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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便是这里的老板陈稳,他坐在堂上,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就因为那破大点的事,你就与人家结下仇怨,还使出如此毒辣的手段对付人家。由此可见,你的心胸狭隘,不足成大气!”,陈稳指责着下方的少年。

这少年面约二十五岁左右,身着青绿色的贵族锦袍,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着大家背景。他在听了陈稳的职责后,半低着的脸上,眼神凌狠,咬紧的牙关阵阵抖擞。

此人正是陈应,他在暗地里,打听到自己的父亲竟要黑河加入陈家商号,还担任了大职位这个消息后,立刻带着愤恨和不平找了回来,想要一个说法。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来到这里后,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反倒被自己的父亲认做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处处责骂自己。

陈稳看着陈应不说话,气更是不打一出来,怒道:

“没想到你还有脸来找我!好,那老子就给你一个解释。人家黑小友为人饱腹才华,且做事只为恩情友谊,不重利益。就凭这两点,他就完全有能力担当这个职务。你这个小人却因为人家说了你两句,就报复人家。那凌琳丫头也是我好友的闺女,你竟对人家无辜起祸心,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到这里,陈应忽然猛得抬起头来,怒已通红的双目紧盯着陈稳,用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道:

“对!我是小人,在你这个父亲的眼里,我他吗的就是一个卑鄙,心胸狭隘的家伙。可是就算如此,那姓黑的呢?你口口声声说他重情重义,还什么不重利益,就为了报答你的恩情加入我商号。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蠢的人吗?你也说过,他饱腹才华,由此可见他极有心计。难道你就不担心,他这么做是在暗地里打什么算盘,想坑害我商号?”

“你!你这个逆子,对父亲说话如此无礼,你给老子掌嘴!”,陈稳气冲冲的瞪着陈应,一时竟气的有些颤抖。

可陈应却是冷笑一声,回道:

“既然你如此偏袒那姓黑的,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最后你到底会被那厮弄成什么样!”,陈应说完,便拂袖离去。

“你!你这个不孝子,想走的话就滚吧,以后不要再让老子看见你!”,陈稳狠狠的骂着,不时喘着大气。

他急忙一抹储物戒,从中取出了一粒红色的丹药服了下去,随后紧闭双目,调息运气起来。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离坐化的日子不远了,现在这九转续命丹的药效对他也是越来越低。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药效将完全消失。那时,也是他悲惨坐化的时刻。

他苦笑,他恨铁不成钢,对于陈应的态度他纵然愤怒,却也还是想用尽全力去改变他。不过,对于陈应的说法,他倒也开始担心起来。

虽然现在黑河是为报他恩情,来商号义务帮忙。可若以后日子久了,黑河在商号立下的成绩越来越多,突然有一天开始要起了报酬,那他总不能拒绝。可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延伸向第二次,甚至无数次。

再往后,黑河靠着大笔的财富,以及在商号内的成就和名望,想趁他在坐化后,强制接手陈家商号,那又该如何取舍?

不过这些都仅仅是陈稳所担心的,他还是跟为坚信黑河不是这种人。可无奈,陈应这个不孝子刚刚也离开了,看他那副样子,恐怕不会在轻易回来,这让他也在考虑传代之事该如何进行。

黑河走在坊市大道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那些在暗地里盯着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消失了。而且他还隐隐能感觉到,路过的商业修士,或一些商铺的老板在看到他后,眼神中都陋出了异样的神色。

“莫非我要在商号上任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开了?”,黑河心中自问着。

很快,他已经来到了商号的门口。说实在的,这里地理位置不错,位于中央地带,却四面环着几米范围的丛林,使整个商号看上去极其的独立惹眼。

跨过丛林,黑河刚走到商号的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迎了上来。

“前辈救我!”,这是那人冲上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黑河愣然,仔细打量了这家伙一眼,才发现他是一区迎宾楼的店小二。见此景,黑河苦笑不得,那日他的玩笑居然害的这家伙如此狼狈。看他双眼发黑,精神很差的样子。

不过,黑河本就是跟他开玩笑而已,所以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道:

“你是谁啊,我可不是什么前辈,你要找我帮忙的话可以,不过太难办的事情我可没那个能力!”

店小二听后眼神中陋出了茫然的神色,望着黑河,他开始颤颤发抖。明明说好了,事情办妥就给他解除咒语的。不过他现在也知道,黑河已经在陈家商号当官了,一切事务自然已经解决,那他咒语也该解除。

可是,他现在也惧怕黑河的身份。就算人家真的装作不认识自己,不打算给自己解咒,他也无可奈何。

看他的样子,黑河不觉好笑,冷言问道:

“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你真的以为,我黑某人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店小二一听,眼神中再次陋出了光芒,他依旧像只狗一样,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黑河,没有说话。

黑河受不了他了,这家伙真是没脑子。

“我说,如果真有那种咒语的话,你现在早就爆体而亡了!”,黑河没好气的说道。

店小二却不解了,回问道:

“前辈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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