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宋梓瑶思考了一下,“你是怕大太太说你长幼尊卑不分吗?”
红叶点头如蒜,身体颤抖。
“现在都是民国了,虽然做人处事讲究尊老敬贤,可是,这些尊卑旧习早该废除!新时代就是要有新时代的样子,而且……女子学戏早就已经开始,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别怕,有什么,我来担待。”
“真……真的可以吗?”,红叶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当然可以咯。”
宋梓瑶对她笑了笑,继续写字。
……
游轮上,林韵寒已经从普通舱升到了头等大舱。她起身,这时,有人敲门。
打开门,是中山直纪。后面跟着一个身着和服的老妇,手里捧着一些衣服。
他们进门,中山直纪用日语说道:“これらは私があなたのために用意した服です。北平に着いたら、着替える服もあります。(这些是我为您准备的衣物,等到了北平,您也有些可以换洗的衣服。)”
林韵寒缄默不语,却露出笑容。
可是现在,她很担心,下了船,要怎么摆脱这个男人,自己去往莲花庵。
这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中山直纪继续说:“お名前はまだわかりませんので、お名前を付けさせていただきました。これからは浅香といいます。(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所以我给您取了一个名字。以后您就叫浅香。)”
林韵寒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中山直纪接着说:“しばらく宴会があって、あなたは着替えて、20分後に、私はあなたを迎えに来ます。(一会儿有个宴会,您换好衣服,二十分钟后,我来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