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端起茶杯,另一手心不在焉地滑到大腿外侧,安心地抚摸着钩索的绞盘。
斯蒂万的想法也不能说全然错误。结果自然是很好的,但我更看重追逐的过程。
我透过氤氲的茶水雾气看着斯蒂万。
他双唇紧闭,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压力让他的脸颊变得苍白,可以明显地看到老人斑从他的丝绸围巾下爬上脖颈。
“你还有事。”我说。
“我有这么明显吗,姐姐?”
要不是因为他脆弱的脉搏,我猜他肯定已经脸红了。
他苦笑了一下,从横在中间的桌子抽屉里取出一片叠好的纸,还有一串念珠。斯蒂万一边费力地咳嗽,一边向后倒了一下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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