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年轻的傻瓜,太容易动感情。”瓦尼斯说完便陷入了沉默,似乎开始想别的事情。
农夫和男孩一起伫立在这尴尬的僵硬气氛中,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看来,只剩我们两个去猎杀野兽了吧?”瓦尼斯问那位老汉。
“不必了。”农夫说。“好好照顾你的朋友吧。我有一辆推车。给你了。”
“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不太合适。”瓦尼斯说。“这相当于让我抛下兄弟。”
寻魔人的声音中带着微妙的尖酸,让男孩感到不安。悲伤变成了怀疑。哀痛的导师再度变成了拷问者。
“我没事。”农夫说。“自从穿上蓝衣以后就一直如此了。”
“当然了。”瓦尼斯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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