知道过过脑子!”
满脸高傲的崔长老,一时间也是尴尬不已。
她本想偏帮欧阳静茹,让对方欠自己一个人情,利用李南山的冒犯,将责任推给林山梅母女。
那曾想,林山梅竟是一个单纯的武者,身上没有一丁点文气,根本撕不开墨宝。强行撕开则会发生爆炸,现在既然没有爆炸痕迹,而是激发战诗、引起异象,谁是谁非一看便知。
众目睽睽之下。
她就是有心偏帮,也无能为力啊!
“崔长老,现在事情很明朗,你还在犹豫什么?”
柳月蝉饶有兴致的质问道。
“这……”
崔长老犹豫不决。
刚刚院长大人可是下过死命令,要给肇事者一个严厉处罚。
如果是一般的学生和家长,在严厉的处罚,她也不会犹豫一下,但是欧阳静茹不一样。
欧阳家族乃是一流家族,族中资产不知几何!族长更是老牌翰林学士,曾在国学院任过职,教导过许多天之娇女,学院里就有一位导师,曾是欧阳族长的学生。
何况,欧阳家族还有两位武道宗师,每一位实力都不在崔长老之下,她若是在学院严惩欧阳静茹,必然会得罪整个欧阳家族。
搞不好,还会遭到欧阳家的宗师暗中报复。
“崔长老,平时你想偏袒谁都可以,但是今天绝对不行。因为你想欺压的对象,不是你能招惹的,劝你还是秉公办理,不然后果自负。”
柳月蝉小声在崔长老面前劝说道。
倒不是她惧怕崔长老,不敢大声呵斥对方,而是为了学院名声,不想和同事争吵罢了。
因为,崔长老儒道修为很低,只是一位小小举人,如果今后没奇遇的话,举人头衔会随她一辈子。她能当上学院执法长老,一是靠院长大人提携,而是武道修为很高,是一名宗师境巅峰的高手。
宗师境巅峰!
再进一步,便是大宗师。
单凭武力的话,国学院大部分导师,都不是崔长老对手。
但论社会地位,崔长老肯定不如翰林学士,身为学院导师中的一员,柳月蝉自然不会惧怕她。
“为什么?”
崔长老心底有点蒙,林山梅明明很普通,怎么就不能招惹?
她虽然是国学院执法长老,不过儒家只是个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