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仇宴请杨川几个人,来到了他的私人会所。
“这是我们大夏国帝京最有特色的铁锅炖。”哥舒仇笑面迎人的迎着杨川几个人入席,对着桌子上的菜肴介绍道。
“来来来,各位请,不用客气。”见他们几个不说话,哥舒仇着实有些尴尬,却仍然面带微笑,不失礼节。
“湿父,铁锅炖是啥?”刘忙问道。
“铁锅炖,就是把肉跟蔬菜放到火锅里涮涮,就叫铁锅炖了!”杨川解释说。
“那不就是火锅吗?咋到城里就叫铁锅炖了呢?”刘忙摸了摸头,有些困惑地问道。
“对对对,就是火锅,捞出来沾点芝麻酱之类调味,再配点芥末大蒜可好吃了。”哥舒仇连连点头道。
“我们这么多人,都在一个锅里吃?”沈鹤默默地问道。
“在一个锅里很不卫生的。”宋立道。
“对,师父,我有洁癖。”赵敦附和道。
“你们四个闭嘴!不许乱说话。”杨川呵斥道。
“这——”哥舒仇看着几个人有些不乐意,立即改口道:“几位若不喜欢吃,那咱们就换别的吧?”
“几个年轻人,说话不知轻重,还请哥舒老板莫要见怪啊!”一直没说话的觉尘,此时,突然开腔替几个人表达了歉意。
“啊,没关系,哈哈!”哥舒仇笑道。
“就吃这个吧!”
最终,杨川决定留下来吃这顿饭,几个人围坐在一掌大桌子上,吃得全身大汗淋漓,饱餐了一顿。
酒过三巡,杨川开门见山的问道:“哥舒老板,我这次来是想找贵公子,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杨兄弟,你电话里讲的是真的吗?犬子交的新女朋友,真的是个毒贩子?”哥舒仇明知故问道。
“没错,我们此来就是想问问他,那个叫苏妙妙的女人到底在哪?”杨川直言不讳道。
“这个好说,等吃完饭,我带你们过去找他。这小子,一天也不见不到个人影,我已经派秘书去找他了,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哥舒仇说着,就一次跟几个人斟满了酒。
他话音刚落,门外秘书行色匆忙,急急地走进了说道:“董事长,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哥舒仇站起身,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的秘书道。
“少爷,少爷,少爷他……”秘书慌不择言,一时揶揄地连话都说不全了。
“他怎么了?到底什么情况?我不是让你去找他吗?他人呢?”哥舒仇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个时候,可别出什么差错啊!
“有个女人废了少爷的命根子,他现在被送去医院救治,暂时保住了性命。警察让你去警局一趟,了解下情况。”秘书紧张地说道。
“什么?我的儿子……这是让我断子绝孙啊!说,到底是谁干的?”哥舒仇得知噩耗,痛不欲生,咬牙切齿的想要找到凶手。
“是个叫田允儿的女人,她哥哥是采购部经理,被当场打死了,他妹妹把少爷身边的保镖也都解决了,现在被警察抓起来了。”秘书大致将情况讲给了哥舒仇。
哥舒仇去了南区分局刑警队,大致的了解情况,并且配合李队长他们录了口供。
在刑警队,杨川见到了那诗诗,他们已经有好段时间没见面了,那诗诗对他冷冷地,连正眼瞧也不瞧,更别说是说话了。
反倒是杨川,他偶尔会问她几句,她却爱答不理,使得杨川的心情又变得沉重了。
杨川想,这样下去,他们可能真的回彻底分手,他不想分手,他想要把事情解释清楚,可是那诗诗不给他这个机会。
觉尘看出端倪,轻轻拍了拍杨川的肩膀,不时摇了摇头。
“她凭什么跟我鼻子不是鼻子,
脸不是脸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理我,多少给我点面子,谁不知道我俩关系啊!”杨川气愤的说道。
“老弟,你不是也没理人家嘛?而且大家都是沉溺爱女人了,有什么事情非要用吵架来解决,上个床,啪啪啪,睡醒一觉,什么事也就都没了。”觉尘咧嘴在一边怂恿道。
“你给我滚蛋,我的事不用任何人管。”杨川拨开了觉尘的手,一直盯着那诗诗的背影,她就不看他,就在那里忙来忙去,把杨川当透明了。
“兄弟,老哥哥劝你一句,加把劲儿吧!算起来,也快到她生理期了,你的抓得紧,否则,你俩还得冷战十多天,老哥是过来人,什么不懂啊?”
在觉尘的提醒下,杨川默默地算了算日子,好像也就这几天,那诗诗的生理期就到了,再不动手,他就算想要和那诗诗亲近都不成了。
而且,杨川现在特想和她睡觉。
这都怪觉尘一个劲儿得,在他耳边吹风,才搞得他特别难受。为了成全杨川,他连那诗诗的生理期都替杨川算明白了。
等等!
杨川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一刹那间,也不知道怎么了,杨川突然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心中怒火燃烧,觉尘这老王八蛋,有时候杨川真想海扁他一顿。
直到几个人走出警局时,那诗诗连送也没送他们,好像只有李队长跟杨川打了个招呼。
杨川也习惯了,但是他要问问觉尘,自己女朋友的生理期,他怎么那么清楚?连他这个男朋友都记不清楚呢!
没等杨川问,觉尘就厚着脸皮对他说道:“兄弟,女人的经期之前都是安全期,然后,那几天精力会特别旺盛,等经期如约而至的时候,会更想男人,只不过不能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