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穆秦川淡淡的唤了一声。
却见有到黑色的身影闪过,旋即就单膝跪在了穆秦川的身前,沉声道“属下在。”
穆秦川淡淡的看着江月,道“你去查一下,看看朝中的哪些大臣和我的好二弟关系好,都暗中解决掉。”
“是。”江月答应的很是干脆,下一秒,便破风而出,身影再次消失不见,就仿佛她从未进来过一般。
穆秦川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好像捡到宝了呢。
穆子归,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穆秦川的下场。
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不要,我不想喝了。”顾弦歌皱紧眉头,抗拒着怀袖递来的汤药碗。
怀袖道“娘娘,不行啊,要不然下一个月您还是会痛的,咱们要趁此机会好好调养身子啊。”
可是顾弦歌仍然还是不肯松口“太苦了,我再喝下去我就要哭死了”
“苦死了”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传了进来,“哪有那么严重”
听到这个声音,顾弦歌心里一紧,连忙站起身来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齐恒走到顾弦歌的身前,将她扶了起来,然后从怀袖的手里接过了汤药碗,对顾弦歌温柔道“乖,把药喝了,朕这就让御膳房送蜜饯来。”
听到齐恒的话,顾弦歌仍然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迟迟不肯接过汤药碗。
见状,齐恒眸子微微一深,沉声道“既然如此,唐家安。”
唐家安立刻上前,道“皇上。”
“传令下去,皇贵妃喝药并无效果,太医萧湛医术无用,即刻斩首。”齐恒冷声道。
闻言,顾弦歌面色一白,立刻接过齐恒手里的汤药碗,强忍着苦意一饮而尽。
因为喝的太厉害,顾弦歌被呛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齐恒见状,心疼的上前抱住了顾弦歌,轻抚着她的脊背,有些责怪道“你喝那么急作甚么,朕又没逼你。”
这还叫没逼她
顾弦歌暗自翻了一个白眼,而后她抿了抿唇,缓解了下来之后,对齐恒道“皇上,臣妾喝药了,那你能放过萧湛吗”
却见齐恒只是笑了笑,道“朕跟你开玩笑的,朕怎么舍得杀掉萧湛呢毕竟他可是帮你调养好了身子。”
听到齐恒这么说,顾弦歌松了一口气。
但心里对齐恒的做法很是气愤,但是她却又无可奈何。
“怎么生气了”齐恒笑着问道。
顾弦歌立刻垂首维诺道“臣妾不敢。”
见此情况,齐恒心里很是不爽,她于他总是那种刻意客套疏离的冷漠态度,实在是令人生气。
可是他又对她无可奈何,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令人发闷。
沉默半晌,齐恒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再说这殷无意,自从上次之后,几乎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殷无意是被皇上和皇贵妃护着的人,所以自然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卖力的讨好她,待遇和其他秀女也不一样。
其他的秀女极其眼红,但奈何有皇帝和皇贵妃护她,她们自然不敢造次。
她们只得明嘲暗讽的对付殷无意。
“你看看她,就好像鸡犬得道的模样,真令人恶心。”
“就是,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其实也不过就是个野鸡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
“要我说啊,她就是个低贱的命,要不然怎么可能皇上都明摆着护了她了却迟迟还没有宠幸她呢”
“我看啊,皇上也就是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才帮她的,皇贵妃啊,只不过就是觉得她可怜罢了。”
殷无意听着那些恶言恶语,心里的无助和委屈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毕竟年纪还是小,更何况她是才刚入宫廷没多久,一边被人排挤,一边还在想着家。
虽然那个家里,父亲不疼爱她,母亲没有宠爱,日子过的不是很如意,但起码还有母亲在身边,
可是如今,偌大的宫廷,只有皇贵妃娘娘帮了她一次,其他人,几乎都在排挤她。
即使那些个奴才对她再阿谀奉承,可那也仅仅是阿谀奉承而已,没有人真心对她好。
生活,真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这般想着,殷无意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似乎要把这几天来受的委屈全部流尽才甘心。
而此刻,陈国的皇室也并不是很太平。
穆子归正在看地图,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虑着什么,而后,他沉声唤道“何必。”
闻言,只下一秒何必就立刻出现,单膝跪地,道“主子。”
穆子归走到何必的身前,淡淡道“之前的刺杀的事件,虽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的想法,可最终还是不敢确定,你去给咱们的各处势力传信,看看到底是何人所为。”
“是,主子。”接了命令之后,何必立刻转身出去准备去联络在各处的暗桩。
半夜时分,穆子归正浅浅的入了眠,却忽然听得门口有动静,穆子归立刻便惊醒,坐起身来。
他的警惕性很高,睡眠也很浅,稍微有一点动静他都能醒。
却听门口有人唤道“主子。”
是何必。
穆子归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若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情,通常情况下何必是不会半夜来打扰他的。
“进来。”穆子归沉声道。
却见何必一身风尘仆仆的进来,脸上满满的都是疲惫,他单膝跪了地,气喘吁吁的道“主子,不好了,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