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进来!”他招手,自己忙去关了门窗。又将暖炉点了两个。
“我就在这说。”梁宜贞立着不动,“我没有后悔我的决定,你不必如此殷勤。”
梁南渚手一顿,拧眉。半刻,依旧将暖炉点满。
梁宜贞喘了几口气:
“我只是来告诉你,秋容娘此人有问题。秋家,也有问题。”
梁南渚轩眉:
“你先坐下,慢慢说。”
梁宜贞遂在熟悉的圈椅中坐下。
那是专门为她备的,每一回都坐那里。
这几日她寒毒复发,梁南渚早早便命人将冬日的毛毯铺上,还要时不时拿去火边哄热。她坐之时,必定是热的才好。
果然,梁宜贞一坐下去,瞬间暖和了许多。
只是,她满腹心事,无心于此,只道:
“秋容娘故意害我发病,借机接近你。她想做皇后!”
说罢,又将自己的分析细细说了一遍。她十分紧张,直直盯着梁南渚。
“哦。”他淡淡道。
哦?!
“说完了没?我送你回去吧。”
“不是!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他们处心积虑,是要分你的皇权啊!”
梁南渚呵呵笑,似听了个笑话:
“早知道你要这样说。秋小姐已来和我说过了,就是怕你如此误会她。没想到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