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就蹲在那里嗷嗷儿的哭啊,这一嚎起来,就没法轻易停止了。
帕尼都被她嚎得手足无措,怎么温言安慰都是没用。
你让南方怎么办?自己的屁股自己的擦吧,谁让你把人家小娘给怼哭了呢?
揉揉眉心,南方眼神示意了下帕尼,然后挨着西卡同学蹲了下来。
“何必呢?”南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低沉平稳些,更有说服力:“你看,你可是亚洲第一女团的ace啊,脸蛋漂亮,身材好,唱功也棒,又特别会穿衣服。我曾经一度怀疑,这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比你更完美的爱豆......何必为了个情情爱爱,把自己搞得这么委屈呢?是不是?”
夸她的时候,西卡的哭声明显轻了些,这货竖起耳朵听着呢。
但等南方一说完,她又继续扯开嗓子嚎。
南方咧咧嘴,把声音放得更为柔和,犹如在解说非洲大草原的雨季。
“你这样优秀的姑娘,绝对值得拥有一百分的完美爱情和一个专心爱你的好男人。不是我欺负你,实在是我配不上你啊......对了,不是听说最近有个叫权宁一的在追求你么?人家那么死心塌地,又有每国和港岛的娱乐资源,真心觉得会是个不错的交往对象啊,五颗星推荐哦。”
西卡的哭声突然停了下来,又沉默了一会,终于说话了:“你,出去!”
听她语气冷飕飕的,南方立刻起身高举双手:“好好好,我这就出去,别激动,别冲动,晚上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继续聊哈。”
等他开门落跑,外面那四只听墙根的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可他倒是撒丫子跑了,帕尼还是手足无措啊。
小心翼翼的凑近了些:“西卡,西卡?你还好吧?要不要给你倒点水?”
西卡放开捂住脸的双手,抬起头来,眼睛虽然还有点红,但嘴角挂着的,居然是......笑意?
帕尼被她吓了一跳,难道是哭傻了?
“西,西卡,你没什么事吧?”
西卡带着神秘的轻笑摇摇头,看了看房门,站起身来。
“帕尼啊,我没事,现在反而很开心呢。”
“唉?”
“权宁一的事情,你也知道吧。”西卡定定心心的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的脸。
“知道啊,不还是上个星期你告诉我的么?还说他是个又虚势又烦人的家伙。”帕尼倒是老实回答。
“还有呢?关于权宁一,你还知道什么?”
帕尼茫然摇头:“没了啊,当时你就说了这么多啊。”
“对啊。”西卡微笑着回头看她:“你是跟我近在咫尺的队友,连你都只知道这些,他这阵子可都在每国啊,他又是怎么会知道得比你更清楚更详细的呢?”
帕尼恍然的捂嘴:“你是说......!”
“对,不管他是通过什么途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我的情况。”西卡胸有成竹:“这个坏蛋,差点被他骗过去了,明明是在跟我玩很拙劣的推拉游戏呢。”
帕尼愁眉苦脸:“那你和他......”
“放心吧,在挑明之前,咱们的r计划依然有效。”西卡笑得很有大妇风范:“既然他要演,我就干脆陪他演下去。帕尼你也别泄气哟,没准真能把他给抢过去呢?”
帕尼咬着嘴唇,也是恨恨道:“你别高兴太早,没准还真被我抢跑了呢。”
西卡轻轻哼着歌,在衣柜里翻检明天的要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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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本来是落荒而逃的。
但重又路过居丽门口时,想想却又实在是不甘心。
她明明就是把自己给推了啊,帮着表个态什么的会死咩?
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至少讲讲义气吧?
当时只要开一开门,站在自己身边晃晃那对凶器,哪里还会有后面的那些狗屁倒灶啊。
越想越不忿,他就顺手在房门上拍了一巴掌。
结果这一巴掌,居然把房门给拍开了。
南方那叫诧异啊,不是之前死活的敲不开的咩?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房门里已经伸出了一只雪白修长的手臂,把他给一把拽了进去。
猝不及防的南方一直被居丽推到她的床边才站稳脚步,多少还有点懵圈呢。
居丽也不说话,就那么神色复杂的盯着他的脸看。
南方被她看得直发毛,连原本的指责和控诉都忘了。
这小娘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神兜兜的?
看了半晌,居丽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嘴唇,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南方突然有种很不详的预感,他想回家,他想妈妈。
居丽的眼睛忽然重又睁开了,里面有很凌厉决然的光芒。这光芒,南方见过。
而她接下来的动作,南方自然也很熟悉了。
推、啃、撕、骑、摇、抖、瘫。
等居丽呼吸急促的瘫倒在南方胸口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的事情了。
南方也是欲哭无泪,每回都是二话不说的强推不提,还每回都搞得老子不上不下。
没有金刚钻,您就别揽这瓷器活儿啊。
等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居丽终于开口了,语气有些茫然空洞。
“你说,我们现在这到底算是个什么关系呢?”
轻轻的一句话,却差点让南方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当一个女性跑友,对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情况通常就很不妙了。
这是她要谋求转型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