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连晋自己准备的拍卖品和景化乾临时拿出来的东西很快就被拍卖完了,整场拍卖会也差不多过去一半了,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时候,第一颗无量丹终于出现在大家面前。
来参加拍卖会的可谓是巨头云集,很多平时只能听说的人都来了,年轻的一辈就不用说了,老一辈的成名人物也来了很多,让整个拍卖会都为之添色不少,要说参加拍卖会的人的地位,就连几个月前的如意拍卖会都比不上。
无双阁拍卖会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剑阁的议事大厅乌先知垂下了高傲的头颅,小心的说道:“正如外界所言,残杀少阁主的就是那如日中天的少年华生。”
金拓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问道:“逸儿可是人王境后期,那华生是什么修为,难道正如传闻那样,仅仅其实分神境圆满?”
一袭锦衣的金拓不怒自威的坐在当中的座位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乌先知,让坐在下首的乌先知感觉压力山大,尽管知道金逸被杀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就算自己这次保住他了,以他那性格难保下一次不再惹是生非。
可是现在金逸死了,一辈子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谁知道金拓会不会失去理智朝自己下杀手,同为天命境,自己和金拓的距离差太远了,乌先知只能小心应付,这是他自从晋级天命境以来的第二次感觉生命不受自己掌控,第一次就是前几天面对他来无影去无踪的老头。
“是的,阁主,那华生就是分神境的修为,可是属下在暗中观战的时候发现那小子真元远比一般人浑厚,就算是少阁主已经是人王境后期,属下都感觉没有那华生的真元雄厚,还有就是那小子的身体强度堪比妖兽,甚至要超过妖兽,所有的对战他都是选择硬碰硬的对抗,而且他不惧受伤,一战斗起来就好像不知疼痛一样,少阁主施展拔剑术,那纵横的剑气斩到他身上,他竟然罔若未闻。”乌先知头都不敢抬的说道。
本来乌先知以为金逸的死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而自己也不用太过不怕金拓,可是直到真正面对金拓的时候,乌先知才知道自己错了,长久以来身居高位的金拓就是坐在那里不说话,给自己带来的压力都让自己心悸,要是真动起手来,乌先知怀疑自己能在这样的状态撑过几招。
“照你这么说,那叫华生的小辈真的是天赋异禀咯,不知和司徒修相比又如何?”金拓不悲不喜的说道。
乌先知听到司徒修这个名字,突然感到浑身一阵发寒,并不是说这个司徒修的修为有多高深,而是因为司徒修是所有化洲年轻一辈修士的噩梦,就算被誉为化洲年轻一辈领头人的七王子林惊雷,还有琴皇任剑英的亲传弟子慕容左,甚至是白衣天神的衣钵传人诸葛清风之流在司徒修面前都黯然失色。
所谓的化洲大陆年轻一辈的天才,是指年龄不过百岁,修为达到人王境的修士,这司徒修是十年前突然出现的,谁都不知道他出自于何门何派,只知道他一出道就以无敌之资横扫年轻一辈无敌手,被誉为年轻一辈的领头人的几个绝顶天才,没有一个能胜得了他一招半式的,那时候的年轻一辈领头人还不是现在的这些,当时的荒神宫大弟子元烈在天龙榜排第一,可是和司徒修对决的时候败得可谓是一塌糊涂啊,元烈的资质不用的多说,以不到四十的年岁,修为直逼人王境后期,而且还是体法双修,身体强度堪比妖兽,可是就算如此都无法在司徒修手里撑过百招就摆阵下来,还有从剑阁被选到七道门的天才剑修许道陵,还没来得及拔剑就输了,还有各大宗门的最顶尖的天才都一一败给了司徒修,后来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天才们被人拉下高位,从此一个个或闭死关,或闯荡那些还未被探寻到的险境,才有了现在的这一辈的年轻英才们出头。
别的不说就以乌先知所最了解的许道陵来说,在剑道上的天赋比起金逸是只强不弱,可是那一次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后来他发下宏愿,和司徒修约战百年,从此离开七道门,远赴未知的地方苦修去了,这么多年来一直了无音讯,后来才有金逸的位置。
那司徒修算得上是全能的天才,剑术,刀法,身法,无一不精通,当然最值得一提的是那身体强度,连体法双修的元烈和他正面对碰都输得一败涂地。
在一年的时间里,司徒修先后挑战了各大天才,场场碾压对手,后来和各大天才约战百年之后就不见了,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出自哪个宗门,去了哪里,唯一知道的是他叫司徒修,还是他自报家门的。
挑战化洲年轻天才的那一年可谓是各路青年才俊的黑暗日啊,也让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天才们认识到天外有天了,一战把他们都打醒了,现在金拓问华生和司徒修相比如何,让乌先知不由神情一滞,是啊,那少年华生比起司徒修估计也不逞多让了吧,毕竟他还年轻,刚刚二十出头,而当时司徒修可是年过五十了啊,要是华生到了那个年纪,遇见司徒修,孰强孰弱还真不一定呢!
分析了这些之后,乌先知说道:“要是华生和司徒修在同等的境界,两人对战的话,死的肯定是司徒修,那华生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还有对战机的捕捉,就算是属下也不得不佩服,他好像就是为战斗而生的一样,霸剑术的真正杀招,属下可以肯定,没有见识过的人绝对会中招,可是华生那小辈却避开了,而且他战斗的时候