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上前两步,布儿和宣剑忙护住堂任绮,吃了刚才亏的官差不敢对这三人轻举妄动,只能将目标锁定在一旁落单的龙承顔。
龙承顔见官差靠近,想找布儿和宣剑救急,但两人护着堂任绮没空理他,官差就一拥而上将龙承顔押着,死命踢腿踢膝盖就是要让他下跪。
一旁的堂任绮见了有点可怜龙承顔,更可怜的还是这些官差,若是他们知道现在在打的是什么人,恐怕得去自尽不可。
“你区区一个城官竟然敢让我下跪!!”龙承顔怒不可遏,怎奈双臂被官差死死压住,就是不让他起来。
“刁民!口出狂言!本官身为西城的父母官,当得起你这一跪。”城官得意儿地笑,掏出布帕擦擦额头冒出的油汗。
城官移开视线看向堂任绮三人,刚想开口质问,一旁的李副将忙眼神示意,不明所以的城官看看身旁的师爷,师爷凑近在其耳边说了什么,城官脸色一变,就没再多要求。
“你们可知所犯何罪?”城官问。
“无罪释放。”堂任绮接得理所当然,城官听得有点迷茫。
龙承顔被两个官差压着,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一个劲地大口吸气努力平息怒火。
“咳咳,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毒死陷空岛的马匹,一共六匹马啊!那得多少银子!”城官一说到银子就很激动,这点同他们国主一毛一样。
“大人你说错了,死的不是陷空岛的马,是我自己的马。”堂任绮解释道。
“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毒死自己的马!”说完城官自个儿觉得不太对,同身旁的师爷合计下又问,“你们为何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毒死自己的马?”
“大人你又错了,我们并未毒死自己的马,早上回陷空岛的时候马就死了,我们才是受害者。”
堂任绮这么一绕,城官听不太明白,怎么和说好的不太一样?谁来给他好好解释解释。
师爷忙又在城官耳边嘟囔几句,城官才算懂了,原来不是为了毒死马的事情,而是殴打官差啊。
“行吧。那你们殴打官差之事又作何解释!?”
堂任绮看眼周围那些被打成熊猫的官差,耸肩说:“谁让他们冤枉我自己毒死马,还想抓我呢。”
“这也不是你们能殴打官差的理由!官差办案你们不仅不配合,还殴打官差,甚至是李副将的手下士兵。要知道,李副将可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他的士兵各个都是我们玄宫国的好将士!”
城官马屁拍得浑然天成,李副将听在耳中十分舒服、惬意,甚至有点飘飘然。
“英雄?笑话!”龙承顔实在憋不住,他对这个从未见过的所谓副将相当不满。
“你!”李副将坐不住站起身,但想想这是官衙不是他的兵营,又坐下道,“城官大人,他如此藐视本将,让本将十分不悦。”
“刁民!还敢放肆!”
“放肆?哈哈哈!没想到被他人说放肆是如此可笑的感觉!”龙承顔猛地挣扎开两名官差的压制,可他也没站起来而是跪得让自己舒服点,继续说,“我玄宫国大好河山,又哪一片是你这个小小西城副将打下来的?就当你年轻并未真正行军打仗,可你是非不分、妄自称大,居然还说什么保家卫国的英雄。哈哈哈哈哈哈哈——”
龙承顔的笑声在官衙内回荡,笑得城官不停冒冷汗布帕都来不及擦,李副将被嘲笑地怒火中烧,指着一旁的官差就喊:“来人!给我打三十大板!”
带头的官差见报仇的机会来了,第一个站出去拿着板子靠近龙承顔,一旁有个年轻的衙役想上去帮忙,却被身旁的老衙役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