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信鸿决定自己去查查,就到了出城的城门口询问下守班的侍卫,但都没注意过有这样两个人。
正纳闷时,一名老妇人出于好奇心,瞥了眼画像。
“哎呀,是这里俩小哥啊。”老妇人惊呼一声。
“婆婆,你见过这二人?”
老妇人笑着点头说:“何止见过,我还认识他俩呢。”
穆信鸿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认识这二人,必定知道当初这二人是为何离开的。
“那婆婆可知道他们二人在何处?”穆信鸿问。
老妇人瞅着穆信鸿,神情满是打量,目光中透着几分不满。
过了会儿,老妇人转身就走了,理都没理穆信鸿。
“婆婆,婆婆请留步。”穆信鸿忙追上去。
怎么回事?这老人家怎么突然就生气跑了?他刚才说错什么了?
女子的脾性怎么就这么奇怪,从老到幼都一个样。
“知道我也不告诉你。”老妇人虽然年事已高,但步伐利落,边走边摇头说。
“为何?婆婆,我是穆信鸿穆大人啊。”
穆信鸿自认为在百姓中的口碑、名声都不错,想来老百姓应当很愿意帮忙吧。
婆婆突然止步,回头以犀利的目光盯着穆信鸿,看得后者一记冷颤。
莫非,真的得罪过这位婆婆?
“我知道你是谁,就因为是你,我才不告诉你。哼!”
婆婆傲娇地转过头,穆信鸿被说得一头雾水。
他这个清廉的父母官,为什么会被人如此嫌弃?
这不正常啊!他自命当官这些年,没做啥乱七八糟的坏事,一向都对百姓很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婆婆,为何不告诉我?我有要事找他们。”
“哼!你别以为我年纪大了,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当初他们二人,就是被你赶走的!”
咦?他没赶过任何人走啊。那二人难道不是自己自愿离开的?
“婆婆,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穆信鸿追在老妇人后面喊着,老妇人回到家中将家门一关,任凭他怎么敲门都不开。
这下好了,唯一的线索不肯和他说话,就这么断了。
但是,为何老婆婆口口声声说是他赶人呢?当初那二人离开前,他也没干过什么,离开后更是什么都没做。
这不该啊!
无奈下,穆信鸿只能讪讪离开,走了没几步,另一位老妇人喊住他。
“穆大人。”
“婆婆喊我?”
老妇人二号笑着招手喊他过去,穆信鸿走近后老妇人问:“你是不是在找姓庞的二人?”
“是啊!婆婆知道他们何在?”
老妇人二号摇摇头,道:“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两人,前两日来看过隔壁张婆婆。”
咦?张婆婆?就是刚才那个故意气他的婆婆?
“婆婆,那二人和张婆婆很熟吗?”
“可熟了。当年二人还在的时候,租住的就是张婆婆院子里的屋子,经常帮张婆婆搬搬弄弄,张婆婆有个头疼脑热也是姓庞的二人帮忙照顾。”
原来如此,那张婆婆对二人离开定是不开心的。
可不开心干嘛要牵扯他?他一心就想好好做个有骨气的官罢了。
当初即便知道了那二人的事,也没做过什么啊。
“张婆婆五十多的时候儿子和丈夫都死了,把当时住在隔壁的姓庞那一家子四人当儿子。后来那四人走了,张婆婆伤心了好久。当时要不是我们劝着,她就砸到你府上去了。”
“咦?等等。为何要砸我的府邸?他们走和本官没关系啊。”
穆信鸿被突然起来的一口锅,砸得有些懵逼。
“怎么没关系?那二人说不想让你为难,才走的。”
穆信鸿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对于那事儿他都没干涉过,有个什么消息还都是听人说的。
“可本官什么都没做过啊,何来为难一说?”
老妇人二号一脸狐疑地瞅着穆信鸿问:“大人,你这记性怎么比我老婆子还差?当年那姓庞的二人关系被揭露后,不是有好多人去你府前闹?”
“府前?闹?”
“可不是嘛,一连闹了好几天,大人你都避而不见。”
穆信鸿努力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
好像那时候他的确在屋里总听见外面有人嚷嚷,可因为给猫洗澡闪到腰,不能乱动就没出门瞧瞧。
每次让福伯出去看看,回来都说是有人吵架,他也没在意。
难道说,那不是有人吵架,而是闹到他府上来了??
“……多谢婆婆。”
穆信鸿有些丧气地离开,他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来,自己都背着一个赶走姓庞一家的锅。
若非这次的事情,他还一直以为是人自己走的呢。
看来,那二人是不想他这个西城的父母官为难,才会选择自动消失。
若不是同性媾和之事,他倒是挺欣赏这二人。当初打照面的时候,就觉得二人一文一武挺和谐,且谈吐举止都非常得体。
穆信鸿琢磨着,要知道那二人在何处又去了哪里,只能找张婆婆打探。
可婆婆压根对他有敌意,就算是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咦?这不是穆大人吗?”布儿从身后走近穆信鸿,见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有点暗喜。
穆信鸿回头一看,见来了个绝非善类的,忙挺起胸板不让人发现他的异样,道:“布儿姑娘好,这么巧。”
“可不是。小姐想吃糖葫芦,我就出来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