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见客?”楚云哲笑得温雅,“本王有要事与三皇弟相商。”
侍卫朝他拱手,为难道,“请二皇子恕罪!奴才只是奉命行事。主子吩咐了,安永县主在宫里,主子忙着照顾县主,任何人找他都请明日再说。”
楚云哲似笑非笑的看他半晌,道,“那本王确实不便打搅。”话落,转身离去。
*
楚云逸牺牲自我给于丹青解毒五次后,她终于不再心热烦躁,只是,她已经虚脱得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楚云逸餍足的拥着她,眼角眉梢都是满足和春意。“娘子,还疼吗?”他抚着她光洁圆润的小香肩,柔声轻问。
这人净问些废话!于丹青闭着眼,一动不动,眼皮底下的眼珠滚了滚,表示她听到了他的话。
楚云逸低笑,“我用热水给你敷敷。”话落,朝门外扬声喊道,“来人!”
“是!”立即传来莫远的声音,接着便是欢快的小跑步声。
等到莫远的脚步声停在内室门外了,楚云逸道,“备热水。”
“是!”莫远又小跑着离开了。
“主子,热水来了!”不消片刻,莫远又回到门口,欢声禀报。
“退下吧。”楚云逸掀开凉被起身,在腰间随意系了一条布巾,下床。
“是!”莫远放下水盆跑开了。他一路咧着嘴跑回外间,和衣躺在榻上。他实在为主子开心,快二十一年了,主子终于开了荤。从他回来,到现在凌晨,他等着送热水等了大半夜了,每次听着里头的动静他就估摸着时间去打热水。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他跑了五趟水房,这次总算是将热水送出去了。
于丹青虚开一条眼缝看他,有些恍惚,她真的跟这个堪称完美的男人做了世间最亲密的事,咳咳,还接连做了五次。虽然是药力作祟,不过,除了第一次和最后一次,中间三次还算凑和,她多少体会到了个中美妙。
额,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叶五刺郎?
她的脸本就嫣红一片,此时更加酡红,定定的盯着他看。
楚云逸走到门边,开门,端起水盆进屋,关门,从木桶沿上勾了一张干净的棉纱方巾放进热水盆里,然后回到床前,把水盆放在床踏上,拧了一把,坐到床沿…
“为夫好看吗?”她的视线一直紧紧黏着他,如梦,似幻,火热,露骨。
于丹青眨了眨眼,看向他的脸。他正对着她勾唇轻笑,如窖藏美酒般醇香醉人。
于丹青有一瞬的愣神,之后微微翻了个白眼,“将就。”
话一出口,她便再次愣住,这声音…是刚刚叫哑的吗?
她想到刚刚莫远的跑步声,突地羞得闭紧了眼,好丢人…
楚涵玥!都是楚涵玥那个蛇精病女人害的!要她不给她下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她哪至于丢脸丢到昭文殿。
她这是躺枪,典型的躺枪!
“是吗?”楚云逸低笑出声,“看来为夫还是没有喂饱娘子,害得娘子对着一个才算将就的男人就能看得如此饥渴。”他作势要把方巾丢回盆里…
于丹青无语的微哼一声,“有没有同情心!”说完,她对楚涵玥的厌恶又上了一个新台阶,哪个女人第一次就像她这么折腾的,身子骨弱点的,估计小命都能折腾没了。
楚云逸点头,煞有介事说道,“也对,娘子辛苦了,今日就先放过你。娘子是个吃苦耐劳之人,第一次就能如此高强度的劳作,以后定能接受更辛苦的挑战。”
于丹青,“……”
她偏头不再看他。
楚云逸志得意满的笑笑,准备给她热敷。
“嘶!”
他刚看到花芯,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疼的伸手轻抚。它已经又,红,又,肿,还有些许血丝正往外浸。
“额!”
于丹青疼得龇牙。
楚云逸收回手,拧眉片刻,把方巾丢回盆里,大步走了出去,很快又大步走了回来,手里多了一盒药膏。
于丹青瞥他一眼,心下微暖。
楚云逸重新拧了一把方巾,轻轻给她擦,拭。于丹青咬紧牙关不呼痛。
连续擦了几次后,楚云逸轻吁一口气,放下方巾,对她道,“我给你抹些舒肌膏。很疼,你,忍忍。”
于丹青龇牙咧嘴的点头,“抹。长短不如短痛。”
楚云逸皱眉,用指腹蘸了雪白的舒肌膏,细心的给她涂抹,边抹边问,“疼吗?”
于丹青,“……”
她双手揪紧床单,咬紧牙关。这哪是疼,根本就是疼死了!
“好了。”楚云逸收回手,给她盖好凉被,将药盒拧紧,放到一旁。
“这是什么药!好疼!”于丹青大口喘气,闷声抱怨。
楚云逸拍了拍她脸颊,“傻了?为夫才说了,舒肌膏。”他放柔了声音,“睡吧。明日一早就不疼了。”
于丹青撇嘴,药效来得这么快,难怪这么疼了。
“咕噜。”
楚云逸顿了顿,看着她肚子,挑眉轻笑,“饿了?”
于丹青没好气的说,“我要吃饭。不吃睡不着。”
楚云逸点头,“娘子今日体能消耗过大。倒是为夫疏忽了。”不出他所料,她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他笑笑,“我让人摆饭。”
于丹青白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摆饭,摆早饭么?给我下碗鸡蛋面吧。”说完,她打了个呵欠,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楚云逸想了想,点头,扬声吩咐,“来人!煮两碗鸡蛋面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