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堂任绮寻找的庞良和庞策已经到达主城,为了掩人耳目二人特意乔装打扮一番。
毕竟,当年在主城他们两个也算是名人。
因为那件事,搞得满城风雨,庞良乃名门之后,同家里断了关系,才同庞策离开。
庞策家中无亲无故,倒也显得简单不少,只是看着庞良如此众叛亲离,心里一直愧疚。
本想投宿于客栈,但为避免节外生枝,二人在主城较为偏远的地方,找到间破屋子落脚。
这里也是他们曾经还没离开主城是的小屋,虽然没住多久但也算安宁。
“没想到,离开几年之后,还会回到这里。”庞策推开吱呀发响的门,屋内布满灰尘和蜘蛛网。
“看来这几年都没人来过,东西还是我们离开时的样子。”庞良笑道。
庞策轻轻擦拭着凳子道:“又有谁会来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会进来。”
这屋子在他们入住前就已经空置很久,有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传说。
当时二人都没怕那些传说,直接找到后就住进去,住上小半年后最终决定迁居天元国。
“我身为习武之人,对那种传说自然不会理会。当时没想到的是,阿策你一个柔弱书生,居然也如此胆大。”庞良用剑鞘挑着屋梁上的蜘蛛网说着。
庞策面露不悦道:“是你对书生有偏见,我虽饱读诗书可也不是个书呆子,更是不信鬼神之说。“
“是是,确实我的错,于你我怎敢小看。”
“这屋子脏成这样,得好好打扫打扫,否则晚上没法子睡。”庞策实则有点洁癖,但该动手的时候也没办法。
庞良突然停下手上动作,露出莫测的笑说:“没事,你躺我身上,脏都脏我的。”
面对如此贱意浓浓的笑容,庞策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扔过去。幸好庞良身手好,直接迎面接下握在掌心。
“好了不贫了,我出去打点水,将这里打扫打扫。”
经过二人一番努力,起码桌子凳子和床是可以用了,其他的反正也不常住稍稍清理下就得了。
“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明日早晨去猫儿那儿瞧瞧?”庞良说。
天色不算很晚,这只是庞良的一个借口,他想让因赶路疲惫不堪的庞策早点歇息下。
庞策的身体算不上差,但和他这个习武之人比起来,就真的有点差。
“……行吧。反正现在我也不饿,我先睡会儿。”相处多年,庞策自然也猜到庞良的想法,也没道破。
待人睡下后过会儿,庞良吹灭蜡烛出门去了。
在夜幕中走向白小猫的住处,因为被刺的事儿官府很重视,现在白府门口有侍卫把守。
庞良本想请侍卫通传,但怕万一问起他们的关系他不知如何解释,只能作罢。
但这样的看守岂能难住他,绕道屋子后面脚下一点便飞身越过高墙,到了白府的后院。
幸好白府不算很大也没太多的房间,摸索这就找到白小猫的屋子。
屋内传来轻轻的歌声,白小猫正无聊地写着什么跟着哼唱。闻声庞良摇头轻笑。
这人啊,就算受伤也不闲着。
轻轻推开门,白小猫抬头看眼,这一眼后惊喜之情随之而来。
“良大哥——”白小猫激动地忘记自个儿的腿伤就欲下床,幸好庞良动作快把他给拦住。
“别乱动,小心你的腿!”庞良扶着白小猫躺回去。
回到床上白小猫还是难掩兴奋之情,紧紧握着庞良的手,笑中带泪。
“哭什么?”庞良无奈地笑着,赶紧拿布帕给白小猫。
“我能不哭嘛,都好几年没见到你了,每次想去天元国都有赶不完的通稿。”
白小猫便擦便委屈地控诉,多少对万两商号的压榨有点不满。
“一个大男人这么哭哭啼啼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好了好了,乖了。”
庞良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其实也感慨万分。
一别多年都没相见,迫于种种原因他们也不会回来,而鼠猫二人自从上偶像,平日里都很繁忙,几乎没有休息的日子,要他们到天元国也不切实际。
“对了,策先生呢?”白小猫知道庞良来了庞策定也来了,但不见人难免有些担心。
“赶路累了,我让他先休息,我是偷偷先来看看你。”
白小猫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名为虎牙实为猫牙。
“不过你们两个都来了,茶屋怎么办?”
“暂时闭店,贴了字条应当没事。那只老鼠呢?我还以为他会在此陪你。”
庞良进屋后就没见到展锦鼠的身影,这让他挺意外的,依照那只老鼠的性子,没去把行刺着揍一顿,也应当在这里照看猫儿。
“前几日他老待在这儿,我嫌他烦人就让他回自己府去。而且,老待在我这儿,被那些八卦周刊知道,一定又会乱写一气。”
白小猫那些八卦周刊很厌恶,但又无可奈何。即便已经连同万两商号每年塞银子,买下许多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但还是防不胜防。
“原来如此。你的腿如何?之前传信的说会影响日后跳舞,阿策都担心死了。”
一提到腿,白小猫的神情就黯淡下来,看着左腿露出淡淡苦笑,摇头道出四个字“顺由天命”。
庞良知白小猫心中不好受,就没再继续问。
身为偶像要唱曲儿要跳舞,腿出事伤了以后无法跳舞,又是组合中的一人,如此就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否则两人都会吃力。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