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只是他在风斋饭圈外围,既然已经找到内圈的他这个外围的,就可以帮本公主去别的地儿干活啦。”
物尽其用,这边用不着,别的地方可以呀。
“属下明白了,那公主是要他安插到哪儿去?”
堂任绮仔细思考过,觉得不要浪费,既然艾琴海之前嚷嚷着要娶妻生子,不如就让他去女偶像粉丝团咯。
“就去那个甲乙丙丁吧,目前玄宫国最红的,在我国粉丝也不少,是时候该了解下。”
“属下明白,明日办完正事就去转告。”
堂任绮点头笑笑,一旁的布儿突然想起来道:“公主,之前您吩咐的事情,风声已经放出去了。”
“哦对,写手的事儿差点忘了。”
布儿暗笑,想着不是差点点儿,而是压根已经忘光了。
要说自家公主最大的缺点,那恐怕就是记性极差。虽然有些事短时间记忆力超好,但一过去就瞬间冷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她和棉儿,就要做到时不时提醒下。
“消息散布出去了,似乎有些太太也挺感兴趣,奴婢已经让探子们去整理下,那些太太们的样文让公主来过目。”
“嗯嗯嗯,这样好。对于那位神坑太太的文笔,我还是有点了解的,毕竟每年拿出来重温。”
一想起那位突然不知所踪,放下一个超级大神坑,埋了无数人的太太,堂任绮就心里苦啊。
在这个人与人之间没有最基本信任的世界,挖坑不埋的总是多余填坑的。
一不小心,碰上点什么事,太太起就弃坑跑了。
虽然这位太太为什么弃坑她不太清楚,但是那些被人言榜上言论掐到弃坑的,不在少数。
“公主,不如您自个儿也写起来?万一没个合适的,您就自己上。”
布儿不停怂恿堂任绮自己动笔,说的堂任绮也越来越心动,刚刚被夸过画得好,兴许她在写作上也有天赋呢?
“嗯……话是这么说啦,但还是让本公主琢磨琢磨吧。”
不知为何,堂任绮没好意思说,她已经偷偷写过,但总觉得不满意就撕毁了。
然而呢,布儿当然是知道的呀!之前收拾寝宫的时候早发现了,只是不说而已。
布儿了解自家公主的性子,爱面子不想让人知道,她自然也不会去揭短。
可她看过,觉得饿公主写得不错,也不知为何要撕毁。
“公主,距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您近日这么劳碌,要不要歇息下?”
劳碌是其次,距离上次梦见卖药郎已经过去很久,这才是关键!
天天期望那家伙能再次出现,给她带点新奇的玩意儿来,虽然不知道作者到底是谁,但一定她的金手指。
“睡!我倒要看看,那个卖药郎何时出现!”
堂任绮说完就往床榻边走去,边走边嘀咕着,身后的布儿棉儿都有些不解,主子口中的那个卖药郎,到底是谁?
躺下后,堂任绮就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睡,但越是努力就越是睡不着,这状态让她有点难受。
一旁的布儿见了思忖下问:“公主,要不要听些小曲儿?”
“好,要是有催眠的曲子就更好了。”能让她快速入睡,最近劳累总觉得睡得不够多。
“这……不如公主念经吧。”
布儿笑道,堂任绮睁开眼赏她一记白眼,又立马闭上。
棉儿将音种拿出来,特意挑了她认为比较抒情的曲子放,然而这一放堂任绮的心要流泪了。
这可是鼠猫传说中的分手区啊,当然分手是开玩笑的。
当时鼠猫二人确实艰难,白小猫病了,解散的传言铺天盖地,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偏偏新的音种里的这首曲子,还是展锦鼠谱曲填词的,一时间鼠猫要散了的传言仿佛成真。
幸好,一切都熬过去了,这么多年一路走来,真心不容易。
就在回忆过往中,堂任绮渐渐睡去。
一睡着,堂任绮就进入梦中,梦里她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像是某个有钱人家的花园。
突然,一只狗串出来,冲着她扑过去。
堂任绮下意识就跑,而狗这在身后不停地追,不论她跑到哪里都紧追不舍。
跑得堂任绮气喘吁吁,忽而脚下一滑,整个人跌了个狗吃屎。
这还不算,脚踝处传来生疼感,再一看脚下一道长长的血痕逐渐扩散,扩散至一条血河。
“这……”堂任绮大惊失色,看着腿上渗出的血如小喷泉般。
“公主莫怕”一个陌生中带着几分耳熟的声音出现。
堂任绮回头一看,这一身青衣长衫打扮,像个书生模样的人,竟然是卖药郎!
“卖药郎?!”
卖药郎笑着点头道:“公主好记性啊。”
随机堂任绮身旁的血全部消失不见,腿上的伤痕也没了。
“这回你又给我带什么来啦?”堂任绮懒得套近乎。
见堂任绮已经如此习惯,卖药郎心怀安慰。
“自然是公主日后能用到的。”
卖药郎说的话堂任绮压根没听懂,但觉得一定是非常了不得的玩意儿。
“别废话了,你这回给我带什么来了?”
堂任绮如此心急,让卖药郎有点不悦,想着怎么作者就不让她的性子稍稍缓缓呢。
见卖药郎不说话,堂任绮更着急,她可不知道这梦能做多久,万一突然断了岂不坏事。
“咳咳,身为女主角怎能如此性急呢?这样将来如何大展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