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也是需要工作的,我不工作怎么办?”李冠霖丝毫不客气的对着字的爷爷说道,一点都没有把自己的爷爷放在心上。
韩宇一句话都没有说,说不定这就是人家爷孙俩的交流方式,各种各样的交流方式都有,韩宇早就见怪不怪了。
“就你哪一点工资够干什么的?还不如好好的跟着我学习学习,你的天赋那么好,要是跟着我哦学习,早就成为了一个优秀青年了。”李邦达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不上心,你父亲更是没有一点想要学习的意思,你们几个怎么就这么一点都不随我呢?”李邦达叹息了一声,自己这一辈子最懊悔的就是自己的几个孩子竟然没有一个子承父业的,没有一个人跟着自己学习的,尽管自己也有过好几个学生徒弟弟,但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自己的那几个孩子竟然没有一个愿意跟着自己学习这些东西,“难道自己这所学的知识都要带进地下吗?”
李邦达这个时候才看到已经进来的韩宇,“你叫什么名字?”这件事情是自己答应的,那还主要是看在自己和莫云聪之间的关系上才会答应、。
韩宇并不知道,莫云聪之前并没有和李邦达说过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所以李邦达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还以为韩宇就是莫云聪的后辈,毕竟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
“李老师你好,我叫韩宇,是云城本地人,今年二十二岁。”韩宇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那就过来吧,既然愿意学习这一块,我也不会反对。”要是换成十年前,了不得绝对不会如此痛快的就答应,但是现在他已经八十岁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时日无多,要是再不抓紧时间去传授一些知识,真的害怕自己会把这些东西都给带进地下。
韩宇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然后站在了不得的对面,“还不错,你以前跟着谁学过?或者你是这个专业毕业的?”李邦达又问了一句。
“李老师,我之前没跟随任何人学过,也不是这个专业毕业的,我只是一个新人,主要是我最近对这一块来了兴趣,所以才会想要找一个老师学习学习。”韩宇实话实说到。
原本李邦达听了韩宇的这话是直皱眉头的,到那时很快他又松了下来,没办法,现在愿意跟着自己学习的年轻人都没有几个了,就算是有人,也是目的不纯的。
“如果你没有一点底子的话,学习起来是很困难的,毕竟你都已经这么大了,这些东西最好还是从小的时候就学起。”李邦达自己就是从小的时候学习的,那个时候自己是在天海市的古董店里当伙计,一边跟着老板跑腿,一边跟着大师傅学习,足足学习了十八年才出师,而那个时候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
“李老师,我虽然没有什么底子,可是我自幼受过国学这一方面的熏陶,听说你是在字画方面是国内第一,我觉得我还是能够有所收获的。”韩宇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不行,就算是没有老师,可是自己也是学了几十本书的知识,而且自己还对着书本上的知识看了自己空间里那些东西。
只不过韩宇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明明看着是错的,但是东西却是真的,所以韩宇就知道自己缺少一个叫经验的东西。
鉴定文物这一块本来就是一个经验学,它并没有什么科学的办法,尽管现在有什么碳原子鉴定,可是你误差还是不小的。
“哦?你自由受过国学熏陶?你学过书法绘画吗?”李邦达睁开了眼睛对着韩宇问到。
这个时候韩宇知道应该是把自己的东西给拿出来了,否则谁知道老爷子会不会把自己给赶出去,“李老师,这是我的作品,请你批评一下。”韩宇说着就把自己的一副卷轴给抽了出来。
这是一个画幅非常巨大的国画,纵向大约有两米四,宽有一米二左右。
李邦达尽管对于韩宇所说的这是他自己绘画的很怀疑,可是他还是很有耐心的站了起来,并且走到了条案前。
“放在这上面吧!”然后李邦达就戴上了手套,就算是面对一个新手的绘画,李邦达还是和其他的时候一样,戴上手套,这是他五十年下来的规矩。
“爷爷,这又上面好看的,他只是一个新手,你没有这样正式。”李冠霖对于韩宇并没有好的脸色,自己好不容易有一天的休息,想要和爷爷说一说话,或者是出去走一走,可是还是被韩宇给破坏了。
“这是规矩,规矩是不能破坏的,你要记住这个道理。”李邦达对着自己的孙女说道。
尽管李冠霖很聪明,但是她毕竟还很年轻,对于人世间的很多事情认识的还是不深刻的,所以该教育的还是需要教育,自己作为爷爷也是需要传授给她人生经验,至于她他听不听就是她的事情了。
“哦!”李冠霖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不过却狠狠地瞪了韩宇一眼,这就让韩宇很头大,这个小姑娘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她了?
“嗯,看起来非常的不错,松鹤延年,看起来是临摹沈铨的吧?”李邦达尽管只是摊开了不到半米的长度就看得出来韩宇临摹的是谁的画作。
“爷爷,沈铨是谁?”李冠霖这个时候跟着问了一句,她对于这个名字很陌生。
“沈铨是清朝人,是江浙人,年少的时候家贫,全靠绘画卖画为生,他学习的时候黄荃和吕纪的画风,擅长工笔画,对于花卉,动物,仕女都很擅长,而且他还是南平派写生画的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