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不知道,若是晚来一步,只怕二姐早已落入贼人之手!我二姐年纪轻轻,是家中的掌上明珠,怎么能…”
说着便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身旁的穗穗愣愣看他,也跟着哇的一声,哭声更大。
众人只当小孩子易感。有安慰几句的,也有蹙眉旁观的。
“你们闭嘴!”梁南渚故意斥道,“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咱们要让川宁知府,咱们的父母官,给晋阳侯府做主啊!”
“徐大人,”他拖着剑上前,“是不是该给个说法啊?府衙到底可不可靠,这个qín_shòu又该怎么处理?”
徐故听了半晌,怔怔,已然一身冷汗。
他看向梁宜贞。她披散着发,只作惊怕模样,严严实实缩在梁南渚身后,不时把身上的斗篷紧了紧。
这状态…看来错不了了…
她竟险些被…
竟是在自己手上丢的吗?
徐故半惊半恼,只觉心口发酸又发痛。
梁南渚见他良久不语,上前一把扯下成昊男的塞嘴布,脚底踏上他肩头:
“说!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梁宜贞好看,心怀不轨?”
成昊男粗喘几口气,状似点头。
梁南渚又一把塞回,补一脚:
“徐大人,看着办吧!”
“世孙放心,这件事,本府必定彻查,从严处置。”徐故道。
不管梁宜贞是怎么出的府衙大牢,这个山贼头子欺负她,也总是不争的事实。
他又转向梁宜贞:
“宜贞小姐,可是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