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神思过虑了。”萧湛停顿了一下,又问道“弦歌,近来你在担心什么”
顾弦歌听见萧湛道破她的心事,于是便把齐商的事情和他说了。
“萧湛,我想去前线看看齐商,虽然齐恒说他没有大碍,可是我仍然放心不下。而且”她抬眼看了看这寝宫的四周才继续说道“而且我在这皇宫里已经待地太久了,我想出去走走,自从孩子没了以后,我总觉得呆在这里很伤心。”
萧湛点头道“是啊,你是该换一个环境了,这里有什么好,就像是囚鸟的笼子,现在他还放走了其他鸟,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你要是想离开,随时告诉我,不管哪里,我都陪你去。”
“你真好,谢谢你萧湛。”顾弦歌颇为感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为了自己,真的什么都可以舍弃。
顾弦歌叫他起来坐,又叫来怀袖给他上茶,和他寒暄了一些事情。
正聊得开心时,没想齐恒却走了进来。
萧湛见了齐恒跪下给他行李,齐恒却傲慢地视他为无误,他冷哼了一声说“看来是朕不该来,打扰二位雅兴了。”
萧湛跪着,不知如何回应,顾弦歌抬头见齐恒从一进殿开始,脸色便不好看,但是她也从来不是给别人赔笑脸的主儿。
“回皇上的话,娘娘生病了,才召奴才过来医治。”萧湛抢先回话到,他不愿意看着顾弦歌被齐恒欺负。
齐恒对跪在地上的萧湛嗤之以鼻,他冷哼一声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见齐恒这样对萧湛,顾弦歌气不打一处来。她生气地瞪了齐恒一眼,又扶着萧湛起来说“萧太医,你先回去吧,今天麻烦你了。”
萧湛担忧地看着顾弦歌,顾弦歌对他示意,一切安全好,让他放心,他便只好提着药箱走了。
“怎么舍不得”齐恒冷不丁的一句话又传来,顾弦歌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坐下来继续喝茶,把齐恒冷在一边。
这天夜里,齐恒要完顾弦歌以后,顾弦歌叫怀袖给自己送来避孕药,齐恒抢在顾弦歌之前把药端在手里。
顾弦歌去抢,齐恒闪避,不让她有可乘之机。
“你把药给我”顾弦歌生气地说。
“我听说女孩子喝多了这种药,对身子不好,很可能造成以后不能怀孕的严重后果。”齐恒将药支在一边道。
顾弦歌气1抢了半天,奈何身高差距,硬是抢不到,于是气呼呼地说“可是我有什么办法难道你能不这么频繁的要我吗”
听到顾弦歌的抱怨,齐恒反而觉得很温暖,他用另一只手抱着顾弦歌说“这样吧,以后这避孕药,就我来喝,怎么样”
顾弦歌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眨巴着眼睛说“可是这有用吗”
没等顾弦歌说完,齐恒便大口地将要喝完,他拧巴着一张脸说“有用,起码有心理作用。”
顾弦歌见他被药苦得紧紧皱起眉头,瞬间觉得好笑,她故作生气地说“我看你下次还是别喝了,免得浪费”
齐恒一时间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以为她不同意停掉避孕药,心里一阵失落。
“你真的不想和我生孩子了吗你这是要让这个国家后继无人吗”
“我只是说不让你喝药了,可没说让你国家后继无人。这药不但伤女人的身体,对男人身体也没什么好处,再说,你可是九五之尊,保重龙体要紧。”顾弦歌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一听此言,齐恒高兴地快哭了,他将碗往地上一扔,用力抱起顾弦歌来,在她脸上不断地亲着,“弦歌,你同意了,哈哈哈,你终于同意了。”
齐恒笑得像一个孩子,拉着她的手开心的说道。
顾弦歌心里却有些忧愁,一想到自己以后还要给他生一个孩子,顾弦歌就有些头疼,大孩子带小孩子。
自上次大败陈国以后,五日后前线又传来陈国投降,甘愿俯首称臣的大好消息。
齐恒犒赏三军,举国同庆。
是日,在朝堂之上,齐恒看了下面的道“据悉,陈国欲和我国何谈,众爱卿有何看法”
朝下众臣都纷纷同意,觉得这是停息战乱的好时机。
“那合谈事宜,就交由礼部妥善安排。”齐恒道。
“另外,陈国打败,举国同庆,朕以为可以以此为契机,减少农民税负。”齐恒道。
没料此话一出,朝下一片哗然,减少农民的税负,意味着国库将会少掉大半的收入,况且更关系到各路官员的回扣问题,他们当然不能爽快地点头同意。
“请皇上三思啊,减少农民税负不是三两日可以决定的事情,请皇上之后再做定夺”工部大臣说到。
齐恒懊恼地看着这些只顾着自己饭馕口袋的官员们,心寒地想着,整个国家,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正为百姓着想的。
“我赞成”
坐在龙椅一旁的顾弦歌大声说到。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顾弦歌。不用多想,她也知道,那些老古董必然在心里骂她牝鸡司晨,只是区区一届女流之辈而已。
齐恒眼神热烈地看着故顾弦歌,对他而言,顾弦歌的支持,胜过满朝文武百官。
“我支持减少农民的赋税,战事以平,我们可以通过向陈国索要纳税来填补国库亏空。”顾弦歌自顾自地说到。
“可是,就算像陈国索要纳税,也不是长远之计啊况且,区区陈国的纳税,又怎么能比得过过半的国库收入”反对的朝臣说到。
齐恒龙袖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